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燈籠,似乎像是看到了他與月白無力迴天的感情!頓時心中竄上一陣怒火,
他撿起地上燈籠的碎片抬眼看著淚眼朦朧的陶然,陶然也正用不信的眼神看著他,纖竹收拾起地上的碎片,轉身向門外走去,陶然見他如此,忙起身阻攔道:“怎麼,怎麼要走!”
纖竹沒有看她,目光冷然的說道:“走開!”
陶然見他的反正如此更是愣在當場,纖竹見她不讓,繞過她繼續向門外走去!陶然原本低落的心情直接落到了谷底,她擦拭著不斷落下的淚,對著纖竹的背影吼道:“為什麼?一個破燈籠,比我還重要,你到底拿我當什麼?”
見他依舊不願停下腳步,她無奈的上前阻攔,流著淚說:“求求你別走~~”
纖竹依舊沒有看她,冷著臉對著她說:“你爹身體不適,明日帶你回去看看他,你最好不要再這樣哭,他若看見,說不定病得更重!”說完甩開她的手跨出們去。
陶然看著空蕩蕩的手,望著已經沒有人的門口,眼淚不住的落下,心中一陣茫然~
纖竹拿著燈籠走到書房,洛修正在房中見纖竹拿著個破燈籠走了進來,問道:“不是去和陶然說帶她回家看她父親的事嗎?怎麼,這麼快!她不留你?”
“明知故問!”纖竹不耐煩的說道。
洛修微笑著沒有在意他的無理,又道:“你找人回沁園鎮了?”
纖竹放下了那隻破燈籠,走到一邊給自己倒了杯水答道:“只是回去報個平安!”
洛修嘴角略彎揚起一個微笑道:“也包括江月白的平安?”
纖竹放下茶杯,看著他說:“你,查我?若是不信我,何須與我為伍!”說罷將杯中水一飲而盡。
“那是水,喝不醉的!”洛修說著,從手邊的壺裡倒了杯酒給他,瞬時酒香四溢,纖竹接過酒照樣一飲而盡!
洛修依舊帶著微笑說:“我不是查你,只是你凡事還是要小心!”
纖竹沒有看他,自顧自的又倒了杯酒,整個書房溢滿了酒香,不會喝酒的人恐怕早就醉了,洛修見狀獨自離開了書房,走之前關照一邊的侍衛說:“司徒公子若是醉了,送他回房去!”
天公不作美啊,月白的守株待兔大計連日來都無法實施,老天爺居然沒有下一滴雨,眼看祠堂的修建工程就要完工了,這幾日太平日子過的讓人們似乎都開始要不記得雨夜殺人案這檔子事兒了。
月白看著窗外的天空,無奈的感嘆:“我是盼你下呢,還是不下呢?”
幽洛站在她的門口,聽她如此說,不明就裡的問:“下什麼?”
“下雨~”月白說著。
幽洛走進房門看著她說:“不要再去想守株待兔的事情了,來看看知府查到的一些線索吧!”
幽絡牽了月白的手落座,拿來手中的文案給她看,說:“知府告訴我,在相鄰的幾個小鎮和縣城都發生過類似的案件,而且都尚未偵破。兇手作案手法和這裡的兩起案子一樣都是先奸後殺再毀容,而且也是發生在雨夜。我仔細研究了下,發現兇手是從東向西而來,在每個停留的地方犯案,而且這幾個小鎮上都同樣是有地方在動土施工,最關鍵的是,我讓知府去查問了那些動工的地方,發現他們基本是僱傭了同一批人在施工。”
“那就是說,這兇手一定是在這些建築工人裡面咯!”
“應該是的,但是這些人不是完全都是固定的,有時會有所新增,有時也會有人離開。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兇手應該還在這些人之中。而且之前的那些死者都是外表清秀的楚楚可憐型的女子,估計,兇手就是喜歡對這個型別的女子下手!”
“變態!這樣的變態非把他揪出來不可,我們快點去工地重新查問下,看看誰的嫌疑最大!”
幽洛微笑的看著月白說:“知道你會這麼說,我已經讓知府準備好了上次詢問的筆錄在祠堂候著了,看看這次審問的結果可有人和上次不同的。”
月白與幽絡來到了即將完工的祠堂,又一次詢問了工人關於發生兇案的那個夜晚的詳細的行蹤,但是大家的回答基本和上次的筆錄差不多,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紕漏。看著一份份的筆錄,月白與幽絡一時陷入了僵局。
月白將筆錄一遍遍的反覆查閱,突然她對著幽絡道:“這個叫陳序的似乎有點不妥。”
“哪裡不妥?”幽絡接過了月白手裡的筆錄,仔細看了遍還是沒有發現什麼,不由奇怪的問道,“他說第二起案發時他與工頭老梁和工友小黃、小黑在一起喝酒,所以他有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