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對上了眼。
“雷爾,你們也太快了吧。”西里斯蹲在地上,一臉驚歎的說:“而且剛才的是密道嗎,怎麼我從沒見到過。”
艾爾斯十分納罕:“為什麼這麼說?難道霍格沃茨裡的每一處密道你都知道嗎?”
“就算不是全部,也至少知道九成以上的密道密室,要知道我們當年幾乎把所有的夜晚都用在了夜遊上,能查探到的都探查清楚了,不然我們也不會做出那麼一份詳細的活點地圖了。”他神秘的眨眨眼,笑的得意:“在霍格沃茨,沒有我小天狼星還不知道的秘密。”
盧平:“…………”能把夜遊說的如此自豪,我的恥點果然還是太低了。
艾爾斯一臉古怪的看向西里斯,敷衍般的問:“既然這樣,那我剛才出來的那個密道,是怎麼回事?”
“這正是我所好奇的地方,因為我不知道。”西里斯一臉遺憾的嘆了口氣,表示無能為力。
雷古勒斯看著話題越來越偏的兩個人,和盧平無奈對視一眼,不得不輕咳了一聲,把話題拉回正軌:“佩迪魯呢?”
盧平心領神會的接腔道:“被我石化了,我們把它關進了籠子。”他說著從身後取來一個鳥籠,而那隻被石化的耗子,就這樣身體僵直的躺在裡面,眼睛骨碌碌的亂轉,不知在想什麼壞主意。
雷古勒斯厭惡的皺了皺眉,艾爾斯卻有些興致勃勃:“這就是巫師的魔法嗎,真神奇。”
“你不是巫師嗎?我能感覺到你身上的魔力,雖然並不算太強。”何止是不強,簡直極弱,大約也就比啞炮要稍強上一些,不過盧平的本性溫和,自然不會大喇喇的說出來叫人難看,不由得換了個委婉的詞隱晦的說了出來。
艾爾斯顯然毫不在意:“哈哈,怎麼可能強啊。我三十年以前都是個普通的麻瓜,也是最近莫名其妙的魔力暴動了,才叫雷爾發現,開始幫我調理魔力的。”
“你說錯了。”雷古勒斯抿了抿唇,一臉嚴肅的糾正,並順手給佩迪魯甩了個閉耳塞聽咒。
艾爾斯適時的投了個疑惑的眼神過去。
“其實你十幾年前就曾經魔力暴動過。還記得當時我無端出現在你身邊的情景嗎,那就是你魔力暴動的結果。”
雷古勒斯的話把在場的幾個人都吸引了過來,艾爾斯的反應最為明顯:“哎呀,那你因為遭受重擊腦部受創記憶混亂的原因……其實也是我?”
“真難得你還有些最基本的自知之明。”雷古勒斯挑了挑眉,假笑道:“不過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的魔力並不像現在表現的這樣低位,而是十分的醇厚,不然也不可能造成那麼大範圍的空間波動,也不可能捲來一個我。”
“可現實是我的魔力極不穩定又不強大。”
“所以這才是問題。我給你了魔力調節器,只能讓你的魔力穩定一些,不會出現十幾年前和上次那樣的巨大波動,但你魔力的問題仍舊沒法根治。”
“如果真的像布萊克先生描述的那樣,那我猜測,這位先生的魔力應該是被什麼古老的咒語暫時封印住了,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封印開始鬆動,才會溢位了些許魔力。而那兩次的魔力暴動,恐怕也是封印鬆動發生振動的表現。”一道冰冷的絲滑聲音響起,冷冰冰的陳述道。
“鼻涕精,你怎麼來了!”
“呵,看來不管付出多少努力,蠢狗都永遠無法學會人類的禮儀。”斯內普厭惡的看了眼西里斯,抬步踏進了盥洗室裡。
“斯內普教授,你還是這麼幽默。”盧平眯起了眼睛溫和一笑,然後抬腳踢了下西里斯,不溫不火的說:“布萊克?”
西里斯大驚失色:“!!”這種不妙的感覺,怎麼和每次被踢下床只能委屈的睡地板前辣麼相像!
那聲輕喚聲十分柔軟,所包含的深意卻叫布萊克無端升起一股寒意。哆嗦著嘴角,西里斯惡狠狠的瞪了眼斯內普,然後哼哼著蹭向了盧平的頸窩討好,叫盧平的臉‘嘭’的紅了,不自在的推開了那張狗腿的大臉。
真是太不矜持了!
不過盧平雖然把危險的氣息收了回去,西里斯該有的表示卻不能少,狗先生特別不自在的抻了抻領口,眼神飄來飄去:“斯內普,我收回我剛才的話。”
這已經是狗先生最大程度的讓步了,斯內普的差脾氣卻從來不會見好就收:“我假設,當你被一隻沒腦子的蠢狗咬了一口,你也不會扯下臉皮咬回去,所以我不會與你一般計較的,布萊克先生。”
西里斯:“…………”覺得手癢怎麼辦,他果然和那隻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