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賞賜給他的貴重物品。
見拖雷帶人回來,唆魯禾帖妮隨丈夫進了金頂大帳。大帳內爐火通紅,暖融融的熱氣撲臉,她接過丈夫脫下的貂皮袍子,遞過一件紅色金錦夾袍,又侍候拖雷穿上,才對丈夫道:“四爺,你對綽兒馬罕說過,要去汗廷為大汗效力,臣妾看不能再等了,汗廷遇到了困難,你袖手旁觀,會讓人瞧不起的。”
拖雷臉沉似水,沒有說話,也沒反駁。他過去反對女人干政,但忽裡臺一役,如果沒有這個女人,他真不知能否活到今天,現在馬上去汗廷,他又覺得早了些,便道:“現在咱用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三哥能領情嗎?”
“臣妾估摸雪情嚴重,大汗急著救災,對王爺也是轉圜的機會,幫大汗做事,總比躲著不見強得多。打破頭也是親兄弟,缺草料拉些去,缺銀兩先墊上,關鍵時候雪裡送炭,總比你作壁上觀,大汗心裡舒服。情不情地也是自家的事!”
拖雷多日來一直為這事煩心,讓唆魯禾帖妮一語戳穿,心頭通暢了不少,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一拍大腿道:“有道理!明日讓忙哥撒兒準備一千車草料,再帶十萬兩白銀去汗廷。”
“這才是四爺的性格,想到的事不過夜。”
“這也得感謝你呀!”望著頭戴金紅固姑冠,下垂著纓絡,身穿石青金紅長袍,臉色紅潤,眼含秋波,亭亭玉立的唆魯禾帖妮,拖雷有些動情。
唆魯禾帖妮被他看得有些臉紅,笑說:“用啥感謝我呢?”
拖雷笑道:“那次你化裝僕人去看我,我還納悶,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