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沒什麼,還有你還不快點從我的身上起來,我還要去看白哉呢。】
齋藤黑線——你不知道鼬君還在門外嗎?叫的這麼大聲。
推開門,走出房間,見鼬已經恢復了正常,無奈的嘆口氣,一手勾上鼬的肩膀,【走吧,我們先去聊聊。】
【但是哥哥他?】
【沒關係的。】打斷鼬的顧慮,【白哉只要醒過來就沒有問題了,而且現在的情況我更擔心你。】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還沒得鼬將心中的疑問說出來便被月給拖到了旅館的後院。
雖然還是初春,但是院落中卻已經有了盛開的櫻花,淡淡的粉色飄散在院落中,使得將要開始談的嚴肅話題的氣氛也柔和了很多。
【止水和白哉之間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一開始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那個時候我還太小,只是記得一個一個大概。】鼬也不隱瞞,【在我的影響中雖然是一個不怎麼讓人喜歡的人,卻還是一個厲害的忍者。】
【確實,波風水門、宇智波止水還有宇智波白哉在當時可是被稱為新一代三忍的存在。‘金色閃光’波風水門、‘瞬身’止水、‘死神’白哉這都是忍者世界裡面了不起的新人。雖然我和他們的年紀差不多大,但是對於他們我還是當做是前輩一樣尊敬的。特別是你的哥哥宇智波白哉,還是我救命恩人。】
【你到底要說什麼?】鼬不耐的皺皺眉,這種事情自己可還是再清楚不過了,畢竟哥哥可是自己的目標。
【不要那麼著急啊。】日向月笑笑,隨即馬上斂去笑容,【在他們那個時代所建立起來的感情可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介入了,特別是宇智波白哉和宇智波止水,他們之間的感情更是特殊的。】
【你到底喲說什麼,我聽不懂。】隱隱的明白了日向意思的白哉避開好像能夠猜透自己內心的日向月的眼睛。
【如果你不知道就更好。】日向月拍拍鼬的腦袋,【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所以我也不想你受傷,但是我也更加不允許你傷害到白哉。那個人已經失去的夠多了,也承受不起更多的失去,所以如果你真的愛著你這個哥哥的話比現在更加的珍惜他吧,如果不想他就那樣被自己逼死的話那麼就永遠作為一個弟弟愛著你這個哥哥。】
【為什麼你要對我說這些?你和哥哥是這樣親密的關係嗎?】鼬喃喃的問道,像是問出心中的疑問,卻也更像是藉由這個疑問來反駁日向月的話。
【我已經說過了,在那個時代已經成長起來的人都會建立起旁人插足不了的某種關係。】日向月苦笑,【而我和白哉關係稍微有些不同。不僅僅是同伴的關係,還是救贖者和被救贖者的關係,現在我對你所說的一切全部都是我對白哉微不足道的一些贖罪。】
是的,是自己先背叛了白哉對自己的信任,所以現在為了白哉再次給以自己這份信任的報恩,自己什麼都願意做。
贖罪嗎?
日向月走後,鼬在庭院中站了好久,直到侍女來叫吃飯才回過神來。
難道自己和哥哥就真的只能成為普通的兄弟嗎?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喜歡我寫文風格的話就請【收藏作者專欄】吧我的作收真的少的可憐啊
哭
斬殺日向月
白哉是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吃的東西,看著已經被包紮的很好的傷口,這個樣子不可能在繼續執行任務了吧。摸著鼬吻過的地方,白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眼睛有點發酸。
努力的站起身子,一瘸一拐的來到視窗,看見鼬站在那裡發著呆,眼裡的困惑也掙扎在在的讓白哉心裡一陣煩躁。
對於這個弟弟真因為愛著,所以更加不願意去傷害。
【怎麼了,傷口還沒好怎麼就下床了?】日向月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白哉的身後。
【只是心有點亂了。】
【是嗎】?】沉默了一下,【一直都沒有機會跟你說,我懷疑上次用術控制齋藤公子精神的就是四代火影。】
【四代火影已經死了,六年前我們不是看著他下葬的嗎?】白哉冷靜的回答,【而且,如果既然他還活著的話為什麼不會來,他是這個村子的影,這個村子的精神。如果真的活著的話沒有不會來的道理。】
【話是這麼說。】日向月猶豫了,【但是,當時那個人給我的感覺太像了。而且查克拉的顏色也是和四代火影大人的一樣。】
【人又相似,物有相同。只是查克拉的顏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