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進來兩人拖著他們出去了,紅軍低聲對兩人說,“去接兩大夫來給這哥兩好好看看,不怕多花錢,用好藥。”
這時候單獨坐在中間的齊哥已經嚇得渾身哆嗦,就快坐不住了,這傢伙和我們這些人不一樣,我們雖說歲數小可我們吃的就是這碗飯,整天看見打打殺殺的並沒有特別害怕,只是這樣殘忍的懲罰和打架可不是一回事,看著的人都會心驚膽顫。老齊不過是一賣狗的,要是不認識我們這幫人,他可能還在狗市那擺他那小攤賣那幾條串秧子京巴呢。即使和我們合作他也不是我們這圈裡的人,所以對於他一個正經過日子人這種場面是過於血腥了,也太過殘忍,早已經超出了他的承受力。就見齊哥哆哆嗦嗦就要給龍哥跪下。龍哥趕忙起身攔住他:“別別別,齊哥這是幹什麼?我就用家法教訓教訓弟兄,你不用這樣,你不會以為要對你這樣吧。你看你,誤會了,誤會了。”說著又把齊哥按回到椅子上,龍哥自己抬屁股坐到老闆臺上,語氣和緩的對齊哥說:“老齊呀,你說說你是怎麼想的,為啥你總找我這兄弟幫你偷狗呢?為啥你總能發現那好狗呢?”老齊哆嗦著說:“是這,我第一次和矮子做生意,是矮子找到我,說是有條好狗,你知道咱這小地方好狗少,就算是各種品種都算上,真正的純種狗也不超過十條,我平時總去那幾家寵物店買狗糧,所以誰家買了特別好的狗糧,誰家買了專門喂哪種狗的狗糧我都知道,所以矮子找到我說有條好京巴我就知道是真的,我就去看了,還真是那條狗,狗主是個女的,挺年輕的,我不認識,可這狗我認識,我當時就買下了,後來他們又賣給我一些狗,都不是太好,我也沒給高價,這裡面虧了他們點錢,有一回我去狗糧店,看見一女的有四十來歲吧,她買那狗糧是進口的,我一看就是養了好狗,我就偷偷跟著,後來看見她進了名園小區,我就回頭找到矮子,讓他們去偷,結果他們真偷來了,我就收了,我一看他們還真有這本事,就想起一件事,去年的時候我去北京想進幾條狗回來賣,正好趕上那搞鬆獅大賽,咱這的一條狗得了金獎,那比賽是全國的,好狗多了去了,可金獎就十個,當時這狗估價就三百五十萬,當時讓他們去弄那古牧時候我就打算了,給他們個高價把他們攏住,然後再把這狗透給他們,讓他們給我偷來,誰知道那狗主人搬家了,我就一直找,後來我看見有個女的買那東西都是給鬆獅用的,我就跟了她,知道她家住那別墅那,我就趕緊讓他們去偷,我是想偷來他們也不懂,給他們幾萬塊錢的價把他們穩住,我把狗帶走就再也不回來了,沒想到大洋多個心眼,沒讓我拿走,等第二天晚上我再去就看見他們那被人砸了,我趕緊回家,還沒弄明白呢就被帶這來了。大哥,我都說了,我就是一賣狗的,你們饒了我吧,我賠你們錢行不?”到這時候我才明白這老齊也是老謀深算呀,原來我們老早就在他套裡了,要是那狗真丟了,估計這會兒那倆大夫就不夠用了。“明白了,感情是這麼回事,你不是我們圈裡人,我呢不為難你,你看你這挺好的一個人怎麼就想出那麼多壞主意呢?咱這地方不大,誰見誰都很容易,所以很不巧,你偷那第一條京巴就是我朋友的,不過我呀,不和你計較,你把事情都說清楚了就沒事了。行了,你這事就這樣吧。”老齊一聽這話如遇大赦,一邊點頭哈腰一邊說著:“謝謝大哥謝謝大哥。”說著起身就要出去。龍哥笑著:“別急著走啊,齊哥你看兄弟算不算講義氣的人?”“太算了,你就是講義氣的人。”“那這樣啊,我呢對你也算夠義氣了,對吧,你看這麼多事我都不和你計較了,可是我得需要你幫個忙呀。”“您說,您說,我都答應。”“是嗎,真答應?”“那可不,我對天發誓,我答應。”“大家都聽聽,看人老齊,不是咱圈裡人,可這麼講義氣,你們幾個小兄弟多跟人學學。”我們點頭應著誰也不敢多說話。“那老齊你既然答應了,我就不繞圈子了,我呀,從你一進門就相中你這左手了,看那手指頭多細,多長,沒去當小綹子真可惜了,我就是想,你這人可以走,但是我想把你這手指頭借來,我看看它怎麼就那麼會偷東西呢?”老齊這才明白怎麼 回事,不過晚了,他已經答應了。龍哥回到桌子後面,拉開抽屜,再回來手裡多了一把開山刀,那刀一尺半長,刀背有三四毫米厚前面三四寸長的刀尖,後面的刀把緊緊握在龍哥手裡。這時紅軍一伸手拉住老齊的左手,老齊想要往回拽,龍哥抬手就要把他胳膊剁下來,老齊咕咚就跪下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那叫聲是真的悽慘。龍哥皺皺眉頭,示意紅軍拉開他的手,紅軍一用力拉住老齊的手指,龍哥手起刀落,“咔嚓”“啊,啊啊啊啊。”隨著老齊的慘叫,四根手指齊刷刷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