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從紅石往上游,根本沒有道路,而且崎嶇難行,幸好秋怡不是尋常女子,不用雲飛照顧,但是郎情妾意,互相扶持,更是愉快溫馨。
到了晚上,兩人找到了一個乾燥的山洞露宿,秋怡打掃乾淨後,靦腆地說:「公子,這兒平整一點,睡這裡好麼?」
「睡哪裡也可以,有你便行了。」雲飛笑嘻嘻地拉著秋怡坐下道。
「你不累嗎?」秋怡羞人答答道,不知為甚麼,與雲飛在一起後,她變得愈來愈害羞了。
「不,你累嗎?」雲飛抱著秋怡的纖腰,輕吻著那桃花片片的俏臉,手上開始不規矩起來。
「我不累,但是你你怎能天天如此,昨兒白天已經有了妙悅雙姬,晚上又花了這許多氣力,你可要顧著自己的身體,不要累壞了。」秋怡關懷道。
「你們怎會累壞我?我沒有騙你的,無論多累,只要我一運氣,便立即生龍活虎了。」雲飛笑嘻嘻地拉著秋怡的荑往腹下探去,他沒有逞強,自從習練內氣以來,體力大有進步,雖然還未能行走一個大周天,但是相信為期不遠,最近只要行氣一趟,便疲勞盡復,所以更是習練不懈。
「我不信!」秋怡紅著臉說,掌心傳來硬梆梆的感覺,使她心浮氣促,意亂情迷。
「我會讓你相信的。」雲飛淺吻著朱唇,動手輕解羅襦道。
「公子!」秋怡低噫一聲,沒有氣力似的軟在雲飛懷裡,記得以前不是如此的,那時只有讓人用淫器折騰,或吃了春藥,才會春心蕩漾,情難自己,但是現在只要與雲飛在一起,便難以自持,渴望得到他的慰藉。
雲飛已是花叢老手了,抽絲剝繭般脫掉秋怡的衣服時,也不忘施展他的調情妙手,指掌好像燒紅的烙鐵,燙得秋怡嬌軀亂扭,吟叫不停,揭下抹胸後,峰巒的肉粒,已經硬得好像石子似的。
「喜歡嗎?」雲飛低頭在漲卜卜的肉粒香了一口,張嘴輕輕咬下去。
「噢公子,咬死婢子了!」秋怡嬌喘細細,使勁地抱著雲飛的脖子叫。
雲飛興奮地低笑一聲,嬰兒哺乳似的含著櫻桃似的奶頭吸吮,指頭沿著滑膩的小腹往下移去,探進騎馬汗巾,遊過綠草如茵的茸毛,小心奕奕地往嬌柔的肉唇輕抹。
「喔!」秋怡觸電似的渾身劇震,纖腰弓起,捕捉著雲飛的指頭,動人地叫:「進去公子你進去!」
雲飛如奉綸音,指頭蜿蜒而進,雖然是寬鬆一點,殘存著歷盡滄桑的烙印,但是情潮氾濫,春意融融,使人流連忘返。
「愛我公子,快點愛我吧!」秋怡扯下了汗巾,撕扯著雲飛的衣服叫。
雲飛沒有遲疑,匆忙地脫下了衣服,站在地上,抄著粉腿,舉重若輕地把秋怡抱起,昂首吐舌的雞巴,抵著暖洋洋的肉洞,腰往上挺,「噗哧」一聲,肉棒便盡根溜了進去。
「呀公子放我下來吧這噢這會很累的!」秋怡攀附在雲飛身上,喘息著說。
雲飛沒有理會,把粉腿擱在臂彎,手掌抱著渾圓的粉臀,熊腰急挺,秋怡的身體也給拋上了半空。
「噢公子啊噢我!」秋怡的身體落下時,鐵棒似的肉棒也及時而至,急刺柔弱的花芯,使她渾身發軟,但是還沒有喘著氣來,嬌軀又像騰雲駕霧似的凌空而起。
雲飛存心賣弄,手掌捧著秋怡的粉臀,不讓她脫出,然後單靠腰力,每次挺身上刺時,便把嬌軀往上彈起,待她掉下來時,便再次許奮力衝刺。
秋怡好像置身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亦如騎在一匹發狂的野馬背上,急促地上下起伏,拋上半空時,靈魂兒飛上雲端,掉下來時,花芯受到的重擊,身體深處便生出不能言喻的趐麻,使她渾身舒泰,只能吐氣開聲,才能宣示心裡的暢快。
雲飛享樂之餘,卻也生出一個古怪的念頭,發覺這樣的姿勢,與練功時抬舉石鎖差不多,秋怡雖然輕盈,身體還是有重量的,倘若把她作石鎖,也可以鍛練腰臂的力量,寓練功於娛樂,念動心生,使出練武場的架式,心裡暗笑,知道從此練功,也更愉快了。
「啊公子啊啊啊啊!」秋怡發狠抱著雲飛肩肩頭,既為了穩住自己的身子,不致掉下來,也要抗拒讓她身趐氣軟的痠麻,心裡卻希望這種美妙的感覺,能夠永遠持續下去。
雲飛自小練力,氣力非同小可,扛舉石鎖,千數百次也不會疲累,秋怡輕盈纖巧,手足還緊纏身上,減輕了許多負擔,本該易如反掌,但是百數十下後,也忍不住生出喘氣的感覺,原因是肉洞裡開始傳來陣陣美妙的顫抖,雞巴的進出亦更是愉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