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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瘋和尚也不知到哪裡去風liu快活了,卻丟下我們在這裡乾等……宗主,你累了吧?小蝶兒給你找個墊子坐下捶捶背可好?”
那小蝶兒顯是知道自己方才得意忘形之下說錯了話,此刻連忙補贖。
在她刻意賣弄風情之下,嗓音又嗲又膩,聽得鷹刀汗毛都倒豎起來。
這又嗲又膩的話語聽在那“魏宗主”耳中卻像是頗為受用,只聽他笑道:“究竟還是小蝶兒痛惜我……捶背倒是用不著,就讓我在你臉上香一個好了。”
隨即,一陣衣衫“嗦嗦”之聲傳來,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小蝶兒“吃吃”低笑嬌嗔之音。
鷹刀是個花叢老手,用腳趾頭去想也能知道那“魏宗主”豈止是香香臉蛋而已,簡直是在口手並施大逞快欲。他在羨慕之餘,也不禁驚歎柳淵的定力高強。
自己光聽聲音便已覺得心浮氣躁,而柳淵在親眼目睹如此香豔的場面之下,氣息按照然不見微微波動,可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啊!
就在此時,一把真氣充沛的嗓音自門外傳來:“庭談兄,此地究竟是禮佛修行之地,你如此放蕩不羈,未免太過了啊……”
鷹刀吃了一驚。此人內力精純並不在那“魏宗主”之下,而且聽他說話的聲音凝而不散、純正自然,似乎是正宗的佛家內功,倒似乎和那神武侯習促易是同一個路子。
這些究竟是什麼人?自己與他們無怨無仇,為何要將自己擒來?不過有一點已經可以確定,這許多平日難得一見的高手聚集此地,所圖謀的必然是件非同小可的大事。
第六卷 飲馬襄水 第十九章 無極玄宗
卻聽到那無極玄宗宗主魏庭談笑道:“圓智禪師,我和柳先生已久候多時,你究竟到哪裡風liu快活去了,這時才回來?”
衣袂飄動,倏忽之間,那圓智已掠將進來,口中道:“大事未定,貧僧焉敢在外邊四處晃動?咦……這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小子是什麼人?你們怎麼把他弄到我這裡來了?”
柳淵細聲細氣地答道:“他便是近日來在江湖上風頭甚健的浪子鷹刀。”
圓智奇道:“鷹刀?他便是楚靈那小丫頭的情郎?怎的這般膿包?如果他真的是鷹刀,楚靈那小丫頭的眼光也未免太那個了……呵呵……”
柳淵笑道:“無須懷疑,這小子看上去似乎像條死狗,卻是如假包換的鷹刀。”
圓智和魏庭談俱都呵呵笑了起來。
那圓智又道:“你們好端端地將他抓來幹什麼?我們那件事還沒有搞定,實在不宜多惹事端。更何況這小子是楚靈的情郎,萬一楚天舒為了這小子上門來找晦氣,那就麻煩了。”也許是想到楚天舒的驚世武功,他的語氣中已有責怪之意。
柳淵冷言道:“你道我想嗎?楚老賊的可怕大家都知道,可這小子是第一個發現荀途驚屍首的人,荀途驚死了,那本書說不定就在這小子身上……不過,如果圓智禪師實在害怕楚老賊,我也可以把他原封不動地送回去,反正他現在還沒有醒,根本不會知道曾經來過這裡,曾經見過禪師……”
空氣登時凝重起來,幾人各懷心思沉默不語。鷹刀雖然閉著眼睛,看不見他們具體的表情,卻也猜得出這種尷尬的場面很不愉快。
嘿嘿,我這便宜岳父果然厲害,不見其人只聞其名便可以將這些高手嚇得像受驚的老母雞一樣,厲害、厲害!
他想是這麼想,可心思自然而然便轉到楚靈的身上,一念及如今與楚靈瀕臨破碎的關係,他便黯然神傷。
靈兒她冰清玉潔地位尊崇,自己這種無賴小丑實在是幾輩子也高攀不上的啊!想己與她的戀情曝光天下之後,她一定受了無數的譏刺和嘲諷,方才圓智說的,別人也一定會說,而這些羞辱都是自己帶給她的啊!
像她這樣的人,只有找一個門戶相當的英雄少年才能帶給她榮耀和幸福,而自己……給她的只有無法忍受的羞辱和無盡的傷心而已。
一時間,一股自卑自憐的情緒湧將上來,使他心灰意懶連圓智他們的對話都不想再聽了。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在對待楚靈的問題上,他一直有種自卑的心理存在。對別的女人他該親吻便親吻,該脫衣服上chuang便脫衣服上chuang,自然地和吃飯喝水一樣,沒有半絲猶豫。
可對楚靈,卻總是不知不覺地要保持一段距離,在他的心中,楚靈便像是天上的神只一般高高在上,他只能尊敬、愛慕,說什麼也不敢過於接近。即便是抱著楚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