不涼的瞅著她:“往日你也沒對老子這麼殷勤,今天這般,莫不是你心裡有鬼還是有什麼瞞著老子?!”
計軟心裡一咯噔,張大了嘴瞧著他,身體緊繃著。心跳加速,難道他發現了她下蒙汗藥?額角的汗都滴到了眼裡,酸澀的發疼。
然這兩人壓根不在一個頻道上,趙大賴說的是小白臉,計軟想的是蒙汗藥。趙大賴看她這表情,更當她是心虛,心裡更加陰沉,大口大口的吃著涼粉。咬人肉般的拽著燒餅。然計軟卻食不知味。
☆、唬人反被唬
如履薄冰的吃完涼粉,趙大賴又要去租船遊湖,計軟跟著他,觀察了那條河流,這河通向城外,卻並非是護城河,然無可置疑的是,它既通往城外,便必然有許多了無人煙的地方。所謂了無人煙,乃是連個求救的人都沒有,可神不知鬼不覺的逞兇肆虐,毀屍滅跡於無形,豈不正是殺人的好地方?
計軟心裡顫的不行,腳上卻只能跟著趙大賴走,趙大賴出了錢,租了條小船坐著,趙大賴撐槳,那船悠悠盪盪,果斷漂向城外。
隨著船越走越遠,水波盪漾,河兩岸的人卻越來越少,計軟手指掐著自己,如坐針氈,看著嘩嘩流淌的河流,心如熱鍋上的螞蟻,恨不能此刻跳了河逃竄而去,可惜她不會游泳,這麼一想,又害怕趙大賴乾脆把她推到河裡沉屍了,便又擔憂的緊緊抓住小船的邊緣不丟。
趙大賴一直面色陰沉,眼神兇狠,兩隻眼跟鷹一般瞧著河兩岸的景色,手機械的划動,也不費他多大力氣,那船已竄得飛快。直到到了一個淺灘,趙大賴船槳一插,止住走勢讓船停了,泊在岸邊,他一隻大腳跨了出去下得船來,又命計軟也下船。
計軟抬頭朝四周一瞧,見這裡果然是了無人跡,河邊駐立著一棵巨大的上百年的老樹,其餘都是荒草荒樹荒地,連個人影兒都沒見,心頭頓時慌亂,心道她莫不是要死在這兒!便抓著船沿遲遲不肯下來。
趙大賴卻不縱她,眼裡掠過煩躁,連扯帶拽的便把她拽了下來,提著她走了幾步把她扔到了大樹邊草地上。
計軟心臟快跌出來,腦子裡一團漿糊。
趙大賴把她甩在那裡後,道:“你在這裡待著,我去溺個尿。”
說著,便丟了她,身體拐到了後面的雜叢裡。
計軟卻想,這裡荒無人煙,他必定想淨完手後便來殺她。
想著,只聽見雜叢裡呼啦啦的水聲,計軟此刻也顧不得鳥的羞澀了,捏著水囊的手越來越緊,倒覺得這尿聲跟催命符似的。
過了好一陣子,才見趙大賴從雜叢後面拐了出來,手裡卻拿著一條粗長的樹皮搓成的繩子。計軟手頓發顫,水囊沒掉了下來!心道,吾命休矣!他是要拿那繩子勒死我!
瞳孔越縮越緊,只見趙大賴的腳步一步步越逼越近,不知為何覺得他那眼神也是越來越冒兇光,計軟腳往後挪了一步,腦子卻一激,往前!不能坐以待斃,任人宰割,她要先下手!
人總是能在被刺激的時刻做出軌道之外的反應,比如此刻,計軟想著身體便迎了上去,眸色動了動,手舉著水囊,翹唇笑道:“官人撐船這麼久,實在辛苦,喝些水吧,瞧你熱的,汗都出來了。”
趙大賴陰沉的臉愣了愣,被計軟有些炫目的笑容惹的詫了詫,接過水仰頭飲了一大口。
只見計軟又掂起腳尖給他細緻的擦汗,趙大賴頭微微低,見她身體纖細又窈窕有致的不像話,又聞到女子身上傳來的馨香,心神不由一蕩,心思她雖該死但到底他不會讓她真死,況她已嫁給了他,身子也是清白的,只要她承認錯誤,往後恪守婦道安安生生的呆在屋子裡他也能原諒她,畢竟她到底不算逾矩的過很,可堪規勸!
想到這裡,憋悶已久的心算是鬆了個口子,正想抓過這具身體狠□□一場,也把自己的氣大發洩一場,也好算自己苦了這些日子的紓解,手還未碰到衣衫,卻突感天旋地轉,肌肉鬆弛,還沒來得及反應,往後撲地便倒。狠栽了下去。
計軟手徐徐捏緊了手帕,身上出了一身的汗,心道這蒙汗藥的藥性真是厲害,發作的真快。
只是要怎麼處理這廝,計軟還真愁上了,但讓他沒法傷害自己是首要的,利落的拾起剛才掉落的樹皮繩把趙大賴捆了個十成十,扯了扯,嫌它還是不牢固,便跑向了岸邊的船,解開系船的繩子拿了過來,把趙大賴拖到一棵壯樹邊,用系船的繩子把趙大賴又捆了一道後結結實實的綁到樹上,這才安心。
綁完後,計軟拍了拍手,人走到了岸邊坐著,看著嘩嘩流淌的河水翻著白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