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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夢的話,那就不是絕不可能的了。”

洪千古咬咬牙:“你是說我殺了胡吉安?”

洪千古黃臉變成了青白色:“胡說八道!我怎麼會殺他?我和他是換貼的生死兄弟!”

“洪莊主,你什麼時侯開軒廳,離開軒廳後做了什麼?”丁非凡沉聲發問。他那口氣神態就像在審問犯人,只是在結尾詞上少了“從實招來”四個宇。

洪千古氣得禿頂發紅,嘴扭曲:“我沒什麼可說的!”霍夢燕搶口道:“你不肯說,莫非是心中有鬼?”

袁功勳一旁勸說道:“洪莊主,連卜老都說了,你又何必固執?”

洪千古目光緩緩掃過四周,深吸了口氣道:“我是在袁漢宗和賈連城出軒廳後,胡吉安叫我出廳的。”

丁非凡跟著問道:“你出軒廳後,去了船頭和左舷?”

霍夢燕搶著問:“誰能證明?”

洪千古仰起頭,凜然地道:“洪某做事敢作敢當,從不欺詐,說話一句一實,從不誆人,根本無須人證明。”

丁非凡和霍夢燕一時都不知,該如何繼續發問。

卜善慈向崔管家呶了呶嘴。崔管家隨即發下話,吩咐江濤和徐洪來軒廳。

須臾,江濤和徐洪走入軒廳。

丁非凡眯眼,揮手示意江濤和徐洪退下。

軒廳裡的空氣,除了沉悶之外又增添了幾分混濁。

丁非凡頓了頓,才道:“現在值得懷疑的人只有兩人,一個是任焉夢,另一個……”話音到此頓住。

白賜天靜靜地坐著,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丁非凡支吾了一下,對卜善慈道:“卜老意下如何?”

卜善慈沒直接回答他,卻對一直沒有說話的呂懷良道:“呂少俠有何高見?”

呂懷良沒有猶豫:“恭敬不如從命。”

說罷,呂懷良離桌上前,在胡吉安身旁蹲下了身子。

喝喊聲中,洪千古已搶身到呂懷良身旁。

任焉夢想彈身躍起,卻被卜善慈按住了肩頭,一張臉漲的通紅。

呂懷良亮晶晶的眸子閃著光:“洪莊主不相信在下?”

軒廳內的氣氛驟然緊張。

憑呂懷良在無名份的身份,就連胡吉安見到他時也要敬讓三分,洪千古怎能如此無禮?

殊不料,呂懷良居然緩緩站起身:“既然洪莊主信不過在下,那就請便。”

洪千古蹲下身,仔細檢查了胡吉安的頭頸部後,伸手解開了他的上衣衣釦。

霍夢燕和賈無瑕同時扭轉了頭,目光投向軒廳外。

軒廳內動盪著不安,空氣突然間也變得熾熱起來。

洪千古究竟發現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所有的人都在猜疑。

袁功勳忍不住問道:“你發現什麼了?”

袁漢宗、賈連城、袁功勳等人不禁同聲問道:“胡老是怎麼死的?”

洪千古怔了片刻,從咬緊的嘴唇裡吐出幾個顫抖的字:“死在……一陽……指!”

胡吉安是死在白雲樓樓主雲白賜天的“一陽指”下!

白賜天鎮定地道:“本樓主與胡吉安雖不是莫逆之交,但也遠日無仇,近日無怨,本樓主為什麼要殺他?”

洪千古瞪圓著眼,極為痛苦地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殺他,但他確是死在你的‘一陽指’下。”

“你不相信?”洪千古聲調陡地提高了八度,“你自己過來看看就知道了。”

白賜天果然起身離桌,向胡吉安屍體走過來。

左胸乳下一寸的地方,有一個紫紅色的指印,指印旁已泛開一個暗紅色的圓圈。

他默然無聲,一股寒氣從背脊掠過。

他明白他已落入了一個精心設計的、可怕的陷阱之中。

他感到了極度的不安與恐懼。他已意識到,將要落入這個陷阱的,決不會只是他白雲樓樓主一人。

突然,他的目光起了變化,眼裡露出了夢幻之光,手背上的青筋不自覺地跳動起來。

此刻,所有的人都注視著白賜天,誰也沒注意到任焉夢表情的變化。

“胡青安確是死在一陽指下,我無話可說。”白賜天目中充滿淒涼與痛苦,但聲音卻仍冷靜。

洪千古咬牙道:“沒想到居然是你殺了胡吉安,白雲樓樓主原來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白賜天仍沒出聲。此時,他還能說什麼,還能如何為自己辯護?

袁功勳聞言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