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證明,而第一起案件的時候,他一直呆在工地中,還請大家一起圍爐,連被害人的父親都是可以作證的,有何不妥了?”
“單看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我記得,那個老梁說這兩次吃飯都是陳序提議的,第二次他和老洪還有小順本來由於老洪的女兒遇害而沒有心情,但是那個陳序卻一定要請客,據老梁說,這個陳序的家境並不好,平時也比較老實,不太愛與人一起,怎麼那麼巧那兩次他都有興致與人吃喝,甚至不惜花費辛苦賺來錢,這不是很反常嗎?”
被月白如此一說,幽絡也蹙起了眉頭道::“此話有理!一個生性孤僻的人卻在案發當日呼朋喚友引人注意,卻是讓人懷疑!”
月白看著幽洛繼續說道:“而且剛才我特別注意了一下這個陳序,我覺得他似乎不像做粗活的人,答話舉止都彬彬有禮,透著一股書生氣。工頭也說他平時不愛湊熱鬧,大家有時都會忘了還有此人存在,並且他每次都是單獨上路,從不與工隊一起走,總是等工隊到了一個地方接到活停留了下來,他才趕來加入。他住的地方也比較偏遠,怎麼偏巧在那兩天一改往日習性呢,特地請大家吃喝引人注意?所以此人定有文章!我要讓陳伯去調查一下他的背景~”
說話間二人已經一路回到了江家門口。
月白和幽洛回到家中,只見廳中滿是人,除了江誠,還有司徒夫婦和一個不認識的人,江誠見到月白,忙道:“月白,回來啦!”
“恩!怎麼了什麼事?”
司徒老爹忙道:“是纖竹找人回來報信了~~”
“哦,那很好啊!”月白說道,看著坐在廳中的陌生人,想必就是纖竹找來保平安的吧,看著那人月白又問:“他還好吧?”
那人發現月白在問他,而在月白問出問題後,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他很是疑惑的說道:“我剛剛不是已經說了,司徒公子只是讓我回來與司徒老爺夫人和江老爺說一聲,他一切都好,留在京城了,還說江姑娘一切也安好,二人已在卓越王府成親,如此而已,都說了幾遍了,還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