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凝聚。變成了金生水!
三個小販的燒烤攤全部熄火,一塊塊原本燒得通紅的無煙煤全部熄滅,甚至像在水裡浸泡過的一樣滲出水來。三個小販本身更是出了大問題,腎屬於水,則“骨”、“耳”、“二陰”亦屬於水。三個小販一時不慎,被反擊得極重,悶哼一聲全都捂著腰蹲了下來。
“呃……哥,我好痛,到底怎麼回事?”一個小販皺著眉,痛苦地道。
另一個小販也疼得滿頭大汗,眼神卻閃爍有光,惡狠狠地道,“肯定有人攪局,媽的,偷雞不成蝕把米。站起來,趕緊走。先去醫院,這筆賬以後再算,這個該死的混蛋!”
範劍南看著遠處跌跌撞撞消失在人群中的三個小販,忍不住轉過頭,掩著嘴壞笑道,“哎,男人,傷什麼也不能傷腎啊?”
這三個人一走,風水局勢潰散,馮建良的狀態明顯好了很多。金煞之氣潰散,他不再覺得寒冷難當,終於把披在身上的毛毯拿了下來。他走到了範劍南身旁,深深地鞠了一躬,激動地道,“大師,果然是神人。救命之恩真是沒齒難忘啊。”
“是啊,大師,你簡直神了。”阿水也滿臉驚喜地道。“真不知道您是怎麼辦到的,老闆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
“呵呵,這說穿了也簡單。五行相生相剋,他們以金克木,我卻扭轉這個局勢,以金生水。哎,馮老闆,你也別謝我。我只是看不慣有人仗勢欺人。特別是仗著秘傳術法,欺負普通人而已。”範劍南聳聳肩道,“雖然我也經常用這個和人開玩笑,但是蓄意傷人就是另一回事了。不過,我想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麼?引來這麼一幫術數高人對你下這樣的毒手?”
“這個……”馮建良躊躇了一下,似乎有些顧慮。
“你要覺得不方便,不想說也無所謂,我也不想打聽別人**。”範劍南悠然道,“我也不過是不太放心罷了。這夥人這次吃了虧,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找上你。”
“大師,大師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隱瞞的意思,只是這件事……並不光彩,有些難以啟齒。”馮建良嘆了口氣道。
第7章 黃色和田玉
馮老闆吸了一口煙,突然皺著眉咳嗽了起來,“咳咳……那些小販,也許和那件事有關。這件事要從……前年說起,當時我在福建承接了一個工程。那是一箇舊房改造工程……簡單地說,就是我們拆除舊建築,然後在原有地基上另起新房。當時是夏天……”
“哦?”範劍南有些好奇起來,他原以為這件事應該和那位幫馮老闆改運的高人有關,想不到還另有隱情。看起來似乎馮老闆對那幫人還有一些瞭解。
馮老闆回憶道,“有些老宅子的地基下,偶爾就會碰到一些好東西,最常見的就是銀元和金條。也許是很多年前的先人們為了躲避戰亂,或者是追求特殊的風水格局。當時我們在一棟被拆除的老房地基下就發現了一個罐子,鉛做的罐子,罐子的蓋也澆上了鉛封,很嚴實。所以我們都知道是挖到寶貝了。”
“鉛?”範劍南皺眉道。
“是的,很沉重的小鉛罐。那房子早就廢棄很多年了,反正是無主之物,我就起了念頭,自己拿走了那個罐子。另外給手下的工人塞了幾百塊錢,讓他們守口如瓶。”
“那麼,那個罐子裡究竟裝著什麼?”範劍南追問道。
馮建良接著道,“後來我拿著那個罐子,找人開啟了。發現裡面既不是銀元,也不是那種被稱為“小黃魚”的金條。那個罐子裡面只有一件很小的玉器,被幾層綢緞細心地包裹著,似乎年代頗為久遠。當時我非常高興,以為那是件古董。”
“哦?什麼樣的玉器?”範劍南皺眉道。
“是一塊玉佩,很小,據懂行的朋友說像是一塊漢玉。唉,本來這件事情也就這樣過去了。可過了沒多久,就有人找上門來,向我討要這塊玉佩。一連來了幾批人。可越是這樣,我越覺得那件玉器不平凡,也就愈加不肯答應他們。”馮老闆苦笑道。
範劍南好奇地問道,“他們有沒有說出到底是什麼原因?或者說,他們有沒有透露這件東西的來歷?”
馮老闆搖頭道,“去年一連來了幾批人,都是在旁敲側擊,完全不肯透露那東西的來歷,只問我多少錢才肯賣。你知道,我這幾年生活不錯,也不太在意錢。所以我一直沒肯答應。直到……”
“直到什麼?”範劍南察覺到了馮老闆的口氣有些異常。
“直到最後,來了一位氣度不凡的老先生。他還沒有開口,我就知道他也是為那件東西而來。因為他也和前面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