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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這個人好像在哭

【然後?主人,如果你現在死在這裡的話,你保護的人也會在哭的。】

是呀,我再也不能做讓鼬哭泣的事情了,而且,既然這個悲劇是我引發的話也應該由我來結束。

睜開眼,第一反應就發現了不斷靠近的鼬,那個小傻瓜結果還是回來了嗎?白哉笑出聲來,而這笑也讓一條一秀怒火中燒。

【呵呵感覺到有人來救你所以安心了。】刀子直接將白哉的右手掌心刺穿,釘在地上,【沒用的,你身上的毒就算你們木葉的那個綱手公主短時間也是束手無策的。而且就憑那個半吊子的少年就想從我的手中救出你嗎?】

【誰說我們要逃了?】直接把手從地上扯出來,銳利的刀子直接把手掌開了一個洞,【就算身捨棄了右腳,捨棄了右手,你和我的級別還是差的很遠。

【你不要說大話了,你現在不是在都站不住嗎?】一條說著手中的刀直接便往白哉的心臟刺去,

【去死吧。】

粉紅色的花瓣出現在白哉的胸膛擋住了一條的攻勢。

【這是什麼?】一條吃驚的看著這一幕。

【你不需要知道,就這樣在我面前化為塵土吧。】一個揮手粉紅色的花瓣就將一條和三木包圍住,【去吧,千本櫻。】

縫隙中白哉似乎看到了那個三木的在笑,嘴巴的開合的對著白哉說了一句話。

是嗎?謝謝你嗎?白哉釋然的笑笑,往後倒去迷糊中似乎有誰保住了自己。這個味道,是鼬嗎?什麼時候他已經成長到可以這樣將自己全部的圈進懷裡的呢?這麼多年對於這個弟弟,自己真的虧欠很多。

入住溫泉

看著此刻躺在床褥上的哥哥,沒有了開始的凌厲、也沒有了在木葉居家氣息,整個人就像是琉璃玻璃一樣美麗易碎。

想起自己趕回頭的時候看大的場景,現在還止不住害怕,還好哥哥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至於毒,因為日向月帶著解毒丸所以也沒有什麼大礙。

所以哥哥最重要的就是安心的療養而已,這也是現在自己一行人來到這個溫泉旅館的原因。

鼬不由的慢慢的靠近白哉的臉頰,感覺到哥哥輕微的呼吸撲到自己的臉上,霎時臉就紅了。但是看著哥哥那似乎帶著魔力的嘴唇,鼬再也忍不住一口含住,細細的吸吮。

果然,味道真的如好甜美,怪不得那個醜止水會這樣迷戀哥哥的嘴唇。

想到這裡鼬不由的加重力道,往深裡面探索哥哥,感覺到哥哥的舌頭無意識的回應著自己,鼬心裡更加的高興了。

【呃,止水別鬧】

這是無意識的低喃,但是正是因為無意識所以驚醒了鼬,也傷到了鼬。

快速的離開白哉的身體,鼬背靠著旅館的牆壁,心不由的抽搐,自己這是在幹什麼,那個人可是自己的哥哥啊。即使自己再怎麼愛著他,卻也只限於兄弟之間的愛情而已,除此之外怎麼能產生其他任何的感情。

【呃,這是哪裡?】白哉迷糊的睜開眼,看見離自己很遠的鼬,【怎麼了,離我那麼遠?】

【啊,你醒了啊,我現在就去叫日向前輩。】說完便奪門而逃。

對於鼬反常的反應白哉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撫摸著剛剛被鼬親吻的地方,眼神裡面滿是苦澀和掙扎。

其實在鼬一吻到自己的時候自己就醒了,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從沒想過鼬居然敢乘自己昏迷的時候襲擊自己。那麼令人沉醉的吻,白哉真的想這樣沉迷下去,但是心裡的渴望還是沒有抵過止水和自己下的魔咒。

鼬對不起我愛你

慌慌張張的跑到日向月的臥室,門也沒敲直接衝了進去,卻看見那個日向前輩正被那個齋藤壓在餐桌上,霎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還是齋藤公子先反應過來。

【有什麼要事嗎?鼬君?】齋藤側過身子先幫日向月拉好衣服,然後回頭問道。

【啊那個哥哥醒了。】鼬移開眼睛,【我先到門口等你。】說完便馬上出去,順便沒忘把門關上。

【還真是一個純粹的孩子。在這個世界也許再也找不到這種人吧,是在很難想這種人居然能當忍者。】齋藤笑笑的發表意見。

沒好氣的白了齋藤一眼,【你這句話失禮了,在怎麼說他可還是我們木葉的有些的上忍。】

【是是是,我只是說說而已,絕對沒有任何的惡意。】

日向月沉默了許久,說道【其實這全部都要歸於白哉這個哥哥把他的弟弟守護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