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竟然是個有偷窺癖的變態,簡直喪盡天良!”被海德羅薰陶了的哈利,善用了一把成語。雖然他說的那四個漢字,在座的沒有一個人聽得懂。這當然有些小遺憾,不過至少他前面的意思已經準確無誤的傳達給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大家點頭同意,鄧布利多卻有些別的想法。在厚厚的鏡片下,他的藍眼睛閃過睿智、淡去銳利,勾起了一個慈祥又感慨的微笑:“我想……佩迪魯先生並不是一個卑鄙的偷窺者,他這樣的行為更像是在尋找什麼”他眨了眨眼,讓沉悶又嚴肅的氛圍終於放鬆了些許,“比如某些只有女盥洗室才找得到的東西。”
“密室的入口。”海德羅突然說道:“他應該是在尋找密室入口,雖然不知道佩迪魯是從哪裡得知這一訊息又是為了什麼去找密室,但不得不說,這同樣是個捉住他的好機會。”
拖家帶口門鑰匙過來的雷古勒斯問出了一個關鍵:“可我們至少要弄清楚佩迪魯的外出規律。”
布萊克坐直了身體,得意洋洋的說:“我跟蹤了他整整二十五天,這個當然知道。佩迪魯似乎是從頂樓開始向下找的,我猜測這跟羅恩住在格蘭芬多塔有關。目前他已經在三樓呆了十來天,恐怕明後天就要去二樓了。”
“二樓啊……那不馬上就到密室入口了嗎?”哈利一驚,轉瞬穩定了下來:“不過他又不會蛇語,就算找到了密室的入口,也沒辦法進去。”
哈利說到蛇語,在座的成年人都有些不自在的晃動了一下。哪怕是本就猜到些□□並在最近得到證實的鄧布利多,都不由得有些頭疼。救世主男孩兒似乎成長的比他預想的還要優秀,卻也帶出了更多的麻煩,就比如現在的蛇語。
波特家族沒有蛇語血統,但哈利會說蛇語。鄧布利多揉了揉太陽穴,暫且放下了疑慮。
顯然,現在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接下來的幾天,輪流在二樓蹲守,我們將會捉住那名背叛者。”鄧布利多說的斬釘截鐵,說的平靜無波,就像是在宣佈某種既定的事實,無端叫人熱血沸騰,信心滿滿。只是他卻有意無意的掠過了女生盥洗室這個地點,畢竟恥度有點大,校長表示內心純潔的自己,略微有些hold不住。
海德羅看向了那個睿智的老人,心中到底生出了幾分敬佩:“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再加上一個守株待兔,背叛者插翅難飛了。”
簡單粗暴的計謀,十分有效的成果,所以在執行任務計劃的第二晚,身披隱形衣守在盥洗室裡的布萊克和盧平,便捉住了那隻狡猾又愚蠢的耗子。
兩人雙面鏡通知完所有人,四處分散的同盟者們便一齊前往盥洗室,而從地窖出發,拽著艾爾斯向上走的雷古勒斯卻遇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意外。
他看著憑空出現的一個洞口,眉頭微周挑了挑眉:“這密道……為什麼會憑空冒出來?”
回應他的是艾爾斯一個萬分無辜的純良眼神。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嗷嗷,傳說中的雙更,青蛙雞血沸騰惹<( ̄︶ ̄)ノ
感謝小抽屜扔了一個火箭炮,抱住啃(づ ̄ 3 ̄)づ。。。
☆、第三學年,魔力!
“……魔法無所不能,所以憑空出現一個密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艾爾斯瞟了眼雷古勒斯的表情,謹慎的回答。
倒也十分說得通。雷古勒斯矜持的猜測:“所以這算是霍格沃茨的饋贈?我聽父輩說過,霍格沃茨是有生命的,所以他看到你我匆忙焦急,便想要盡一份力氣?”
艾爾斯不得不狠下心來潑一盆涼水,他抽了抽嘴角艱難維持住了自己的笑模樣,語重心長道:“現實些吧,我更傾向於咱們無意中碰到了什麼機關,不然霍格沃茨有什麼理由伸出援手?你已經畢業了,而我充其量只能算半個魔法界的人。”
艾爾斯說的十分有理,但他卻不能理解雷古勒斯對霍格沃茨的某種信任,或者說任何一個學生,哪怕是伏地魔,對於這座巍峨的城堡,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深刻感情。所以雷古勒斯一點也沒有猶豫,大手一揮拽著艾爾斯從密道跑了出去。
沒有任何的機關陷阱,這確實是一處在普通不過的密道。艾爾斯跟緊雷古勒斯的腳步,突然覺得這座城堡傳遞來的,似有若無的親暱。這種感覺來的迅猛,卻又顯的十分理所當然。艾爾斯眨了眨眼,只消片刻便立即擺正自己的心態,告訴自己對這種不靠譜的妄想要絕對杜絕。
密道很短,但是他們只跑了十幾步,便看到了出口,兩人從密道口鑽出,便和目瞪口呆的和犬狼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