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人一樣,中指上都戴著同樣式樣的戒指。”馮老闆回憶道。
“同樣式樣的戒指?”範劍南疑惑地反問道。
“是的,那是一種方形的戒指,上面刻著奇怪的篆文。因為很少見,所以給我的印象比較深。”馮老闆道,“那位老先生直言不諱,說我取了不該取得的東西。如果不把那件東西交還給他們,將永無寧日。為了得到那個玉佩,他甚至給我開出了一個非常驚人的價格。”
範劍南知道,馮老闆相當有錢。能讓他稱之為驚人的價格,對一般人而言絕對是一個天價。
“驚人的價格?呵呵,真有誘惑力。”範劍南微笑道,“不過,照現在的情況看來,馮老闆並沒有賣給他。”
馮老闆苦笑著搖搖頭道,“說實話,那個價格,當時我真的動心了。可惜的是,當時那塊玉佩已經不在我手裡了,我把那件東西送人了。”
“什麼?”範劍南驚訝地道,“這麼珍貴的物品,你竟然送人了?”
“是的”馮老闆苦笑道,“送給了我的侄女。我沒有兒子,老婆也死了,只有這個寶貝侄女是唯一親人。說句開玩笑的話,我死了之後,所有家產還不都是她的麼。既然她喜歡那個玉佩,我就索性送給她了。”
範劍南的臉色一凝,沉聲道,“馮先生,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可以確定的是,這夥人的目標就是那塊玉佩。這樣一來,恐怕你的侄女也不會安全。”
馮老闆嘆了一口氣道,“我也想到了,所以昨天我已經給她打過電話,讓她過來一趟。按照時間算起來她也該到了。要不然,我再叫阿水去接她一下。”馮老闆顯得有些焦慮,猶豫膝下無子,他早已把這個侄女當成了自己的親女兒。
長輩對子女的關心從來都是人類最為真摯的情感。這讓範劍南想起了自己那位時常提著棒球棍瞪眼的老爸,他又何嘗不是一位深愛兒子的父親。
正在這時,傳來了開門聲,一個高挑的美女推門進來了。“叔叔,你怎麼樣了?啊,是你……賤男!你怎麼進來的?”
美女就是美女,即使她吃驚得時候嘴張得能放進一個雞蛋。但只要是美女,範劍南就覺得有必要尊重她,所以他依然很有風度,臉上努力維持著可愛的笑容。他十分淡定地看著這個進來美女,心裡卻無比懊惱:我去,有這麼巧的事麼?”
馮建良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那個美女道:“小瑗,你……認識範大師?”
“範……還大師?就他?!”那美女瞪著眼睛道,“範大師不認識,我今天倒是認識了一個在路邊調戲婦女的小流氓。”
“啊?”馮老闆吃了一驚。
範劍南現在無比肯定,這個在公交站臺被自己耍了的美女就是馮老闆的那個侄女馮瑗。他微微皺了皺眉道,“馮小姐,我們初次見面,有些話雖然不當講,但我依然想多一句嘴。交友也要有選擇,憑你的條件完全可以結交一些品德優良的年輕人,又何必去認識那種人。”
馮建良也連連點頭道,“是啊,瑗瑗。大師說得很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後碰到這種人儘量躲遠一點。”
馮瑗盯著範劍南看了半天,似乎想不出這個男人的臉皮怎麼會厚到這種程度。範劍南也毫不在意地和她對視,目光冷靜神情恬淡。笑話,一個小妞而已,除了老爸範堅強的棒球棍,範大少爺怕過誰來?
這兩人鬥雞似得對視,搞得馮建良一肚子納悶,這究竟是咋回事: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眉目傳情?嗯,瑗瑗的年紀也不小了……可我怎麼看著像是橫眉立目要決鬥的感覺?為了打破尷尬,馮建良乾咳了一聲道,“瑗瑗,其實我叫你來是有件事要跟你說。上次過生日我送你的那塊玉佩你還帶著麼?”
“哦,那個玉佩很漂亮,我一直戴著啊。”馮瑗優雅地走過去,在馮建良身邊坐了下來。
“我對那塊玉佩也很好奇,不知道能不能看一下?”範劍南微笑著道。
“不能!”馮瑗不屑地道,“這位大師,初次見面,這種要求你不覺得過分了麼?”
範劍南碰了個釘子,聳了聳肩,無奈地笑了笑。他這麼坦然,馮建良倒覺得過意不去了,連忙正色道,“瑗瑗,不能任性。這件事非常重要,有性命之虞。你必須把那塊玉佩給我。”
馮瑗見叔叔說得這麼嚴重,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把戴在頸項上的玉佩摘了下來,遞給馮建良。馮建良接過來看了看,點點頭又遞給了範劍南。
範劍南接過那枚紅色絲線繫著的玉佩,仔細觀察。這塊玉呈正方形,玉質細膩,是一種通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