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也纏了不少的紗布,甚至不知自哪裡變出來了條長褲給換上了原來那條已經破破爛爛的碎布片,他旁若無人,幹得自由自在,直氣得錢獨關火冒三丈。本來他還想按照那個小妖精的吩咐儘量拖延一點時間的,不過一看徐子陵那副樣子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徐子陵不但旁若無人地包紮,而且拿出一個水囊喝水,最後打呵欠,如果不是錢獨關命令大家攻擊,相信他會躺下睡會。
長叔謀卻一點兒也不生氣。
他看過徐子陵在何等劣勢之下逆轉,一把擊殺掉自己的師尊,大草原的飛鷹,曲傲。
他從不相信這一個徐子陵會真的有那麼多閒情逸致,可以在眾人的面前包紮傷口和喝水,他無論做什麼都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這可能是誘敵之計,這可能是會是一個陷阱,雖然他不知道,不過這絕對不能輕敵大意。
輕敵大意的人很慘,一個宗師級別的高手,一般江湖中人難以仰視的飛鷹曲傲,因為輕敵大意,在他的手下失去了自己的腦袋。
與他同樣心態的還有拓跋玉。
如果說唯一能清晰感覺到徐子陵恐怖實力的人,那就非拓跋玉莫屬了。之前他看過徐子陵以淳于薇之間較量過腿法,也曾領略過他的烙熱真氣,看過聽過甚至反思過他的‘心刀眼劍’,他覺得徐子陵身上有著無數的實力深深隱藏。
他一直都在迷惑著眾人,一直都在偷偷地引導著眾人往他某種目的某個陷阱裡跳。
“如果要動手,那麻煩大家快一點。”徐子陵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順便伸了下懶腰,言語中帶有一絲絲懶洋洋地意味道:“我現在又餓又困,快沒什麼心情陪大家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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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威懾群豪
“我還是先跟‘路見不平’就‘拔刀相助’的錢關主親近親近吧!”徐子陵轉面向錢獨關,淡淡然自唇角勾起了一絲笑意,雖然戴著一個樣貌平庸的人皮面具,不過那一絲笑意還是讓錢獨關心神大恐。徐子陵也不看面前的拓跋玉一眼,自顧向有十幾人圍擁著衛護的錢獨關走去,輕笑道:“到底是新認識的朋友,不‘打’一下招呼未免太說不過去了。”
錢獨關此時就是有一個水缸做膽子也不敢讓徐子陵走過來,剛才徐子陵踏出的那一腳,轟碎了他一直引以為豪的俊臉,那碎裂的鼻骨,直到現在,還刺痛在心。
他雙刀一揚,大吼一聲:“諸位,一齊上。”
眾人聽命沖天而起,不過錢獨關他自己的腳卻好像用釘子釘在地面上一般。現在他明白強如長叔謀和拓跋玉這等高手為什麼都不會先向徐子陵搶攻,因為,那是就最愚蠢的行為。
徐子陵整個人一撞,撞在半空之中的一個粗獷大漢的懷裡,還不等那個傢伙那盡是鐵環的雙臂合圍,一顆大好的人頭已經讓徐子陵摘下。那頸血沖天而起,暴濺數尺,但還未飛濺出,徐子陵已經不見了。空中只有一具死屍直挺挺地摔下,那天空一片血紅,化作血雨,飄飄灑灑。
血雨之中,一顆死不瞑目的人頭飛射向錢獨關。
那人頭張著大嘴,雙目鼓凸,彷彿在責問錢獨關為什麼不一起衝上去殺敵而要自己送死一般。
等錢獨關躲過,天空又有一顆死人頭已經用同樣鼓凸的眼睛瞪著錢獨關並向他噬去了。徐子陵舉手投足之間,在空中甚至沒有飄下地面,已經連殺數人。所謂的江湖高手,在他的面前,有如小雞一般脆弱。
拓跋玉在一剎那消失了。
與他同時行動的有長叔謀,他的雙臂也趁亂草草包紮完畢,重新綻開了金色的光芒,厲爪破空,千爪群集,形成一隻極大的金鷹,猛向徐子陵噬去。
錢獨關一個後仰,狼狽不堪地躲過那顆急射而來的人頭。他的雙刀在地一撐一刺,將他那身軀比起後仰更快十倍地彈射而起,人未撲近,千百道刀芒先至。徐子陵在十數位高手的同時截擊之下如星飛射,可是無論他到哪裡,都有十幾隻手臂握著兵刃等著他。
一隻飛撾無聲無息地抓入徐子陵的左肩之上,拉得他的身形微微一滯。
天上的金鷹也早已經等待已久,撕天裂地而下。
另一邊有錢獨關的雙刀,如雙槳,於九天銀河蕩起兩道長長的波光,直斬徐子陵的頭頸。地下,也有一人,那個胖煞金波,他的手掌如赤,印向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