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躍在半空的小腹。
同一剎那,幾位憑著武者的觸覺,在拓跋玉偷襲中徐子陵的一剎那配合攻擊。
“愚蠢。”徐子陵冷哼一聲,井中月與星變匕首齊出。先是以星變匕首挑飛深陷入肩的飛撾,再以井中月破盡那隻撕天裂地的金鷹。雙腿如天魔舞,又如鳳凰天翔,一個膝彎勾住了金波的單掌,另一個膝撞連連撞在金波的面門。
可憐那金波本身重創未愈,因為貪心爭功,不但傷敵不得,還給徐子陵曲膝暴轟,牙齒鼻骨,盡碎。
奇慘無比。
錢獨關的雙刀重斬在徐子陵的頭頸之上,他得意非常,本來以為會有一顆人頭沖天而起,然後再看見頸血沖天那番奇景。誰不想,他看到的是自己的斷指。
一支短小之極的精巧匕首,卻長長地延出鋒利無匹的劍氣,一下子將他手中整一把鋼刀一分為二,自鑄刀的刀鍔處,將刀刃和刀把,一分為二。
沒有任何的痛楚,不過他眼睜睜地看著三隻手指飛起,連同點點的血星沫子。
在這一剎那,他彷彿覺得整個空間都緩慢下來了。徐子陵一寸一寸地向他遞來手中的井中月,可是奇怪的是,他的思維似乎已經變得遲鈍和緩慢無比,根本來不及作出反應,等他記起自己還有一把刀的時候,那黯金之色的井中月已經遞到了他面門的半寸之處,那上面有如血脈筋絡一般的刀紋也清晰可見。
井中月的刀刃是冰冷的。
這是錢獨關的感覺。
如果不是一支來自九天之外的飛撾抓住了徐子陵的手臂,讓那把奪命的井中月自錢獨關的頭部刺過去的時候稍稍歪斜了點,自他那俊朗稍瘦削的臉頰滑過去,相信錢獨關馬上就會知道到井中月是什麼滋味了,因為它絕對會穿口並穿喉而入。
錢獨關死裡逃生,嚇出了一身冷汗。
雖然臉上讓井中月畫了一道長長的血痕,不過他此時顧不得頭臉,就地一滾,一身泥土地逃了開去。
徐子陵微哼,喝道:“逆轉。”
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