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不過幸好冷凋零並沒在這裡呆多久,他道:“你們一路奔波,這時候一定餓壞了吧。我讓阿花給你們炒點菜,溫點酒,去去風寒。”
他一走,徐江鷗就跳了起來,一跳就跳到了小馬的面前,一把捏住了他的耳朵:“快說,你剛才幹了什麼?”
馬飛目光躲閃,狡辯道:“我什麼也沒幹。”
“沒幹?”徐江鷗生氣了,她氣呼呼地道:“你分明在狡辯!”
他是在狡辯,因為他的眼神不對。他的眼神出賣了他的內心。不過雖然大家都看得出他是在狡辯,但有一個人卻不願見到這樣的“逼供”,徐橋徑皺眉道:“江鷗,你幹什麼?怎麼可以這樣對得馬少俠?”
不知什麼時候,徐橋徑嘴裡的臭小子已經變成了少俠。這當然是在見過小馬的劍法之後。徐橋徑忽然發現這個沒用的小子,竟然是大材有大用,他居然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人。這樣的人,他自然要去籠絡他,拉攏他。就算不能為自己所用,也絕對不可以得罪。
他不想讓徐江鷗追問下去,卻有一個人想。石波清。他一直沒說話,他一直皺著眉,似乎在想一個什麼難題。這時候,他說了話:“讓他說。”
他的話顯然要比徐橋徑管用。小馬雖然不情願,卻吞吞吐吐地道:“在扶冷石栓的時候,她悄悄摸了一下我的手心,我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做,卻知道她對我很有意。”
大家這才知道當時他為什麼會一震,他們都以為他是驚豔、失神,卻不料另有隱情。小馬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這樣的年紀正是容易衝動、容易失足的年齡。讓一個嬌如玫瑰的大美人忽然在掌心撓一下,放了誰誰都受不了。
事情當然還沒完,小馬進屋已經是半柱香的時間後,半柱香的時間足以發生很多事。
小馬在床塌上放下了冷石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