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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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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巴和王爺進到裡面,一會兒有人來把軍哥叫了進去,我們跟著管家桑多來到客廳,一群人坐在客廳裡,管家和認識的幾位聊著什麼,我聽不懂。坐在一邊抽著煙喝著水,看著這群人聊天。王爺家雖然遠離內地,可是家裡的擺設卻是一點不落後,巨大的背投電視,真皮的大沙發,古色古香的展示櫃上陣列著玉器,瓷器,青銅器,有些東西一看就是很有年頭了,在這裡是不怕小偷的,因為偷了王爺的東西是跑不出草原的。王爺的院子裡除了我們的車還停著幾臺越野車,有4500也有蘇聯產的伊爾越野車,都在大院子的一邊整齊的排列,我不禁想“我們不是要把這些車倒騰回去吧?那大蘇式的越野車要是弄回去可夠拉風的。我東張西望的看著,一位十分魁梧的五十幾歲的女人走進來,對管家吩咐幾句,管家站起身,招呼我們出去,我們跟著桑多出門,一拐彎走了一百多米,又順著院牆一拐,就見前面一大片空地已經有好多人在點篝火,還支起了好幾個蒙古包,這時候天還沒黑,篝火上已經把大鍋燒上了,有的篝火上駕著杆子,有人把整隻的羊正往杆子上串,大家忙的熱鬧極了。我們被讓到一處地上鋪好的大氈子上,氈子上擺著小桌,桑多示意大家坐下,喝著奶茶等待晚會開始。我一看這情形玩心頓起,坐不住了,我對桑多示意可不可以去和他們一起忙活,桑多笑呵呵的看著我,示意我可以隨意。我轉過身就奔那篝火去了,有幾個年輕的蒙古漢子,正在摔跤,我在一邊看著叫好。那蒙古青年看見我,笑笑朝我招手,我過去他示意我和他摔一跤,我上去抓住他衣服,腳底下就是一絆兒,這幾下子從小和老爸學的,在同學身上練的,相當管用。那蒙古青年被我一絆就勢抓住我雙臂猛的一個大翻身,我雙腳離地從他身上就飛了過去,我落地後他才在我身邊落下,丟人啊!一見面第一下就被人摔個大馬趴,我起來又摔,被人一把托起雙腿扔出去,在草地上咕嚕幾圈兒站起來,我擺擺手示意不是對手,那人笑呵呵過來摟住我肩頭誇我:“巴特兒,巴特兒。”我也哈哈笑著。他領著我回到他的篝火旁,幾個女孩子忙著煮肉,煮奶茶,這小子拉著我坐下,給我倒碗酒,雙手捧給我,我端起碗一大口乾了,他哈哈大笑著,一位女孩立刻在鍋裡割了一塊肉用手捧著送到我嘴邊,我張開嘴吃下,還點頭感謝她,她轉身回到篝火邊,繼續煮肉,我站起身,這小子也站起來,跟著我一起到別的火堆邊看熱鬧,這火堆一共五個,中間的大的是王爺家的,周圍小點的以半圓型圍著的是其餘幾家的,這裡的人幾乎都是親戚,常年跟著王爺家跑買賣,來了客人大家一起升起火,把家裡最肥的羊宰了,大家在一起比比,看客人最喜歡誰家的羊,誰就最有面子。所以這樣的日子就像節日一樣,非常熱鬧喜慶。天漸漸黑了,王爺在老巴和軍哥的陪同下帶著王爺的老夫人一起到來,場子中央,王爺向周圍的人伸手做個停下的手勢,周圍立刻安靜下來,只有篝火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王爺高聲說著蒙語,意思大概是說今天來了遠方的客人,就像是天上的蒼鷹落在我們的蒙古包上歇腳,我們要用最好的美酒和最肥的羔羊招待他們,願他們為草原帶來吉祥。大家一起鼓掌歡呼著,這時王爺身後一位姑娘,長的細長眼睛,小小的鼻子,一張溫柔的嘴吧,看上去清清朗朗的姑娘,手裡捧著一碗酒,嘴裡唱著歌走進中央,王爺退回自己的座位,這姑娘唱著慢慢走到軍哥面前,把酒捧給他,軍哥接過酒,姑娘用手指沾下酒在天地各彈一下,然後望著軍哥,唱得十分動情,兩隻細眼射出溫柔又迷離的光,就好像草地裡忽然長出的一朵格桑花,軍哥一飲而盡,大家一片掌聲,接下來,有的人家把自己鍋裡的肉撈出一大塊,獻給王爺那桌,有的人家出來一位姑娘端著酒給我們這些外來的人敬酒,我在幾家的篝火邊被請過來請過去,到哪一家都要吃一大口肉喝一大口酒,這樣的招待讓人無法承受,很快我就醉了,那個和我摔跤的青年一直跟著我,每到一家他也會喝酒吃肉,但他的酒量明顯比我大,因為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