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漢見到安碧柔,眼中都露出幾絲垂涎,安碧柔這種名門千金可不是普通人能輕易見到的,較之匪寨裡那些悍婦自然美到了天上。
走到趙閒跟前,瞧見他衣服破了幾塊,手上還滴著血跡,臉上卻面不改色帶著幾絲溫和的笑容。
前方被稱為老三的水匪吐了口唾沫,抬頭打量他的身板幾眼:“好一條漢子,爺們做的是刀口舔血的買賣,卻也是講道義的, 把錢留下人就滾吧,下次從這過記得先交了路費,爺們在這水底下打樁也不容易,讓你們撞斷了還得從新打。”
這群洪湖水匪到還有些腦子,不幹那殺雞取卵的事情,若搶了就殺誰還敢從這片路過,平時路過的商船隻要交了過路費便就放了,只是安家從來沒人敢搶,船伕不知道這條規矩,和以前一樣大大方方的就往過走了,結果就撞在了暗樁上。
安碧柔聽聞只是收過路費,臉色還稍稍鎮定了些。看來並非閒書裡所說的那樣男人殺了,她這種嬌嬌小姐則搶到匪宅裡當壓寨夫人任人凌辱。
安碧柔低著頭沒有面對那老三的目光,她從衣服裡取出一沓銀票遞了出來。
老三見他們識相,笑呵呵把銀票接過來,隨便數了數,突然一個趔趄,
過江龍在水面上覺得不對勁,開口道:“老三,你他娘咋了?多少銀子?太少的話就把首飾扒下來…”
“三萬兩!”老三手哆哆嗦嗦的刀都掉在了地上,欣喜若狂的呼喝起來。
“三萬兩?”水面上的匪類頓時大譁,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