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死就是瘋。
希望她能熬得過去。
第二日,賴雲煙沒事人一般又去看望祝慧真,這次,祝慧真的臉色才好看了起來,和賴雲煙說話也是細聲細語,臉上也有些了笑。
這邊祝慧真因賴雲煙的親近心下是有些欣慰的,那廂魏母得知大兒媳去了二兒媳的院中後,她冷笑了一聲,對著屋中的吉婆婆就道,“也是個沒臉沒皮的,都不知她是不是這家的長媳了。”
她就沒見過這麼不注重臉面的大家閨秀,上趕著貼著別人,不知把她這個當婆婆的放在了何處。
見她薄怒,吉婆婆猶豫了一下,道,“不是說她們以前玩得來嗎?許是……”
“許是什麼?”魏母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什麼玩得來,她不就是想巴著祝家的岑南王妃不放嗎?”
吉婆婆見她口氣如此之衝,忙附和道,“可不就是如此。”
魏母這時冷冷地哼笑了一聲,“那個好歹生得出,她這個生不出的,等再過段時日,我看她怎麼跟我交待!”
吉婆婆這時不敢再答話,又悄悄地退後了一步,躬身站在了她的背後。
老夫人也是厲害,兩個媳婦嫁進來後,沒一個不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比起別人那些娶了出身大的媳婦的夫人,不知風光了多少。
算起來,這幾大家裡,也沒幾個人比得起她家夫人來得有福氣,崔家現在就算不如以前了又如何?這九大家出來的賴家嫡大小姐,還有那這兩年甚得聖上恩寵的祝家出來的嫡小姐,一個一個都得在她們夫人面前乖乖俯首。
這時,吉婆婆想著底下那些丫頭們這月會給她的孝敬銀錢,臉上不禁露出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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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雲煙在魏府呆的這兩日,魏母對她不冷不熱,讓底下的人足夠知道,她對這兒媳還是客氣有禮的,但她對這大兒媳卻是不甚滿意的。
一般而言,為了讓婆婆歡心,這時是應該送點禮物孝敬孝敬,討好一下婆婆的,但賴雲煙這次還是跟以往那幾次那樣吝嗇,一個銅板都沒給出去。
魏母隱約間也拿著她未有孕這事在敲打她,但她不明說,賴雲煙也不搭話,隨她冷言冷語地刺,她自淺淺微笑裝不懂,一句話都不答就是。
這次為著祝慧真的生孩子,賴雲煙在魏府又呆了三日,這時在府中也留了幾日的魏瑾泓便要帶她回通縣。
臨走他們前去請安,魏母當著一大堆奴僕,臉色有點冷地與給她福完禮的賴雲煙道,“在府裡好好當你的家,當主母要為夫君做的,想來不用我再提醒,你便也知要如何做了。”
她那威嚴冷冽的口氣,聽得賴雲煙都在心中為魏母鼓掌,魏母大戰二兒媳大勝,此時的威風簡直就直逼王母娘娘了。
“兒媳知曉了。”賴雲煙低著頭,忍著沒笑。
“嗯。”看她怯懦的樣子,魏母心中冷哼了一聲,表面還是淡然地輕應了一聲,隨即她轉頭朝魏瑾泓柔和地道,“我兒,要是回了翰林院值差,便提前跟娘說一聲,我好讓下人在府中備你愛吃的膳食。”
“好。”魏瑾泓眼睛掠過低頭的賴雲煙,輕輕頷首。
等回了通縣,賴震嚴就候在魏府,與魏瑾泓聊了一會後,才去了妹妹的院子。
這次他帶了他的四個護衛來,讓他們在妹妹的院子周圍都探過回來稟告後,他才對賴雲煙明言道,“你是何時與他鬧翻的?”
“很早。”賴雲煙皺眉,問他道,“哥哥為何問了這話?”
“有人報我,現在外面有人在頻頻動作,其中有他的一拔。”
“他自來用人甚多。”魏瑾泓外面怎會無人,便是前世,也是如此,這沒什麼奇怪的。
兄長查到他的無妨,只要無人能查到她外面的人的蹤跡就行。
“我問的是,你到底是何時與他鬧翻的?”賴震嚴陰著臉看著妹妹道,他一直覺得他們婚後關係古怪,壞得莫明。
他們以前好了那麼多年難不成是騙他的?
他還不覺得他的眼睛以前是瞎的。
“哥哥,”賴雲煙無奈地看向定要問個答案的賴震嚴的方向,嘴裡輕聲地道,“你豈會不知,在家中,有人要我們背後通天的財勢,在魏家,又有人何償不是?在銀錢面前,我與他之間那點兒女間的小情小愛又算得了什麼。”
他們都明白,真正支援士家的底氣是什麼。
雖說他們這些人家外人皆道有那風骨之氣,可這風骨之氣的家族過的日子那全是用金銀堆出來的,精衣美食,奴僕如雲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