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因為其餘的大部分時間我們都在睡覺。就這樣,終於看到赤峰城了,遠遠的掛在天邊,城市在草原裡顯得很不真實,就像是幻覺。可我們還是踩在了她的土地上,到這裡是為了和小義,大力,建國會和,下一步去哪兒,軍哥沒說,我們也懶得問,走哪算哪吧。
在我們到達後的第二天早上,軍哥的大哥大響了,是小義打來的,他們都到了三四天了,因為路上大哥大沒電,所以聯絡不上,昨晚充的電,早上小義就聯絡上我們了,大家轉到同一家旅店,一見面都非常高興,一起說著離開後的事情。軍哥說:“對不起兄弟們,事情來的急,沒叫你們一起走,通遼那邊暫時不會去了,咱先在這住幾天,看看有啥地方可去,龍哥那邊一直沒來信,看來事情挺麻煩,咱再等等吧,好在咱錢不缺,這些錢夠咱花一年半載的了,大夥在這都消停點,可不能再出亂子了。”大家都應著,誰也沒意見。
轉眼我們已經來這裡十多天了,天氣漸漸熱了,我們這些人都是玩慣了,鬧慣了的,安靜對我們來說就是一種煎熬。這一天我們實在憋不住了,找到軍哥“軍哥,來這這麼多天了,咱就在屋裡憋著,最多去市場跟買菜老太太擠擠,這也太沒意思了,要不咱晚上出去轉轉,看看舞廳,夜總會啥的?”其他幾位也都說太無聊了。軍哥說:“說得也是,我也憋夠嗆,那咱晚上就出去轉轉。”
要說這赤峰市在內蒙古也算是比較大的城市了,最有名的就是這地方的土豆, 我們家那,都是單位在冬天到來的時候,用大卡車來拉土豆,那時候冬天沒有啥青菜,這大土豆在我的童年記憶裡,可是當著半個家呢。這一次來到這裡才打破了我多年來,赤峰等於大土豆的概念。夜晚的赤峰,風是涼的,一彎新月掛在天邊,空氣出奇的清新,滿天的星斗就像是剛剛洗過,明亮耀眼,那月亮就像是要掉到手心裡來,我們幾個愜意的走在街上,這裡的街道都不寬,兩旁種著樹,街上幾乎沒有行人,路燈都間隔的很遠,走在兩個路燈中間,前後的影子被拉得長長的,我們幾個說說笑笑向繁華的商業地段走去。“明珠夜總會”在這裡是最豪華的娛樂場所,門前的停車場上停著幾排車,這裡的車幾乎都是越野車,轎車很少,可能是因為路不好吧,轎車不如越野車適用。北京吉普是數量最多的,幾輛豐田4500在一群吉普里面顯得鶴立雞群,十分扎眼。軍哥買了門票,我們幾個跟在後面進了歌舞廳,這裡的有錢人一樣很多,二百元一張的門票並沒有使舞廳裡面有多少空座,我們來的算晚的,就在後面找個沙發座坐下了,服務員過來,我們要了啤酒和小吃,看著場子裡的演出。這裡的舞廳和我們的不一樣,這裡每隔一個小時會有演出,都是當地的一些小劇團,為了掙點錢,來串場子演出的,我們到這時正在演出的是一男一女,倆人開著黃色的玩笑,引得大家一陣陣大笑,男的說:“你給大家猜個謎語,你猜上來我脫一件衣服,猜不上來你脫一件。”“猜就猜,來吧!”“羊上有羊,猜猜是啥!”女人低頭想著,男人忽然就把女人褲子拽下來,女人雪白的屁股在舞臺中間分外醒目,前面的小樹林清晰可見,大家爆發出一片笑聲,女人趕緊提上褲子,照男人就蹬一腳,男人就勢倒在地上“你怎麼打人呢?你沒猜上來,就得脫褲子!”女人笑著說:“我沒猜上來,你說說吧,是啥?”男人站起身說:“是啥,你天天都幹還問我是啥,公羊騎母羊唄!”大家又一陣大笑,這倆人在舞臺上相互捉弄著,男的總是趁女的不注意去撩女的衣服,或脫女的褲子,引得大家鬨堂大笑。節目結束後,舞廳裡的燈光亮起,滾燈,射燈,一起轉動起來,迪斯科的舞曲震撼有力,這裡的人們和我們不一樣,這裡屬於蒙漢雜居,蒙古的男人都是天生的舞蹈家,他們跳得歡騰有力,他們長的也和我們不一樣,用幾個字來形容就是,腰粗,腿短,腚大,臉圓,一張赤紅的臉膛,舞動起雄壯的身軀,顯得那麼原始而充滿力量,我們幾個看得興起,一起下到舞場和他們一起跳起來。一陣群魔亂舞過後,舞曲變成了和緩的四步,幾對情侶模樣的人,在舞場中慢慢挪動著腳步,幾位舞女走出來禮貌的對客人伸出手,下到舞場裡跳著,慢四也有人叫貼面,是一種很有情調的舞。那些蒙古大漢不喜歡這個,這時候就大口大口的灌啤酒。正在我們喝酒的時候,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來到我們桌前,伸出手看著軍哥,軍哥本就長的硬朗帥氣,在這裡更顯得英俊瀟灑,有小妞兒請他跳舞一點兒不奇怪。軍哥和那女的滑進舞場,軍哥的舞技是娜姐教出來的,那沒得說,一曲終了,那女的點下頭,馬上又是一曲慢四響起,周圍的人明顯有些不滿,可能平時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