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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咪寶平時是怎麼受下來的,還受得一副甘之如飴三生有幸的樣子。莫非這就是王八看綠豆,針眼瞅芝麻,電線杆子搭大樹,麻將牌遇上了麻將臺?“哎呀,你個老古董不知道的。”林森柏豎起食指做了個“切”的手勢,“你們全會館都知道我跟她談戀愛,都說我小氣不肯送大禮啊,要不趁著她升官趕緊送,我還得什麼時候做樣子?”師燁裳無所謂地抬抬眉,按下她那根翹得老高的手指,說悄悄話一樣小聲道:“人家不是以為你們談戀愛,而是以為你包養咪寶所以才會說你不肯送大禮的。她們如果知道你們之間其實約等於是咪寶包養你的關係啊,肯定得去戳咪寶讓她給你送大禮了。要不這樣,我打個電話回會館,詳細地對館中館裡最大嘴巴的媽媽桑說一說你每天睡前醒後都是如何被咪寶蹂躪得話都說不整的,然後……咱不逛商場了,回去等著收禮物好不好?”“不行不行!”師燁裳這話可把林森柏給急死了,她最怕什麼?她最怕的就是被人家知道她一個身家幾十億的國家棟梁竟像塊床板一樣,天天被人壓啊!想她一個人幾乎要管滿管全源通上下幾百張口,要是人家都知道她公司裡高高在上,臥室裡嚶嚶在下,豈不貽笑大方?她還怎麼服眾啊?士可殺不可壓,林森柏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師燁裳把這個“秘密”說出去,必要時候,就算行賄商業對手也在所不惜!“啊~裳裳裳裳~小裳裳,不要說嘛,”林森柏抓著師燁裳的手臂搖來搖去,作忸怩小媳婦兒狀,發嗲,“人家會害羞羞的啦,”的、啦、這兩個彈舌音被她發得篤篤作響,餘韻繞樑三日不去,唾沫星子飛得一尺多遠,“你答應人家不說,”搖,繼續搖,“好不好?”拋媚眼,送秋波。師燁裳渾身雞皮疙瘩玩兒起了疊羅漢,簡直掐死林森柏的心都有,怕只怕是萬一她把林森柏掐死了,咪寶會把張蘊兮刨出來鞭屍切片挫骨揚灰,於是唯有作罷,“你回家安撫好咪寶讓她有空多加加班,我就不說。”“別的都可以答應,就這個不行。我是大爺嘛,等她回家做飯的呀!她加班誰伺候我?”林森柏說得煞有介事。師燁裳從唐裝褲兜裡掏出手機,作勢撥號,“只有這個要求,不答應我立馬打電話回會館。”林森柏叉起她那細的像火柴梗也直得像火柴梗般的腰,踮起腳尖平視師燁裳道:“你敢曝我我也曝你,反正咱半斤八兩,誰也說不得誰。”“可我不怕你曝啊,”師燁裳欠揍地晃著腦袋,一手按著她的頭頂把她低壓下去,腳上高跟長靴示威似地碾住林森柏的球鞋尖,“我和席之沐在一起的時候會館已經人人知道我是褥子了。被人壓嘛,我習慣了,說出去,搞不好又給我多招幾張被子回來,保暖洩慾吶。可你就不一樣啦,你好歹是被子嘛,就算咪寶總嫌床不夠軟,拉你這張被子去當褥子可你怎麼也是被子嘛,對吧?來,互曝,你先曝還是我先曝?”別人不清楚師燁裳秉性,她林森柏可清楚,識相的趕緊轉移話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哼,懶得理你。對了,上回跟你說豐合的事,你查了沒?金獅有沒有異常投訴?”師燁裳笑著剛要把手機放回褲兜,手機卻偏要跟她對著幹,滴滴滴的英國音一響就響個沒完沒了。電話是汪顧打來的,她只問過師燁裳的確切位置便匆忙掛了線。師燁裳將手機與pda資訊同步之後仔細翻查一遍師氏那邊的報告,有些奇怪,但也不算驚訝地搖搖頭,“沒,目前為止,金獅沒有這方面問題。不過也可能是豐合在蓄意破壞我們四家地產公司之間的平衡。今天我聽文舊顏說,百文也有了異常投訴,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她是打算箭射你們三家,然後放出風去,使你們同時關注金獅有沒有問題。金獅沒問題,對你們來說,就是大問題,她再接著再搞些小動作,讓你們統統把矛頭對準金獅。別的不說,光是封殺同行拆借這個事就夠金獅喝一壺的了。金獅手裡地多,金獅垮了,那些地就可以再分配了。只要她時間掐得好,她完全有能力在金獅苟延殘喘的時間裡將一個五臟俱全的地產開發公司籌備齊整,順手撿金獅一個大便宜。”“說是那麼說,可操作性不是很強誒。”林森柏剛還跳腳來著,這會兒就改了哥們兒的口氣,橫臂攬住師燁裳的肩,一邊走,一邊皺著眉頭分析,“她應該知道我們兩家是有姦情的呀,業內都知道的。現在你在霍氏,在霍氏就等於在百文,原則上,金獅才是最沒有弱點的一個,要找槍靶,也應該找源通啊。”“暫時不清楚,等她後續動作吧,我們保持聯絡就好。你家那位小朋友,這會兒得發光發熱了。進到那間諜之家裡,速速把盛昌那個孤島拉回到咱們的姦情陣營裡,先把豐合擠走,再說其他吧。”師燁裳抬起眼,與林森柏一齊面對透明走廊玻璃護欄。樓下急急停了輛車,師燁裳有些近視,看不清楚,反倒是林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