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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便睡。

火越燒越旺,剛開始許思恆覺得很緩和,很舒服,可是由於距離太近,漸漸地就覺得烤得好燙,他試圖要挪遠一點,可是腳沉的挪不動,於是只好像烙餅一樣,把身體翻著面烤火。這時他看到妻子徐嬌也在旁邊烤火,也是離得好近,看起來也是好燙,好像在對他說,都要烤乾了,這回真成「老妹兒」了。

許思恆猛地醒來,竟是在做夢,然而燙人的感覺仍在。這就是東北火炕的特點——剛躺到上面只覺得暖和,可是越躺越燙人,直到你像烙餅一樣,翻過來倒過去的睡不著。這時徐嬌也醒了,毫無疑問也是被燙醒的。兩人都坐起來,藉著牆上的夜燈,可以看到徐嬌的雙頰紅紅的,像是年畫上的娃娃。

兩個人僅穿著薄薄的內衣,可是被火炕烤過,都不覺得冷。他們倆先是抓過茶壺,咕嘟咕嘟每人灌了幾大口,然後把倆人的被褥,往睡在炕梢的安麗娟那邊推。安麗娟只翻了一下身,不知道是否也醒了過來。

這時的土炕上,炕頭這邊一半的位置都空了下來,三個人都擠在土炕的另一邊。

可能是睡了一覺來了精神,酒意過沒過去就不好說,反正徐嬌開始不老實了。

先是一隻嫩嫩的小腳伸了過來,勾著男人的腰帶,往下褪襯褲,這時候男人的配合程度總是令人感動的。緊接著,那隻小腳勾到許思恆另一側的足弓,然後沿著大腿的內側,一點一點向上挪動,許思恆知道她行進的目的地,舒舒服服地躺著,感受著這個小嫩腳所帶來的酥癢的感覺。

然而事實證明男人想錯了,那隻小腳在行進到關鍵的節點之前停了下來,把已經躍躍欲試,準備著承受一番「蹂躪」的好兄弟晾在了一邊,只是在他的大腿內側變著花樣的上下撫弄,那裡好像有一條紅繩,隨著徐嬌的划動,牽動著許思恆的小腹,胃部,甚至心臟也一起抽動。

這種感覺真讓人受不了,是酸爽得讓人受不了,於是許思恆還是靜靜地躺在那裡「受著。」因為那隻小腳還是很認真負責的,她也會偶爾探進門裡,揉揉那兩個球球,搖搖那個柱子,檢視他們的緊實度和硬度,檢查自己的工作成果。

這無疑是一個很美妙的前戲,可要是一直就這麼一個動作,把前戲當成了正戲,那就很不地道了,可以說是在「耍流氓。」

一開始許思恆一直在忍著,畢竟還有身份尷尬的岳母安麗娟睡在另一側,也不知道是真睡著了還是也醒了過來。就像是後背癢的時候,給你幫忙撓癢癢的人一直在周遭打轉,就是不奔重點去,隨著那種酸癢感覺的愈發難熬,許思恆終於意識到徐嬌是在耍他,於是不在乎是否會弄出來什麼令人尷尬的響動,猛轉身抱過嬌妻,狠狠地吻了下去。

在吻上的同時,男人的舌頭也粗暴地伸到了女人的嘴裡,追逐著女人甜美嫩滑的舌尖。

出乎意料,一直在「耍人」的嬌妻,此時也熱烈地回應著男人的激吻,一隻小手麻利地伸向男人的大腿根部,握住了剛才備受冷落的小兄弟。

既如此,那還客氣什麼,男人的手也直奔女人的要害部位。剛一接觸,就感到了一股溼熱之氣,看來聊騷耍人的人,自己也不是很好受。

接下來就是夫妻間的route,越吻唇舌間的感觸越敏銳,也逐漸調動起越來越多的感觸神經和越來越強烈的情感。男人的蘑菇頭愈發的膨脹,開始有粘滑的液體流出來,女人順勢用大拇指把這些液體塗抹於龍頭,可以想見,那個傢伙因此會變得愈發的紫亮,也愈發的猙獰。

女人的喘息變得粗重,幽谷之中更加的泥濘。上面的一條玉腿主動的支起,以便於男人對幽谷的侵掠。此時位於幽谷的頂端,一個鮮嫩的筍尖破土而出,嬌豔欲滴,而幽谷的兩側,開始有兩片紅亮的小山包慢慢地膨脹鼓起,令夾峙其中的幽谷更顯幽深莫測,惹人流連。

男人加倍小心地呵護著鮮嫩的筍尖,揉捏著兩片紅亮的膨脹山包,同時攪動著幽谷中的春泉。

剛開始兩個人還試圖控制著不發出奇怪的聲音,可是隨著情緒越來越高昂,就越來越難以抑制,大概兩個人也終於都找到了理由不再壓抑自己,於是喘息聲,女人難耐的呻吟聲,甚至春泉的攪動聲,都開始變得清晰可聞。兩個人還忙中偷閒,以極富創造力的姿勢退去了各自的襯衣。

女人還是比男人更加大膽一些,大概是因為我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我還有什麼是見不得你的!男人嘛,就不用說了,自己做過什麼自己心裡還沒點數嗎?

於是就出現了這種情形,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時,女人試圖拉男人到自己身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