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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謂桀王曰:‘吾乃褒城之二君也。’桀王恐懼,欲殺二龍,命大史佔之,不吉。欲逐去之,再佔,又不吉。

太史奏道:‘神人下降,必主幀祥,王何不請其康而藏之?策乃龍之精氣,藏之必主獲福。’

桀王命太史再佔,得大吉之兆。乃布市設祭於龍前,取金盤收其涎沫,置於朱校之中,——忽然風雨大作,二龍飛去,——桀王命收藏於內庫。

自殷世歷六百四十四年,傳二十八主,至於我周,又將三百年,未嘗開觀。

到先王未年,讀內放出毫光,有掌庫官奏知先王。先王問:‘稜中何物?’掌庫官取簿籍獻上,具載藏漾之因。先王命發而觀之。恃臣開啟金犢,手捧金盤呈上。

先王將手接盤,一時失手墮地,所藏涎沫,橫流庭下。忽化成小小元富一個,盤旋於庭中,內侍逐之,直人王宮,忽然不見。那時婢子年才一十二歲,偶踐富跡,心中如有所感,從此肚腹漸大,如懷孕一般。

先王怪婢子不夫而孕,囚於幽室,到今四十年矣。夜來腹中作痛,忽生一女,守宮侍者,不敢隱瞞,只得奏知娘娘。

娘娘道此怪物,不可容留,隨命侍者領去,棄之溝讀。婢子罪該萬死”

宣王曰:“此乃先朝之事,與你無干。”遂將老宮人喝退。

隨喚守宮侍者,往清水河看視女嬰下落。

不一時,恃者回報:“已被流水漂去矣。”宣王不疑。

次日早朝,召大史伯陽父告以龍贅之事,因曰:“此女嬰已死於溝讀,卿試佔之,以觀妖氣消滅何如?”

伯陽父布卦已畢,獻上爵詞。詞曰:哭又笑,笑又哭。”羊被鬼吞,馬逢犬逐。慎之慎之。糜弧箕腋宣王不解其說。

伯陽父奏曰:“以十二支所屬推之:羊為未,馬為午。哭笑者,悲喜之象。其應當在午未之年。

據臣推洋,妖氣雖然出宮,未曾除也。”

宣王聞奏,快快不悅。遂出令:“城內城外,挨戶查問女嬰。不拘死活,有人撈取來獻者,賞布帛各三百匹;有收養不報者,鄰里舉首,首人給賞如數,本犯全家斬首。”

命上大夫杜伯專督其事,因繇詞又有“匣弧箕筋”之語,再命下大夫左儒,督令司市官巡行庭肆,不許造賣山桑木弓,箕草箭袋,違者處死,司市官不敢怠慢,引著一班胥役,一面曉諭,一面巡綽。

那時城中百姓,無不遵依,止有鄉民,尚未通曉。

巡至次日,有一婦人,抱著幾個箭袋,正是箕草織成的,一男子背著山桑木弓十來把,跟隨於後。

他夫妻兩口,住在遠鄉,趕著日中做市,上城買賣。尚未進城門,被司市官劈面撞見,喝聲:“拿下”手下胥役,先將婦人擒住。

那男子見不是頭,拋下桑弓在地,飛步走脫。

司市官將婦人鎖押,連桑弓箕袋,一齊解到大夫左儒處。

左儒想:“所獲二物,正應在謠言,況太史言女人為禍,今已拿到婦人,也可回覆王旨。”遂隱下男子不題,單奏婦人違禁造賣,法宜處死。宣王命將此女斬訖。其桑弓箕袋,焚棄於市,以為造賣者之戒。不在話下。

話分兩頭。再說那賣桑木弓的男子,急忙逃走,正不知:“官司拿我夫婦,是甚緣故?”還要打聽妻子訊息,是夜宿於十裡之外。

次早有人傳說:“昨日北門有個婦人,違禁造賣桑弓箕袋,拿到即時決了。”

方知妻子已死,走到曠野無人之處,落了幾點痛淚。且喜自己脫禍,放步而行。約十里許,來到清水河邊。遠遠望見百鳥飛嗚,近前觀看,乃是一個草蓆包兒,浮於水面,眾鳥以喙銜之,且銜且叫,將次拖近岸來。

那男子叫聲:“奇怪”趕開眾鳥,帶水取起席包,到草坡中解看。但聞一聲啼哭,原來是一個女嬰。想道:“此女不知何人拋棄,有眾鳥銜出水來,定是大貴之人。我今取回養育,倘得成*人,亦有所望。”遂解下布衫,將此女嬰包裹,抱於懷中。思想避難之處,乃望褒城投奔相識而去。

你道此女為何人,正是那【名垂青史】的禍國殃民之妖女——褒姒。

原來,大凡王朝更迭之際,必有異象橫生。

這褒姒大有來頭,封神之時軒轅墳三妖奉女媧娘娘諭旨,出入殷商宮闈,壞其氣運,而在驛站之中欲要奪取妲己肉身,被慈航救下妲己元神,讓其輪迴。

當時,慈航就知道妲己乃是天命之人,專門魅惑凡人,構陷忠良,使得王朝氣運衰減。

如今周室傾頹,氣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