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他的思路,完全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就看著他,他說:“我們坐下說。”
然後他就坐到了孟見成的位子上,我依舊坐在對面,不過我知道現在坐在我對面的人額孟見成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剛剛看孟見成那老鼠見了貓的表情,這應該是頂頭上司,那麼孟見成和樊振差不多是同級別的,這是不是說他也是樊振的頂頭上司?
坐下之後,我率先問出聲:“您老好像認識我?”
他聽見我這樣問就爽朗地笑出了聲來,然後說:“你這樣的人沒有人不關注你,本來我就打算見見你的,可是樊振那小子護你護得緊。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所以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我看見他說話的神情很自然輕鬆,可是我自己卻一點也輕鬆不下來,我繼續問:“您要見我是為什麼,我只是一個普通市民,並沒有哪裡出彩的地方。”
銀先生和我說過的身世我並不敢拿出來亂說,他們知不知道也是一個為止,我這話出口之後,他就搖頭說:“在我面前你還帶了這麼多心思。這怎麼能暢談呢。”
我便不做聲。但我卻並沒有因為心思被他看穿而覺得尷尬,反而我迎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然後針鋒相對地和他說:“資訊的不對等不得不讓人多一重心思,您說我帶了心思,可是您何嘗不是,我甚至連您老是誰都不知情,那這又算不算是帶了一些別樣的心思?”
聽見我這樣說他又笑了起來,可是他卻並不是因為尷尬而笑,而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不過這種笑聲卻並不是蔑視的那種,絲毫也不讓人覺得難看,反而覺得這只是一個長輩聽見了小孩子的戲說一樣,他說:“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不過我就喜歡你這種脾性,什麼都敢說,不像小孟,什麼都要陪著小心,和他說話他不嫌累我都覺得累。”
聽見他這樣說話,我對他的好感不免多了幾分,他說完繼續說:“你是什麼來歷,我清清楚楚,所以你那些小心思就不要擺弄了,我們敞開心扉說兩句,也是我要見你的目的。”
我聽著,沒有開口說話,他說完看著我說:“小孟和你說過了吧,我要把他調離這邊的事。”
我說:“已經說過了,我問他是不是重新由樊隊來主持,他說您老會和我說。”
聽見我提樊振,他就微微皺了眉頭,他說:“樊振是不可能回來了,他正在被調查,已經被免去職務了。”
我說:“您老確定這不是欲加之罪嗎?”豆斤協弟。
他聽見我這樣說有些面露不快說:“你一個小年輕懂什麼,何況我們調查隊內部的事你還能比我更瞭解了不成?”
見他有些生氣的樣子,我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他頓了頓,也緩了緩語氣說:“我的打算是這邊的調查隊由你來接手,底子的幾個人也都還在,你也能開展工作。”
我聽見他這樣說的時候自己都驚住了,我預想過很多他找了我談話的可能,可是完全沒有料到他要和我說的是這一出,我於是說:“我怎麼可以,我根本……”
但是他卻打斷我的話說:“你可以。”
我便不作聲了,他說:“出於一些內部原因,暫時我還不能和你表露我的身份,也不能和你詳細介紹我們調查隊的組成,你現在接手的是樊振組建的這個辦公室,只要你答應下來,那邊就可以重新運轉,不過……”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忽然將話鋒一轉,轉而說道:“你接手這邊的特別案件調查辦公室,但是卻不能再碰之前的案子,而且我也告訴過小孟,讓他將所有的卷宗和底案都已經帶走了。”
我不解:“為什麼,這些案子明明一直都是我們在參與,而且我們離真相已經很近了。”
銀髮老人卻說:“可我怎麼覺得你們卻在找尋真相的路上越走越遠,尤其是蘇景南的死亡。”
他說道蘇景南的時候,眼神忽地一緊,我似乎感受到刀鋒一樣的凌厲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讓我莫名地打了一個寒戰,他說:“蘇景南這件事你們做的有些出格了,如果再任由你們下去,你們會毀了整個調查案件。”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看他的神情我就像犯了什麼彌天大錯一樣,於是樊振被調查的原因,可能就是和蘇景南的死有關,因為我還記得樊振最後和我說的話,他說恐怕有事牽連到了我們,而他指的就是蘇景南的死被發現,然後焚燒後的屍體也被挖了出來,之後他就被帶走了,就出現了孟見成,現在銀髮老人也是這樣說,那麼這個蘇景南又有什麼可疑之處,他的死亡為什麼會帶來這樣嚴重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