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位置,配合手術到最後一步。
當葉謹曦從手術室推出來的時候她還沒有醒,嘴巴里還插著管子,很是驚心動魄的樣子。葉謹晨一臉擔憂的擠到移動床邊焦急地看向跟著出來的夏薄空。“手術很成功,不過還要去CCU觀察一段時間,也不可以掉以輕心。”夏薄空囑咐完就和移動床一起快速向CCU移動。
葉謹晨咬了咬嘴唇,忍不住一把抱住身邊的安梓然:“梓然,謝謝你,謝謝。”
“你呀,謝我幹什麼?”安梓然覺得有點好笑,抬起拇指擦了擦葉謹晨的眼角,“還不快點跟上去。”
“你回來了”。夏薄空忙完一系列術後瑣碎的事情回到辦公室就看到等著他回來的安梓然。
輕聲應答之後,夏薄空安靜地走到安梓然面前,攬住他的肩,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安梓然覺得奇怪,不安地問:“空,怎麼了?”
“沒事,只是有點累。”夏薄空徹底放鬆下來,下巴擱在安梓然的肩上,閉著眼說,“寶貝,抱會兒。”
安梓然伸出手環住面前人的腰,感受到對方清淺的呼吸拂在耳側。“等你下班一起回家。”
“好。”
窗外,是雨後的一片清明。
☆、第 13 章
安梓然每天下午都會去看下葉謹曦,看完了順便去夏薄空的辦公室呆一會兒,以至於夏薄空科裡的護士每次都用著異樣的目光看著他。
安梓然正坐在沙發上玩著膝上型電腦,嘴角微微勾起,另一隻手放在沙發的扶手上撐著自己的下巴,一隻手在鍵盤上跳躍著。玩著正高興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來,安梓然抬頭,一位四十多歲的人正站在門邊,冷冷的盯著自己,安梓然扯了扯嘴角,朝他點了點頭。那人冷冷的問:“你是病人?”
安梓然把電腦放到一邊,站起來:“伯父好,我是安梓然。”聽到安梓然那宛如薔薇盛開般妖嬈的聲音,夏時皺了皺眉,不是病人卻出現在這裡,而且剛才護士那個詭異的眼神,夏時走進去,坐在辦公椅上。安梓然突然好想仰頭大叫,怎麼這時就碰見了夏薄空他父親。
夏時眯著眼看著眼前的這個男生,他大概二十歲出頭,身上的書生氣息讓身邊的人很舒服,白色毛衣牛仔褲的搭配讓他給人感覺就像大學生一樣。夏時低聲說:“水。”安梓然愣了一下,急忙走到飲水機裡倒了一杯水,雙手遞給夏時,夏時接過。輕抿了一口放到桌上。
“你和空是什麼關係?”夏時是無國界醫生,每年都在外面跑,對於兒子的事情一無所知。就連當時把夏薄空推到安梓然的病房做主診醫生的事情都忘記了。安梓然聽到這話瞪大眼睛,因為對方那太過強烈的氣場而推了推眼鏡。如果是和一般人對視,安梓然還可以安之若素,但是當對方是夏時,他不由的被對方那懾人的氣勢給敗下來了。薑還是老的辣,不由得想起這一句話。
“愛人。”門口傳來磁性的聲音,夏薄空走了進來,拉過安梓然的手,朝夏時點了點頭。接著微微側頭:“醜媳婦終究是要見公婆的,何況我媳婦兒還那麼美呢。”調侃的話讓安梓然的耳根有點發紅,特別是在夏時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下。
夏時咳了一聲:“你爺爺叫你過年記得去參加家宴。安先生對吧,歡迎你參加家宴。”夏薄空抿抿唇,對於家宴,他心存著能不去就不去的心理,陰謀陽謀,每一年的家宴都是一種炫耀和批判的結合。
夏時離開後,安梓然馬上坐下沙發,拿起電腦繼續打遊戲,夏薄空在旁邊看他下副本,安梓然的雙手突然停下,微微歪頭:“空,你父親的氣勢都那麼懾人了,那你爺爺……我可不可以不去啊?”
“有我呢。”夏薄空把安梓然的頭擁入懷裡,嘴角劃過一個邪魅的聲音。安梓然把頭靠在他的懷裡,眼睛微閉,最近夏薄空連續三天半夜都要做手術,所以他也就三天晚上都在玩遊戲。現在疲憊感湧了上來,有點想睡覺。
夏薄空將他腳上的膝上型電腦移開來,讓他枕著自己的腿睡覺,夏薄空看著他恬靜的睡顏,覺得之前在做手術的疲倦也慢慢的淡去。手指流連在安梓然清秀的臉上,狹長的桃花眼流露出溫柔。
嫩綠的草坪上很規則的點綴著一些白色的塑鋼長桌,觥籌交錯,笑語連連,安梓然和夏薄空站在長桌前,安梓然搖晃著手上的紅酒,嘴角拉開一個弧度,手上那枚銀色的戒指在暖和的冬日下照耀下閃閃發光,夏薄空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安梓然眼睛劃過一絲凌厲,抬頭一看,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正站在陽臺用犀利的眼神注視著他,安梓然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