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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方公公尾隨其後,亦步亦趨,季寶珠回身問道:“這正殿和偏殿相連;為何正殿毫髮無損”。

這方公公早已想到這點;聽季嬪娘娘問起;想想道:“大概風向問題”。

季寶珠問趙勝道:“出事的晚上;颳得的是什麼風?”

趙勝上前一步;躬身道:“稟娘娘,好像颳得是東北風”。

季寶珠正在院子裡轉悠,門外卻來了一干人,中間簇擁著的正是徐修容,她搭著宮女的手進院門,就見季寶珠立在東偏殿前,心裡就很不舒服,她是翠微宮主位,皇后卻讓季嬪這賤人來勘察此事,心裡說不出的彆扭。

趙勝回頭看見,提醒道:“主子,修容娘娘來了”。

季寶珠回身,徐修容朝她走來,邊走邊陰陽怪氣地道:“妹妹查案,可曾查到點什麼?”。

季寶珠對她非常戒備,福了福身,道:“姐姐安好”。

徐修容勉強回了一禮,站定,嘲嗤眼神,譏諷道:“如今妹妹是皇后娘娘跟前得用的,皇后娘娘對妹妹信賴有加”。

季寶珠聽出她話裡的譏諷,淡淡地道:“只是因妹妹閒來無事而已”。

徐修容眼神一抹精怪,笑容中多了闇昧,道:“皇上最近可總留宿熙和宮,姐姐對妹妹佩服得緊”。

季寶珠看她來者不善,不願與她多言,分辨道:“皇上只是一時之幸”。

徐修容‘咯咯咯’笑了數聲,湊近她耳邊陰陰地道:“是一時之性,還是妹妹那有東西勾著皇上”。

季寶珠‘嗖’地身子冰凍住。

她強抑內心慌亂,保持得體的笑容,道:“姐姐說笑了”。

徐修容的陰狠惡毒的話卻飄進她耳朵裡:“狐媚惑主”。

很明顯她心中已有猜測,而這揣測是對的,季寶珠不幸被言中。

季寶珠在與之糾纏下去,怕露出馬腳,笑著道:“姐姐是回來取東西,那妹妹就不打擾,先行回宮了”。

說著,行禮告退。

走出幾步,聽得徐修容在身後,聲兒高了幾分,道:“妹妹可要走好,別摔了跟頭,妹妹需謹記,這宮中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季寶珠心裡翻騰,緊張得手心攥出了汗。

一路行,趙勝疑惑地道:“這徐修容怎麼陰陽怪氣的”。

下人們離得遠沒聽清二人說的話。

枚青卻道:“想是看主子得了皇后信任,心裡不舒服”。

季寶珠想著徐修容的話,顯然她已然有所察覺,用藥這法子不但不能在用,還引火燒身,危險在悄悄臨近。

春財在身後說了句:“這火著的蹊蹺,怎麼正殿與偏殿相連,似兩重天,虧徐修容娘娘福大鎮得住”。

季寶珠一下停住步子,稍事猶豫,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就折了方向,向坤寧宮方向走去,身後的三個奴才,面面相覷,不敢多問,只好跟著。

陳皇后一聽通稟,是季寶珠求見,就猜到她此來一定是走水的事,季寶珠禮畢,恭立。

陳皇后問:“妹妹可是為了翠微宮的事”。

季寶珠道:“正是,嬪妾奉娘娘旨意,即刻查了,火災之事卻有蹊蹺”。

陳皇后面部表情無明顯變化,卻認真在聽,季寶珠束手道:“起火緣由非天災而是人為”。

‘嗯?’陳皇后心中一疙瘩,季嬪是沒明白自個的意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推到天災上,這現成的藉口,難不成她還能查出些什麼。

季寶珠觀皇后睫毛動了一下,心中有了數,更加斷定此事與皇后有關,遂道:“皇后娘娘試想,若是天災為何正殿與東偏殿緊挨著,東偏殿燒的空無一物,而正殿卻毫髮無傷,不只是人,東西也完好無損”。

陳皇后心道這季嬪要說什麼,難道她真察覺出什麼,就聽季寶珠說下去,“嬪妾以為,夜半翠微宮是上了栓的,這一點嬪妾已然問過了,看門的太監牢牢地插了門,這縱火之人必定是宮內的”。

陳皇后恍然明白季寶珠想要說的是什麼,喬御女那是不能夠的,自個都成了那般摸樣,還哪有心思去害別人,那不就是徐修容嫌疑最大,陳皇后素日對徐修容也是厭煩的,想這倒是個好主意,既消掉舒貴妃的膀臂,又圓過去這事,這主意怎麼想都行得通。

季寶珠看陳皇后不說話,料她還沒最後下決心,自己還需推上一把,道:“嬪妾問了錢才人宮裡人,說是炭火盆的火星不小心撩到窗簾子上,引起的火災,可嬪妾目測了,以火盆的距離還夠不到窗簾子,這一般常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