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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弄得那名警衛連刀子捅過來都沒有發現。

“外面放有各種武器,”邦德一進艙門就對朗帕說。“彼特,在後炮塔的背面有一具屍首,甲板搞得很髒,你發發善心去把它給我弄走,然後把那些好玩藝兒分給大傢伙。我要再去探聽一下情況,弄清楚他們所有人目前的位置,然後我們就發動汽艇走人。天已經夠黑的了,我們完全有可能對付得了那些貨物。很值得一試。”

邦德回到被尤斯科維奇和他的人佔用的亂糟糟的甲板上時,韋爾別爾正在和他的侄子下象棋。

“睡不著吧?”邦德問道,韋爾別爾搖了搖頭。

他的侄子說每當有行動的時候上校從來不睡覺的。

“我們不會採取任何行動,”邦德說。“我們只是看著他們把貨卸下來,根本用不著我們去發射。”

這時就聽到別爾津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除非你不從中作梗,英國佬。”

邦德迅速轉過身子。

“啊,”別爾津站在門口說道,“這麼說你就是那個英國人了。我一直放不下心,是你的鬍子迷惑了我。”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邦德直視著他問道。“將軍同志,你在因為什麼事責罵我嗎?我不明白。”他的口氣好像那個俄國人剛剛用惡毒的語言咒罵了他的母親。

別爾津也同樣直視著邦德的目光,他那瘦削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似乎所有的同情、仁慈、憐憫在他的身上都已經消失殆盡。“我一直不能肯定你的身分,巴托夫林,你很讓我擔心。是的,我甚至認為你可能就是那個已經死掉的英國人。你相信神靈嗎?”

“不,將軍同志。我唯一相信的神靈就是克格勃和格魯烏。”

“嗯。”別爾津的臉色絲毫沒有變化,他的眼睛也沒有流露任何出感情色彩。“我見過絕大部分新近從培訓學校出來的特種部隊的軍官,他們中的一些甚至上過樑讚的飛行學校。我認識一個名叫巴托夫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