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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一日

《夾在紅黑透之間的修羅場》最快更新 [aishu55.cc]

我覺得我今天運氣不太好。

我認為都是我的倒黴同行帶來的黴運——你一個臥底還在組織和人結仇!這像話嗎?!

發現自己胡謅的各種亂七八糟的選項還真有人全部符合,我也忍不住沉默了。

就是在這尷尬的氣氛之中,琴酒走了進來,用看兩個偷懶不幹活的混子的眼神瞥了我們一眼,然後在伏特加開始立馬加速幹活、我低頭在鍵盤上瞎打字裝作自己很忙的樣子的時候,開口了:“可可酒,解決了嗎?”

“搞定了。”我比了個OK的手勢。

琴酒瞥眼看來:“找到名單了嗎?”

……可惡,看樣子一開始就是衝著那份名單來的嗎?

嘖,那我剛剛特意刪除還在這裡清理根本沒有意義了嘛。

“找到了。”我面上不顯,朝其一點頭,“不過有兩份名單,並不知道真假,回頭我去核對一下……”

“不需要,都拿過來吧。”銀髮青年直接下令道。

……這應該不是打算無論哪份名單都當做是真的處理乾淨吧?!先不說這種做法太過兇殘,這也太囂張了吧?處理人怎麼跟割韭菜似的,像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一樣!

不過我肯定不會現在給的,那樣就要暴露了我剛剛就刪除了名單的事情了。

“為了以防萬一我給磁碟加密了,等一下去車上用電腦我破解完畢再把磁碟給你。”我說完之後,將破壞資料用的磁碟也取出來放置好。

好在琴酒雖然行事的確兇殘,但是畢竟隔行如隔山,對方並沒有起疑。

我的應對也很自然,並且內心並不慌張。這個世界的我身份的確是黑方也不用怕露什麼馬腳、更何況我還有組織BOSS那邊的免死金牌,而且哪怕有點不對勁的地方,我也能想辦法苟到午夜零點、等第二天換世界。

當然,在離開的時候,我就發現了,自己之前破壞電腦資料的行為純屬多餘。

因為……在我們離開的時候,琴酒把這個議員之家的書房炸了。

我坐在車後座,一臉複雜地看著車窗外那一片火光,內心忽然有些惆悵——就琴酒這麼囂張的作風,到底是為什麼到現在還沒被抓到?

“可可酒,電腦給你……你在看什麼?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吧……”我收回目光,接過電腦,看著伏特加用感慨的語氣說道,“藝術就是爆炸啊。”

伏特加:“……?”

我不再和對方閒聊,最主要是琴酒已經看過來了,我該開始幹活了。

我也不知道這些名單上那些人是好是壞、是否有什麼坑,畢竟就我記下來的名字裡,裡頭還有不少日本政要。不過這份名單的確是很有價值了——因為在我錄入名單之後,我看到之前在空中懸浮的宛若遊戲介面一樣的提示再度出現。

【本日任務(1\1)】

……看樣子是被組織認可了啊!這個組織不是指這個酒廠,而是指這個遊戲。

我立馬安下心來——看樣子今天的最大危機是解除了。接下來就是苟完今天。

在搞定這些之後也沒有我什麼事了,今天的收穫來說有了那個名單也算不虛此行了。

我深知一隻羊上不能同時薅太多毛、不然容易被發現的道理,痛快地和他們分別。

這一波我也沒有讓赤井秀一送我,而是自己回到了家中,確定反鎖好門並且檢查了一下家裡、確保我的缺德同行沒有想用竊聽器一類的招數對付我之後,才安心地開始檢查起自己的家中——畢竟我還有個主任務一動不動呢!

然後,我就在一邊感嘆我真是謹慎到牛逼的同時,一邊暗恨就連我自己都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殘留。

不過想想也是,我所能想到的“矛”,另一個我肯定也會想到,從而製作出“盾”。這簡直就是那個經典邏輯悖論——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好在對於這樣子的情況我也已經習慣了,不再糾結,而是看起其他無關緊要的內容來。

雖然這些不是什麼有用的資訊,但是在人際關係和對人態度之上能給我參考,為我之後萬一再遇到組織身份的一天時有足夠準備。

在這個時候我就覺得自己那本來就弊大於利的超憶症顯得更加無用了——因為覺得自己肯定能記住,所以從不寫日記、而且也不能裝作記性不好問別人。

雖然我們常說正經人誰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