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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人的那兒狠狠搗爛,搗穿到你的肚子,你說,你會不會死?

也難怪晏姝會當街嘔吐,亦難怪昨夜白兄會急急出去找她。

這便是臨城這些日子來受害女子的死狀,被人用一塊血淋淋的人肉堵住嘴,而且這人肉……還是一塊仍儲存完好的女人胸乳!然後被人生生割去胸脯,就算再如何驚恐也喊叫不出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人用類似鐵棍一樣的東西捅入自己的下體,搗,用力搗,直到搗穿到肚腹搗穿到內臟為止!

遇害的全都是尚未出閣的年輕女子,死狀又極其可怖,就好像這作案之人對這些尚未出閣的年輕女子有著極深極深的怨恨似的。

被害的女子已有十數,只要夜幕一降臨,恐怖就會籠罩上所有年輕姑娘的心,沒有人知道下一個被害的人是誰,每個人都在盼著官府能儘早拿到惡徒歸案。

有衛風身邊那個身手不凡的侍衛在,小姝應該上不會有危險的。

倒是不知那阿呆用的什麼法子竟然會用得動衛風親自去守著小姝,那可是堂堂的四皇子清郡王。

“喂,阿呆,你是用了什麼法子讓四爺去守著小姝的?”沈流螢覺得很好奇。

“他的秘密。”長情很認真地回答沈流螢的問題,阿風的這個秘密,不管何時拿出來做籌碼都十分管用。

沈流螢先是怔怔,而後“噗”地笑了,沒想到這呆萌傻面癱也會有聰明的時候,居然知道拿著別人的秘密來做籌碼。

“小姝的事情,謝謝你啦。”沈流螢難得的對長情有好臉色,只見她站起身,道,“你在這兒待著,我去問問看白兄是否回來了。”

說到白華,沈流螢的眼神沉了下來,白兄出去一整日了,已經如此深夜了竟還未回來,難道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我和螢兒一塊兒去。”長情立刻跟到沈流螢身旁,心道是白華一時半刻是回不來的,螢兒不必去問了。

此時此刻的白華,正在接受官無憂的好酒款待,心中雖有事掛掂,一時卻又走不得。

時辰,當趕得及才是。

“白公子可是有事急著要離開?”官無憂淺笑著,給白華滿上了一盞酒。

“官公子何以見得?”白華捧起酒盞,笑得溫和有禮。

“白公子既無事急著要走,便再多飲上兩盞酒再走不遲,在下還有些事想與白公子說。”官無憂亦捧起酒盞,淺笑,“關於我們顧家少爺的事。”

*

沈流螢在等白華,畢竟他們今夜還要再到顧家走一趟,但她既未等到白華,也沒有等到顧家的人前來請他們過去,平日裡這種時辰沈流螢早就睏倦了,不過今夜她卻頗為精神。

她在想事情,想臨城詭異的事情與顧家少爺的病情,再者就是她身邊還有一個死黏著她不肯自己去睡說什麼不放心她的長情,他在她屋裡,她可睡不著,她的心還沒有寬到身邊坐著一個不是親人的大男人還能呼呼入睡的地步。

不過,沈流螢沒睡,倒是長情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燈火在燃燒,棉線做的燈芯已經快要燃到了盡頭,沈流螢想事情想得太認真,並未注意。

忽一陣夜風從窗戶吹進來,吹熄了本就變得微弱的燈火,屋子瞬間陷入黑暗。

突然而來的黑暗讓沈流螢從沉思中回過神,黑暗裡她站起身要去拿燭臺來點上,就在這會兒,本是趴在睡著了的長情用迷迷糊糊的聲音喚了她一聲,“螢兒。”

沈流螢覺得這呆萌傻面癱可真是奇了,明明已經睡著了,她不過是才站起身而已,他居然就察覺了醒了過來。

長情還伸出手去拉沈流螢的衣袖,黑暗之中,他本當是瑩亮的雙眼變得有些朦朧,好像害怕黑暗似的,鼻翼卻是在微微呼動。

旁屋仍倚在緊閉著的窗戶邊上的衛風透過窗紙看到沈流螢那屋的沒了火光時,他微微眯起了眼,笑著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哎呀呀,要引魚兒上鉤就只能熄燈,可沒了光線的黑夜對小饃饃那隻死兔子來說可不大好喲,死兔子的眼睛在夜裡可從來都不好使的。

不過,看不見,死兔子的嗅覺就會更加靈敏。

長情抓住沈流螢衣袖的同時也站起了身,沈流螢以為他怕黑,遂安撫他道:“我去找燭臺來點上。”

然這會兒,長情竟是沒有緊跟在沈流螢身後,相反,他又坐回凳子上,趴回到桌子上,竟是繼續睡!而且還是睡得很沉的模樣!

臨城夏夜的風很涼,帶著海水的潮溼之氣,給人一種黏黏膩膩的感覺,沈流螢不喜歡這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