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卻比所有人都多比前面走了半步,隱隱有躍然於眾之上的氣勢。
“皇叔有禮。”劉徹先與淮南王打了招呼,然後才對那俏麗女子道:“陵姐姐,”
言語間甚是親熱,談了天氣,說過長安的變化,還敘了不常走動的親戚之間的舊情。
劉徹看了眼先前跑遠了的阿嬌,她大概聽見說笑聲,正在往這邊走。待阿嬌到了跟前,加入到談話中,又談了天氣,說起長安的變化,敘了不常走動的親戚之間的舊情。
“皇叔自便,待膳食妥當了再來請。”作為女主人,阿嬌很快就去忙膳食的事情了。
劉陵爽朗笑道:“看來傳言不假,陳皇后還真是護食得緊,您可得把皮繃緊了,省得……”
淮南王嚴厲地打斷寶貝女兒的戲謔之言:“胡鬧!到了長安也這般沒規矩!早知道就該把你鎖在家裡,免得出來丟人現眼。”
“皇叔這話可不對,陵姐姐是沉魚落雁呢,這魚看了要沉雁瞧見要落的美貌,關在屋子裡豈不可惜?”劉徹半是客套半是真心地稱讚,哄得淮南王笑得眼睛只剩下兩條縫,比自己被誇還要高興。
天底下父母都是一個模樣,關起門來總挑孩子的錯處,彷彿嫌棄得很,巴不得早早扔掉重生,出了門又給寵上了,別人要說孩子一句不是就拼個魚死網破你死我活。這多多少少與虛榮有關,可更多的,是“我家的崽子只有我能揍”的偏心與愛護。
劉陵卻沒想就這麼放過劉徹,說:“這個說法倒新鮮,可是若真是如此,我淮南河裡的魚不是全翻了魚肚,天空上也什麼鳥都沒了……”
“陵姐姐伶牙俐齒,看來這幾日苦了張湯。”
“苦的是我才對!你瞧瞧他,無論我說什麼,都一個反應。”劉陵板起臉,模仿張湯的表情,可惜她模樣省得俏麗,只讓人想到似嗔似喜的小兒女。她又道:“知道的尚明白是引路遊玩,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與父王犯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