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暮很明顯地扯開話題說:“你記得那個黑鴉的生柳死在我的宅中,也是被人掐死的。”
寒輕道:“不記得。”
遲暮:“……”
遲暮道:“我以為你知道,因為我知道你的愛好就是跟蹤和聽牆腳。”
寒輕說:“就連花娟,都有休息的時候,為什麼我就,不能給自己,放鬆一下?”
遲暮狐疑地看著他,道:“反正那個生柳是被人掐斷了脖子,而且他的頸椎骨被折成了五段,聽那些江湖人士的說法是,要控制手中的力氣並不容易做到這樣,不然會直接折成一段或者把骨頭捏得粉碎。”
寒輕自然不會告訴他冥歸的脖子、還有君江的脖子,都是被折成了五段,現在長荽是這個樣子,他更不敢說出來,他可是清清楚楚地將長荽臉上的驚愕看在了眼裡,並且他不認為那是裝的。長荽對自己做的事情毫不知情,真是有意思。
一路平安。
遲暮沒有從寒輕嘴裡套出什麼話,覺得自己實在是不夠了解長荽,軟硬兼施地讓長荽睡到自己寢屋隔壁。“我這房子集日月之精華,天地之氣息,山南水北,空氣清新陽光充足,實在適合得不能再適合了。”遲暮說。
寒輕說:“太熱。”
遲暮:“……”說了這麼多你就說了一個太熱!?明明就是陽光充足好嗎?
寒輕說:“別的房間呢?”
遲暮說:“住滿了那會兒蹭吃蹭喝的江湖人。”
寒輕的眼睛幾乎要跳出來,說:“他們還沒走?”
“見不到盟主醒過來說什麼他們也不會走。”遲暮伸出手來,“那個解藥我能看看麼?有什麼特別的,有點好奇。”
寒輕說:“你不會想知道。”
遲暮說:“其實要什麼解藥還要特地去絕命毒醫那裡拿?以我的財力有什麼東西是買不到的?你來調配不就可以了?至於江湖傳說你是多麼多麼的難找,其實你就一直在長荽身邊沒有離開。”
寒輕點頭讚許道:“你很懂。”
遲暮說:“說好聽點你就是專情,說難聽點你就是個變態。”
寒輕沒生氣,繼續點頭讚許道:“每個人,喜歡的方式,不同。”
遲暮挑釁道:“我能給他最好的,你能給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