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說了也是不信的。”
“我也不信。”
“所以才來闖闖嗎?”
“有這麼些意思,謝兄呢?”
“我是因為要去謝家送信。”
“這樣啊。”
“關兄的傷還需處理,關兄不妨帶謝某去溪邊,謝某替你處理傷勢吧。”
“有勞了。”
……
兩人說著,向森林深處走去,留下一片狼藉,一隻受傷的野獸,在樹林岑寂處,華麗哀鳴。
彼年此時,一隻虎,兩個人,一段不解之緣。
作者有話要說:
☆、三章
森林中的溪水,大多至清,卻還有游魚。
溪邊,坐著一白衣男子和一黑衣男子,白衣男子偏於削瘦頎長,黑衣男子則高大挺拔,此刻林間溪水邊,看起來意外和諧。
黑衣男子似乎正在為白衣男子整理衣衫,兩人相談甚歡。
走近才知,白衣男子好像受傷了,而黑衣男子正在為其處理傷口。
關情月褪下外衫,謝漠聊幫他解開褻衣,入眼是精緻的鎖骨,白皙的面板包裹著精瘦的肩膀,觸手滑膩,更勝女子,當真是膚如凝脂,吹彈可破。
作為男人,謝漠聊不免有些心猿意馬,好在雪白的肩膀上刺眼的黑紫色淤血讓他生生壓住了那一股邪火。
謝漠聊抓回差點跑遠的理智,從自己衣物上撕下些許衣衫,在溪水中浸溼後,輕輕擦拭淤血處。
關情月突然感到肩膀涼涼的,引發了一些止息的疼痛,不由輕輕一顫。
“怎麼了關兄,弄疼你了?”謝漠聊本就沒照顧過什麼人,不禁有些手足無措。
“沒有。”關情月看著謝漠聊笨拙的樣子,有點好笑,估摸著這也是個沒幹過粗活的公子哥,“謝兄,勞煩你再幫我塗點那個藥膏。”說著,手指指向半露在衣衫外的白色長頸瓶。
謝漠聊聽話的拿起瓶子,拔開塞子,馬上就飄來一股淡淡的花香,還夾雜著些許土味,不刺鼻,反而非常好聞,渾身的細胞似乎都放鬆了。
“此藥就是你為那虎上的,是什麼?好像挺有效,還很好聞。”謝漠聊化身好奇寶寶。
“是止血化瘀之藥,裡面有三七、白芨、元茜草等等普通的草藥,當然還有我特製的一味藥,你昨晚用的也是這個。”關情月解釋道。
“必定是關兄特製的藥起了療效,在下的傷口不僅不痛了,而且開始癒合了。”謝漠聊心知特製的藥定是不能與人說的,也不多問。“關兄還懂岐黃之術?”
“只是略懂罷了。”關情月回道。
“關兄略懂的術要還真多,在下自愧不如啊。”謝漠聊感嘆。
“什麼都是略懂,也就什麼都不精通,沒有過人之處,因此只能是平庸之輩。”關情月淡淡說道。
謝漠聊凝視著關情月,良久才說:“關兄一人能夠通曉諸多領域,這本身就是你的過人之處。”
關情月有些訝異的望向謝漠聊,只見他深褐色的瞳孔隱藏的很深,卻異常堅定,給人寵溺的錯覺,無法辯駁,關情月失了神。
一時間,空氣中瀰漫著幾絲曖昧。
回過神,關情月尷尬的將頭轉向一邊,“那個,謝兄,我們最好還是早點找到出去的路。”
謝漠聊翹起嘴角,“總得先處理了關兄腿上的傷。”
說完,也不再言語,乾脆的動起手來,動作倒是熟練了些。
“好了,關兄試著走走。”謝漠聊滿意的站起身。
關情月掙扎著想要站起,怎奈雙手實在用不上勁。
謝漠聊趕緊上前攙扶,一手穿過腋下,另一手摟住關情月纖瘦的腰,將人帶了起來。
他的掌心滾燙,熱度從薄薄的衣衫滲透進去,腰間微涼的面板也不禁熱了起來。關情月看著面前這張淡定的臉一時也拿不定此人是刻意還是無意。
“有牢謝兄了。”關情月掙脫謝漠聊的懷抱,看似平靜的說道,只是通紅的耳朵洩露了真實的情緒。
“關兄莫要客氣,你我經過此番,應算患難之交,你於我又有救命之恩,如若關兄不介意,你我就直呼名字吧。”謝漠聊溫和的笑,只是關情月總覺得看起來有那麼點像黃鼠狼。雖然這番形容與謝漠聊俊美的外表不相吻合,但怎麼說黃鼠狼也算是狼。
漠聊?關情月惡寒。
見他猶疑不定,謝漠聊再次拋下糖衣炮彈,“關兄如若覺得不妥,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