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靈魂的衝突,兩個靈魂在我的體內,我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了,儘快收集齊寶石你就能儘快回去。”
肖敬有些奇怪,那第二條路子又有什麼用途?既然是靈魂的作用,長荽的主子又能幹什麼?難道他是陰陽師?
長荽說:“這你就不用管了,寒輕就在你身邊,想辦法拿到他身上的瑾瑜,你會好很多。”
人類什麼的都是吃飯的,機器人什麼的都是充電的,男主你是充石頭才有能量的啊?
長荽無奈地苦笑道:“什麼時候你還有精力吐槽?”
馬車顛顛簸簸,肖敬在寒輕的大腿上枕得想吐,不過那個清心丸的效果實在是不錯,他感覺那顆丸子冰冰涼涼,絲絲甜甜,像咽不完的瓊漿玉液,還有提神醒腦的功能。他無意識地拉住了寒輕的手,遲暮看到了,眉頭飛快地皺在了一起,連忙手也伸過去抓住他另一隻手。肖敬的手像是被火燒過了一樣**,可是他另一隻手卻像是在冰裡凍著一樣寒冷。
直覺告訴寒輕這是天命雙殊的原因,但是關於天命雙殊,他知道的不比江湖上傳的八卦多上多少。天命雙殊本來就是一個邪功,只有那些亡命之徒才會想要得到天命雙殊的秘籍。
遲暮的額頭抵上了肖敬的額頭,桃花眼變得有些黯淡無光,說:“他燒的很厲害。”
寒輕想了想,既然遲暮自認為他麼之間感情很好,那不妨問一問遲暮,說:“你知道他是什麼情況嗎?”
遲暮沉默著看著肖敬的臉,說:“大概知道。”
寒輕可不想聽到“大概”這種詞,他需要的是確實的東西,於是他說:“你知道他會武功嗎?”
遲暮笑了笑,說:“他看上去不像是個練家子,可是他比誰都更是練家子。”
寒輕聽出了裡面的意思,遲暮現在還在說一些床上的葷段子,讓他有些不高興。
第九十章:二攻相遇並沒有受
離開銷金窟的時候不必再由帶路人帶路,肖敬舒舒服服地枕在寒輕的大腿上,視線就往車窗外飄。寒輕看他明明這麼不舒服還好奇地望著外面,不由得苦笑道:“不閉上眼睛,睡一會兒嗎?”
其實肖敬很想爺們地坐直了身子,畢竟躺在漢子的大腿上算是怎麼回事,如果是妹子還事獎勵,漢子就有點像是酷刑。寒輕的手伺候得他飄飄欲仙,真的太舒服了,他骨頭都軟了,實在不想坐起來。老實說在馬車上看風景晃得不但頭暈而且還想吐,但是銷金窟的自然風景確實很值得一看。
陡峭的山壁上長著一些不知名的綠植,躺著的角度只能從車窗裡看到一小片,也能夠看到好幾次,從小在城裡長大的肖敬很少上山下村,也就很少看到這樣其實在很多人看來非常尋常的自然景象。
遲暮終於在說完葷段子後說了一句話:“你說他現在是因為他那武功的原因才這樣?”
寒輕從肖敬臉上抬起了頭,漠然地看著他,說:“我不清楚,畢竟他練的這門功夫江湖上少之又少,如果不是有他,我還以為這門武功已經失傳了。”
遲暮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會兒,忽然說:“我比較關心為什麼會有人傳說我的琥珀上有藏寶圖。”
寒輕也覺得很奇怪,封龍琥珀眾所周知在遲暮的手裡,遲暮是個商人,雖然經商是會得罪一些人,可是也不必有這麼大的仇恨,讓他和他的封龍琥珀成為江湖的眾矢之的吧?也許江湖中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寒輕開始懷疑黑鴉,不過他很快就否認了,因為如果假訊息是從黑鴉傳出來的話,鋒赤根本就不需要那麼費盡心機去找到封龍琥珀。
對此他只能默默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麼也不知道。“也許天機堡會有線索。”遲暮喃喃著說,“現在百事通死了,只能靠天機堡來買訊息了。”
寒輕忍不住問道:“除了他的武功,你還知道,他的身份嗎?”
遲暮一愣,說道:“他的身份?豔樓的琴師……以外,和我有婚約算嗎?”
寒輕白了一眼,說:“他現在不舒服,你說什麼,我都不信。”
遲暮苦笑著捏了捏肖敬的臉,說:“對他來說,婚約又算得了什麼呢?他要想躲起來,誰都找不到他。”
馬車走得還是不夠穩當,但是在顛簸中肖敬就慢慢地睡著了。寒輕還是在輕輕地給他按揉穴位,讓他的血液能夠流通一些,這樣才不會難受。
銷金窟還是很熱鬧,但是他們走的路卻很僻靜,一隊少說也有幾十個人,幾十匹馬,就這麼走在銷金窟的小路上,揚起的沙塵都要把天空遮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