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如什麼時候該上什麼補習班,他連拒絕的機會到都沒有。試想象,一個六七歲的孩子,整天要穿著西裝打著領帶,陪伴父母出席各種應酬場合,甚至所有交際的禮儀都不能出任何差錯,那是什麼樣的日子?
因為鄭家的產業是幾代人的傳承,是祖祖輩輩打拼下來的江山,所以鄭爸爸對鄭昊的品行修養特別注重,因此才培養出鄭昊如今的氣度。
但是在某一方面,鄭家的教育模式卻使得鄭昊的性格缺乏自我主見。不過直到鄭昊遇到了江木暮,一切都改變了。就如他們第一次見面打了起來,使得鄭昊積壓著的叛逆心理被激發了出來。
所謂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開始有了自主思維的鄭昊,終於受不了鄭爸爸硬性傳承的思想,最後還是選擇了‘叛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一個自從豐衣足食的小少爺,一旦脫離了家庭,日子真的不好過。大學畢業之後,鄭昊和鄭爸爸鬧得太僵硬了,被直接斬斷了經濟來源。
開始的時候鄭昊還有一些積蓄,過點兒小資日子還是不成問題的。但是他既沒有選擇坐以待斃,也沒有選擇主動出擊,而是選擇了靜觀其變。
也許他的性格就是如此。他在處理一件事情的時候,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他是絕不會輕易出手。可是他一旦出手,又會固執的絕不放手。雖然他一直渴望擁有自己的咖啡王國,不過他很清醒的認識到,那時的自己還是無能為力,所以選擇了等待時機。
他願意等待是因為他性格的沉穩,但是江木暮可不同。江木暮不管受了多少挫折,只要一發現機會,還是不怕死的勇往直前。所以鄭昊這幾年一直在幫助江木暮創業,而他自己則隱身於幕後,逐漸地積累經驗的同時,也在等待時機。
仔細想想這些日子,他和著江木暮遊戲人生,真的是風風雨雨都經歷了。
兩人所有的積蓄都扔出去了,揀回來的時候消失了一半,不服氣地再扔出去,終於賺回了第一桶金。然後再連本帶利又扔出去,結果連本錢都消失了。一下子什麼都沒有了,兩人更是不服氣,繼續去挖資本,然後一次又一次義無反顧地扔到大海里……
這樣來來去去幾度沉浮,他們才認識到,其實人生也不過如此。他們從谷底努力地登上了山峰,又從山峰摔到谷底,然後拍拍身上泥土,又重新出發。既然谷底都去過了,還有什麼是不能面對的呢?
想想在最困難的時候,兩人兜裡竟然窮得沒有一個錢。
鄭昊的媽媽又在不斷地催促他回家,那個時候他真是沮喪地想要放棄,但看看江木暮,這小子還笑得比誰都燦爛!他能熬過去自己憑什麼熬不過去?於是清湯泡饅頭的日子開始了,然後又都過去了……
兄弟,有時候不需要有血緣的關係,只要有肝膽相照的感情,也足以願意為對方拋頭顱、灑熱血!
不過鄭昊畢竟是經過長期的教養訓練,言行舉止都自然地帶有翩翩的風度。可是江木暮呢?
說的不好聽,江木暮的爸爸得益於改革開放的政策,江家的產業如同暴發戶一樣一夜崛起,所以江木暮從小就沒有什麼禮儀可言,平時想幹啥就幹啥,彷彿他天生就是個天皇老子。一旦起了爭執,嘴上說不妥的,咱們拳頭解決。
所以有時候這兩個人走在一起,一個像是上流社會的紳士,而另一個則像是下層階級的流氓。
不過鄭昊卻十分羨慕江木暮的敢作敢為,所以耳濡目染下,最後終於勇敢了一把,揮一揮衣袖,離開了父母。
同時江木暮也會妒忌鄭昊的氣度,所以潛移默化間,也學習著鄭昊,才稍稍收斂了一個痞子的性格。
這麼多年感情了,鄭昊心裡真的把江木暮當成了手足兄弟,只是有些煽情的話大家都心裡明白,不說出來罷了。
(PS:我們兩兄弟,把兩人的背景和性格交代一下,然後開始性格的過度。)
第六章 又一個美女
鄭昊想起江木暮一些稀奇古怪的行為,忍不住笑了出來。
在場的人都嚴肅著表情,想著該怎麼挽留鄭昊,卻看見他無緣無故的笑了,都感覺莫名其妙。
康乾重也看得一頭霧水,問:“昊哥,江少同意你離開了嗎?”
鄭昊收起了笑容,意味深長地說:“即使我現在不離開,再過些時間,江少也會趕我離開。”
“這怎麼可能?”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相信江木暮會這麼做。誰不知道你們哥們倆的感情好得真如自家兄弟,江木暮又怎麼會趕鄭昊離開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