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項國家律令。
這兩項凡是新明的百姓,都必須要背過。像許圖貴這種有條件的,就會在家塾中學習,而更多的普通民眾,則會透過各地“申明亭”的老人進行教習。
十五以下的幼童,還要學習最基本的禮儀,如冠禮、婚禮、喪葬、祭祀等。
因為接下來要入國家創辦的地方學校讀書,所以,先生還需教學生摩習字型。學的越早,以後讀書壓力越小。畢竟,能夠寫一手讓老師們認可的好字,乃是各類考試的最基本的要求。
許圖貴卻連一個字也寫不下去。墨條都快磨光了,那顆心還沒從外頭收回來。
釋然的清閒,越發刺激了他。
“看什麼看?好像你認得似的。”他沒好聲氣。
“就這麼三兩個字,難道比拉犁扛活還辛苦?”沒人在跟前,釋然便多說了兩句。
許圖貴瞪大了眼睛。人家都是雙眼皮,他的一隻眼睛居然是三層眼皮。
釋然咧嘴笑了笑:說她怪物,這位怪得也夠離奇的。
眼大溜神,指達到大概就是這種人。
“說了你別不服氣。對你而言,這個還真是比種地辛苦。”許圖貴嗤之以鼻。
“打賭?”釋然微微眯著的眼睛裡,賊光閃爍。
“賭什麼?”
只要跟學習沒關係的,都是許少爺熱衷的。
“先生布置的多少字?”釋然不慌不忙。
“二百。”
“照葫蘆畫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