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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一日

日記吧……

“嗯……這是什麼?歌詞嗎?”我在翻遍了家裡之後,總算在書房裡找到了一點有用的東西,饒有興趣地拿出來看。

雖然每天起來都是真·全新的一天,但是每個世界的我除了身份不同之外,其他的共性程度高達95%,這也是我在最初一無所知的情況下也沒有露出什麼破綻的原因。

而寫歌麼……也是所有的我的業餘愛好了。

不是因為我有什麼音樂夢或者熱愛音樂,而是因為……我在壓力大或者太無聊的情況下,就會靠寫歌來發洩或者打發時間。

只是單純一種情緒輸出,寫的歌也大部分是口水歌,算是情緒輸出。

就像是我自己,就給我的發小斯潘塞·瑞德、我的養父托馬斯·辛德勒、我最尊敬的人傑森·吉迪恩、還有我的BAU同事們都寫過。除了我的養父之外,他們都把這個當成和我的親密關係的證明。

而這個世界的我麼……

我看了看這些或者寫完了、或者寫了一半、或者寫了幾句話的歌詞,甚至有的已經有譜曲了,大部分是給琴酒和赤井秀一的……其實光從這點來看,伏特加說的替身論還真有那麼點味了。

就是絕對不是他以為的那種感情就是了。

因為……看看這些歌詞就知道了。

如果不是知道內情,光從歌詞上看,我會以為琴酒是我之前說好了要一起組合出道去說漫才的搭檔、但是對方拒絕當我的逗哏不肯接包袱,從而讓我不得不找了個代替品,但是發現果然還是意難平並且決定拆夥——沒錯,從歌詞來看,我都已經在寫分手賀詞了。

雖然看起來像是沒良心的散夥宣言。

就是看起來創作遇到了瓶頸,廢稿都有了兩張了,從被劃掉的部分來看,可能是在押韻上煞費苦心。

我毫不懷疑這首歌寫完之後,也是命定的分手之日了。

其實我覺得赤井秀一應該也會在暗地裡鬆口氣——畢竟從早上的相處來看,感覺他不自己提分手只是因為會崩他樹立的組織人設。

我一邊在內心感慨著“不愧是我”,一邊翻看著歌詞草稿。

原本我都打算將東西整理好離開了,在一張張整理的時候忽然覺得厚度不對,皺了皺眉,將那張格外厚的紙抽出來,用食指和大拇指用力一抿,分成了兩張。

我看向被疊在下面差點錯過的那張稿紙,上面並沒有那麼隨意的塗改,字跡清晰、用的還是刻意躲避自己字跡的印刷字型,並且有完整的曲譜。

我看著這首歌的名字,皺著眉頭,唸了出來:“七つの子(七個孩子)?”

我記得……這是日本民謠?

因為無論是哪個世界的我都是在美國長大的,更甚者只有在身為組織成員的我才會有一定機率刷出日本地圖,我雖然日語也不差,但是更習慣用英文。

這首日文歌混在其中尤為突兀,而且……顯得有些怪異。

我記得《七個孩子》的詞曲,但是我手上這張,曲調沒變,歌詞卻完全不一樣。

一隻烏鴉,黑漆漆;

兩隻烏鴉,照鏡子;

三隻烏鴉,過家家;

四隻烏鴉,黑夜裡;

五隻烏鴉,躲傘下;

六隻烏鴉,逐星空;

七隻烏鴉,藏秘密。

猜猜你會在哪裡?

……《七個孩子》的確說的就是烏鴉,所以又會被人喊作是《七隻烏鴉》,但是……這個歌詞格式明明是英國童謠《七隻喜鵲》吧?

總感覺是暗示了什麼……組織成員也是一身漆黑,“烏鴉”是指代組織還是特定的組織成員呢?

而且七天……這不就是我的任務時限嗎?

按照一般的遊戲規則,這肯定是個重要線索……

我忍不住看得有些出神了,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才一怔回過神來,拿起來看到來電顯示,不由得皺了皺眉——是美國的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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