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當初這名妖孽男子會參加他們的遊戲就是因為梓跡的存在,難怪當要梓跡問問題的時候梓跡推給別人。所以現在的她比別人幸運的是,她不僅親眼看到了梓跡的真人,還看到梓跡的愛人嗎?
某天晚上,自小自和葉小檀聊到梓跡,葉小檀說:“梓跡的愛人打籃球很帥呢,當初在我們學校的籃球場。”
“梓跡的愛人可護短了,不肯讓邪王受一點點委屈。”
自小自嘴角拉開一個笑容,這下也就放心了。記得她剛和梓跡認識的時候,梓跡在英國,每次和梓跡聊天,梓跡都是說“我在吃泡麵”,“我剛打工回來”,彷彿他的生活充滿了忙碌,那時候特別的心疼他,希望有一個人能好好的保護他,不讓他那麼辛苦。
她還記得一個CV生日的時候,他等到歌會結束的時候十一點多才出現,很多人黑他耍大牌,不守約定,可是她們不會知道,他的聲音有多沙啞多疲倦,可是他還是按著群眾的要求,唱歌,陪壽星說話,直到親城出現說:“你怎麼還在,都發燒的那麼嚴重了,快點去休息別對著電腦。我相信壽星一定感受到你滿滿的愛意的。”
她不知道電腦前有多少人和她一樣流下眼淚,她只知道,這個男子,真的很讓她心疼。
☆、第 12 章
葉瑾曦最近的狀態不太好,甚至可以說毫無生氣——頻繁的心絞痛原本就將她折磨的面如白紙,如今失去戀人的痛苦更如一道晴天霹靂!她就像忘記了求生本能,浮浮沉沉,即將走向萬劫不復。
在家裡見到被安梓然死活拖來的葉家姐弟倆時,以往一直雷打不動悠然自得的夏醫生也被葉謹曦木然而冷漠的臉驚的睜大了眼,不過很快他就回神過來,看向安梓然的時候微微皺了皺眉,意思是“有點難辦,應該先去心理治療”。
葉謹晨發現了夏薄空的小動作,有些尷尬的低下頭去。在來之前他就已經被安梓然灌輸過夏薄空在治療方面的頑固和刻薄,可是他的姐姐已經經不起時間的消耗,所以搶在夏薄空拒絕前搶先開口:“可以邊住院邊心理治療……”
“其實我明白你想說的”,夏薄空揉了揉額角,看了一眼一直沒發話的安梓然,表情有點複雜,再轉過來對葉謹晨說話時又回到嚴肅的醫生做派,“但是病人基礎情況差並不適合手術,且不說影響術後癒合康復,就圍術期風險也會比一般人增加許多”。
葉謹晨默默聽著,不自覺的拽著葉謹曦的手緊了緊,淡淡地回道:“我知道。”
“空,先安排住院吧,謹晨的姐姐耽誤不起你也看出來了。”安梓然實在怕夏薄空會不留情面的翻出一張XX心理治療室廣告紙或者XX高階心理治療師的名片來。
“你是想說心理方面你來是吧”。
被夏薄空意味深長的盯著,安梓然倒有點訕訕然:“居然被你猜到了!我跟謹晨說過了,現在介入的話還不算晚,而且之前我也做過謹曦的心理輔導,只要……”
“我相信你。”話還沒說完,就被夏薄空決絕打斷,卻生出一股不容置疑的信任。
葉瑾曦住院2個星期了。
夏薄空算是小小的走了一下後門給了她一個單人病房,事實證明夏醫生的這個舉措是非常具有先見之名的。安梓然每天都會準時出現在葉謹曦的病床旁邊對她進行心理輔助,經過這半個月的介入治療,葉謹曦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封閉把自己當成一個古墓人,逐漸也願意開口,會和安梓然葉謹晨說上一兩句,碰上夏薄空來查房甚至還會微笑下表示打招呼。對安梓然來說這簡直是質的飛躍,記得那晚上葉謹晨姐弟走了之後夏薄空說“這還真的是身心閉塞”。
在葉謹曦的身體調理到離基礎水平相差無幾的時候,夏薄空定下了手術日期,同時他召開了一次病例討論確定了此次參與手術的人員。
手術當日密密的下起了小雨,天氣暗沉沉的有如一抹拂不開去的陰鬱。夏薄空在穿衣鏡前仔細的打著領帶,鞋架邊上放著安梓然已經為他準備好的雨傘。“這雨看來一時半會小不了,我先過去接一下謹晨,跟他一起去病房看下今天葉謹曦的情況。”五分鐘前,安梓然匆匆留下這麼一句就先行出門了。
等夏薄空收拾妥當趕到辦公室後,雨勢比之前大了很多。從病區的視窗往下看去,住院部前的遮雨棚下站滿了人,地上是溼漉漉的腳印踩出的一灘灘水漬。他不禁暗自慶幸了下安梓然的早到。
換上了白大衣的夏薄空和穿私服的夏薄空完全是兩種人,此時他乾淨利落地交班,嚴謹認真地查房,跟主管醫生們交代好各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