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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是犟頭犟腦的孩子。”說到這兒他把臉衝著門口差不多喊叫起來。

斯蒂芬妮正在按摩著自己的手腕以使血液恢復迴圈。“求你了,詹姆斯,別那麼大聲嚷嚷,我的頭都被你喊疼了。”她說著露出一絲苦笑。“你是說……”她問道。這時斯捷帕科夫接著她的話茬兒問了下去。

“你是說那些容器位於水下?”

他回答他們說是的,並講述了那些人是怎樣把漁船的船殼巧妙地緊固在那些容器的上方。“他們航行得很艱難,那些物體就像是落進瓶子裡的瓶塞一樣搖來晃去。”

“要是給它們鑿個洞會怎麼樣?”斯蒂芬妮眼睛瞪著斯捷帕科夫說,就好像他是一個在餐桌上吃飯不老實的孩子。

鮑里斯卻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那些東西是用纜繩拖在掃雷艇的後面,是嗎?”

邦德點點頭說那些東西就在船尾部拖著。

朗帕問艇上都有什麼火器。

“是為我們伺機接管做準備嗎?”邦德聳聳肩說。他此時正在開彼特·納特科維茨的手銬。

“那是當然。”

“艇的前部和後部有幾座45 毫米口徑炮塔。兩側各有兩座25 毫米口徑的。在艇中部的左舷和右舷各有兩門防空高射炮。”

“由此說來,從技術上講我們可以用45 毫米口徑大炮把那些東西打出水面。”這時納特科維茨的手銬被開啟了,他點點頭表示感謝。

邦德把手伸進作戰服裡掏出一枚磁性手雷。“還是用這個比較好些。實際上,如果我們能設法乘一隻橡皮艇——我數了數船上一共有四隻——下到海里的話,也許我們會有辦法利用一下這些可以定時的玩藝兒。那天晚上我一直在聽尤斯科維奇的談話,那些容器是用薄合金製成的,很容易受到損壞。

它們的兩側是浮桶,並且帶有一些很簡單的機構以便於在靠岸後升出水面。”

他說著掂了掂那枚手雷。“把這玩藝兒放到那一串容器的最後一個上面,我們就有可能把其它的全部搞翻。容器內的貨物非常之沉重,只要一個壞了其它的都好不了,連人帶東西一塊完蛋。”

“啊,是的,”鮑里斯說著做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憨態。“就像是克里畢磯紙牌效應。”

“是多米諾骨牌,”斯蒂芬妮尖聲更正道。

斯捷帕科夫微微一笑並問是否能瞧瞧那種手雷。邦德把所有的手雷都拿出來放到了甲板上。

“不錯,這些手雷的底座上帶有一個很小的延時機構,所以說,”他把其中的一枚手雷翻了個身,又指著上面的一個帶有滾花的螺絲說。“你可以最長設定五分鐘,級差是一分鐘。不多,也不少。”

這時,外面響起了有人在金屬甲板上走路的聲音。朗帕馬上跳起來向船艙的一側跑去,邦德則衝著他做動作,示意他應該回來。

來的人是剛才那名士兵,他吸完煙回來繼續值勤。“這回把他們整得夠嗆吧,中尉先生?”他笑著說,以便讓邦德知道他已經聽到了邦德剛才為幫自己的忙而大聲呵斥的情況。

“還不夠,我知道怎麼對付這些人。”

“你會有機會施展的,先生。”

“噢,最開心的事就要……”

這時從升降口那邊又傳來了腳步聲,邦德隨即把話頭打住了。

“我該下崗了,”那名士兵嘆了口氣說,接著跟他那位正在向邦德行禮的接班人打了個招呼。

“一切都還正常嗎?”新來的人問道。

“他們需要來點好心情。”先前的那名警衛衝他新來的同志眨眨眼說。

“這位中尉正在講群龍大戰的故事給他們催眠。”

兩人都笑了起來。

“我馬上就回來給他們接著講。”邦德看著後來的那個人說。“過五分鐘我會再來。”他說完便順著升降口爬了上去。一來到上面空曠的甲板上他立即停下了腳步,同時檢查了一下以便使自己不被人看到。四下裡一個人也沒有,那名剛下崗的哨兵也從升降口冒出頭來,他像世界上所有剛剛完成值勤任務的哨兵一樣很疲憊地慢慢走過來。

邦德用那把同他慣常使用的賽克斯… 費爾伯恩匕首差不多長短和重量的長刀幹掉了那個士兵。那把刀的刀尖像是插入黃油般地刺入了那人的咽喉,那人甚至沒有來得及喊叫一聲,血從他的脖腔裡噴湧而出。

邦德把那人的屍體拖到後炮塔的背面,然後又一次順著升降口下到了船艙裡。那名剛換崗的警衛注意到邦德時,正看到他那一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