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街經過半年多的運營,成為皇城腳下具有代表性的交易集散地,城樓茶肆奇珍異寶古玩字畫應有盡有,這條街的所有者楚遺海也成為京城新貴。
永康大街內一家大藥房前客人絡繹不絕,全國各地的藥材批發都從這裡集散,是永康大街標誌性的門鋪之一。
此刻藥店的後院內一間藥香盈室的小房間,生蓮磨好藥,看眼半依在床側妖媚無比的男人:“躺好,上藥。”
“急什麼,小爺又不會不給你嫖。”
生蓮態度自若:“一天三敷,不能沾水,如果還不見好轉,再過來。”
浮青隨手解開衣衫半躺在床上,黑亮的眼睛神采奕奕的問:“那婦人的身份你查了沒有?”
生蓮見他撩人的媚勁,撇開頭深吸了一口氣走過去,為他蓋上露出的多餘面板:“查了,二王府小郡爺的侍妾,你不能動。”
浮青聞言頗為失望的垂下頭:“這麼好的機會……”
“什麼好機會?”
浮青嘆口氣抵著下巴道:“那位婦人一看就是良家女子,如果她跟小爺我有點什麼,一定會走投無路眾叛親離,到時候小爺我溫柔呵護她一下,說不定也能給我贖了身,以後跟著她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生蓮微驚,沒料到向來不信人的錢奴也會為將來打算:“你怎麼不說,人家好好的一位婦人被你侮了後,會想不開跳河自殺。”
浮青頓時來了精神,拍開生蓮的手:“什麼話,你當小爺這些年在添香樓混假的,小爺我人見人愛保證享受過一次的人終身蝕骨,跟你說你也不懂,半吊子傢伙,註定當不上紅牌,幸虧有人不長眼贖了你們出來,否則等著老死添香吧。”
生蓮聞言頓時用力,引來某人尖叫:“不準對我的恩人不敬。”
“是,是大爺,你輕點,奴家受不了。”媚眼一拋。
生蓮聞言險些沒吐了。
“你跟我說說二王府的事,他們為什麼無賴到害一個妾室,莫非她生的兒子要繼承二王府?”
生蓮一五一十的把二王府的事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富貴貧賤不就是那點事,好好的正房成了妾室那些人還不知足,現在想徹底毀了她。”
浮青不甚唏噓:“比咱們添香樓爭花魁時還險惡。”
能比嗎?“好了,記得別沾水,細細的傷情怎麼樣了?”
“老樣子,除了嚒嚒,誰也不準近身,看來他此生不把嚒嚒拿下誓不罷休。”
生蓮收拾好用具準備包藥:“你也該找個出路了。”
“給你當小童怎樣,難道怕我太美,搶了你的生意,呸!請我,我都不來。”
……
曲雲飛握著兒子的手一筆一劃的寫著兒子的名字:“曲,彎曲的曲。”
曲折難受得左顧右盼不喜(3UWW…提供下載)歡寫字。
曲雲飛渾然未覺耐心的教導:“曲字是你的姓氏,夏國最大家族的一員,你要為這個字驕傲。”
曲折根本不看紙張,只想出去玩泥巴。
曲雲飛按著他,一心當他的好爹爹:“按照爹爹教的自己寫一遍。”
鬼知道他教了什麼。
硃砂在一旁繡著針線:“你總折磨他幹嘛,他要去玩就去,你按著他,他不學有什麼意義。”
“你不是說讓我多教育,我這是犧牲自己成全兒子的偉大父愛。”
硃砂嗤之以鼻:“你兒子都快憋死了,沒見你的父愛在哪裡。”
曲雲飛剛放手。
曲折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曲雲飛放下毛筆走進硃砂,連帶著針線一起抱進懷裡:“你看兒子只有一個多孤單,他又這麼不成器,咱們再生一個,有人陪小折玩,也可以分擔我的壓力。”
“你有壓力?”
曲雲飛握著硃砂的手,壓在自己胸口,蹭蹭娘子的頸項:“你摸,壓力都在這裡。”
“沒正經。”
曲雲飛撥開硃砂手裡的線,曖昧的在她唇間嬉戲:“我很正經,只要你需要,我永遠正經。”說著欲挑開硃砂胸前的結。
硃砂不讓他動:“青天白日你做什麼?一邊去。”
曲雲飛折回來,無賴的把她壓到踏上:“我做什麼你會不知道?不知道也行,我做給你看。”說著快速出手,解開硃砂的腰帶,玉肌半露時,門突然開啟。
徐君恩心急火燎的道:“外面有野——”話卡在半路快速退回去碰的把門關上。
曲雲飛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