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怡那銷魂蝕骨的叫喚聲音,還使他的氣力如雪消融,特別費勁。
「啊快一點啊公子啊不不行了啊婢子不行了!」秋怡突然發狠地在雲飛的肩頭撕咬著,接著長叫一聲,然後喘個不停。
雲飛停下來,除了享受陰道里那些美妙的抽搐,也趁機鬆弛緊張的神經,暗道氣力雖然充裕,要抗拒身體的快感可不容易,而且是完全被動的,既不想,也不能驅走那種暢快,直至某一個限度,便要棄甲曳兵,彷如對壘時,雙方拿劍互刺,卻不能閃躲招架,直到一方倒下去為止。
想到陣上對壘,雲飛靈光一閃,吸了一口氣,內氣運轉,迅快地在體裡執行了一個小周天,頓覺神清氣爽,氣力盡復。
「公子,你你讓婢子躺在石上吧」秋怡喘息著說,知道雲飛還沒有發洩,亦渴望重溫洩身時那種甜蜜的感覺,卻也不能累倒了愛郎,唯有讓他減輕負擔了。
「我行的!」雲飛吃吃怪笑,腰上使勁,把秋怡重行彈起。
秋怡嬌哼一聲,無奈抱緊雲飛的身體,不讓自己掉下來,繼續迎接那排山倒海似的衝擊。
雲飛使力用勁的時候,也同時運起內氣沿著經脈行走,行走了幾個小周天之後,發覺氣力源源不絕,亦把快感侷限在丹田左右,沒有繼續擴散,讓他能夠仔細品嚐,樂趣自然有增無減。
秋怡怎能知道雲飛體裡發生的變化,只是感覺他好像屹立大地之上的大山,也像無法擊敗的巨人,長存不倒,唯願能化作依附喬木身上的絲蘿,永遠和他在一起,死活也不分開。
雲飛抱著好像從水裡剛剛撈出來,此際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的秋怡,小心奕奕地坐在石上,默計她已經尿了兩三次,亦差不多是她開始討饒的時候,於是不為已甚,停止內氣的執行,把積聚了很久的快感釋放出來。
「噢射死我了啊公公子啊不不行了我又不行了!」想不到雲飛的爆發,竟然使秋怡再一次登上極樂的巔峰。
雲飛心裡暗笑,龜頭抵著那抖顫的花芯,既得到享受,也讓她感覺自己的存在而更美滿,豈料顫抖之中,還傳來奇怪的氣勁,自馬眼直透體裡,與正在收回的內氣融成一體,舒暢之極,妙不可言,當秋怡尿完了身子後,那些氣勁也隨著消失。
秋怡歇息了好一會,才發覺自己還是坐在雲飛身上,留在體裡的肉棒也開始萎縮,再看他臉上怪異的神色,不禁又羞又喜,歡喜地在俊臉親了一口柔聲道:「公子,讓婢子起來侍候你弄乾淨吧。」
「不要動。」雲飛抱著纖腰,不讓秋怡下地,笑道:「你不是不相信我隨時可以站起來嗎?現在讓你見識一下好嗎?。」
「公子,你累了,明天還要趕路,不能勉強自己的。」秋怡惶恐地說,她閱人不少,也有一些強壯的男人,休息一會,便可以重振雄風,但是雲飛還沒有甚麼休息,更害怕戕伐過度,有損他的身體。
「我不是勉強的!」雲飛哈哈一笑,運起內氣道。
「喔公子為甚麼會這樣的!」秋怡失聲叫道,感覺本來已經萎縮的肉棒,忽地暴漲起來,而且堅硬如昔,填滿了身體的每一寸空間,使她生出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相信了吧!?」雲飛怪笑道,腰間使力,往上急挺。
「啊信了公子不、不要動讓我歇一下!」秋怡呻吟著說。
「是不是討饒了?」雲飛止住攻勢,笑問道。
「是人家人家那一趟沒有討饒的」秋怡又愛又恨,把粉臉埋在寬闊的胸膛上說。
「第一趟好像沒有呀!」雲飛詭笑道。
「你壞死了人家那時怎知道你會這樣欺負人的!」秋怡羞叫道,硬梆梆的雞巴停留在體內,使她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喜歡嗎?」雲飛笑道。
「喜歡我喜歡的,」秋怡顫聲道:「但是怎能沒有休息的,要是累倒了你,我便百死莫贖了!」
「縱然是累倒了,也是我自討苦吃,活該受罪,與你有甚麼關係?」雲飛涎著臉說。
「不是的!」秋怡正色道:「天下蒼生的禍福,全系在你的手裡,明知會累倒你,我卻袖手旁觀,不是千古罪人嗎?」
「為甚麼這樣說?」雲飛想不到秋怡會說這樣的話,不禁奇怪地問道。
「只有你,才有希望對抗鐵血大帝和地獄老祖,或許有一天,還可以拯救北邊那些人不如狗的百姓,有沒有太平的日子,全看你了。」秋怡仰慕地說。
「怎樣人不如狗?」雲飛問道。
「在鐵血大帝的統治下,世間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