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皇弟就別去探望了。”
他這話暗示意思明顯,你自己都病成這樣了,要是你把你的病過給太后了怎麼辦?就算你沒把病過到太后身上,要是太后把病過到你的身上了又怎麼辦?
這過病氣的事情,在所有人的心裡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那些個朝臣們看看三皇子,再想一想“風邪入體”的太后,都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覺得太子殿下這是真心為皇弟著想,這三皇子都已經病成這樣了,要真再過一點病氣過去,還不得一命嗚呼啊?三皇子平素怕病氣過人,也都是閉門謝客,極少出門應酬什麼的,現在雖然是一片孝心,但著實不妥。
於是,有人就道:“太子殿下所言甚是,三皇子宜多保重身體!”
景山郡王司城驥當初是質問司城豐元最激烈的一群人之一,但是那些跟在他後面質問的人人人都莫名其妙得到了懲治,景山郡王是聰明人,知道有些時候,有些事不是在朝堂上幾句話就能解決的。他之所以沒被司城豐元對付,也是因為身份特殊,司城豐元不想引起更大的騷亂。現在司城豐元已經把整個朝政都控制在手中了,不要說對付,就算想要撼動也得再掂量掂量,要不然,搭上再多的命也是白搭,所以。景山郡王雖然對於司城豐元仍然沒有好感,卻再沒有做出如當初那麼激烈的事情了。
他忠於的是皇室,只要東夏沒有亂起來,誰做皇帝其實他是不會很在乎的,反正輪不到他。至於這個儲君是用了手段也好,是暗藏禍心也罷,現在都只能先觀望著,他的身份是特殊,但是若是他被人暗害了,那可是連幫景成皇兄看著他後代子孫也不成了。
要真如外界傳說,有個真命天子隱藏著身份不明,遺詔和傳國玉璽出來之日就是真相大白之時,那他更要好好保重自己,這特殊的身份到時候就算不能撥亂反正,總也能起到一些小小的作用。
景山郡王站出來道:“三皇子聽說太后是抱恙麼?老臣聽到的怎麼不一樣?”
論起來,景山郡王是太爺輩,比太后還長了一輩,他的話不同於一般。司城豐元眼中閃過一片厲色,他對景山郡王很頭疼,試想想,面對這麼一個老太爺,動也動不得,可偏偏這老頭兒還不安份,時不時要跳出來挑挑刺,這種感覺實在不太好。
司城豐元漠然道:“那郡王聽到的,又是什麼?”
景山郡王看著司城豐元,不管不顧道:“臣聽說,太后如今不得自由,受盡苦楚!太后乃是先帝之母,殿下祖母,對這點,殿下是不是該給個交代?”他就差說如果這是真的,就是無父無君,天理不容了。
司城豐元笑了笑,笑容卻沒達眼底,目光掃過朝臣,緩緩問道:“還有誰聽到過?不妨都說出來。”
又有幾個大臣站出來就這事提出疑問,不過,他們的口氣各不一樣,有的溫和,有的婉轉,最直接的是一個御史王善德,也就是藍君義的岳父,王月清的父親,時任左都御史,他道:“現在有各種傳言,有說太后病重,有說太后被制,有說太后已經……不測,我等人心惶然,殿下又不許三皇子探視,此中莫非別有內情?”
司城豐元查過王善德的底,知道這個左都御史只忠於皇帝,對於當初的奪嫡之事,一直都不站隊也不過問,據說對於女婿藍君義站在自己這邊,他還曾訓斥,並因此和藍家極為疏遠。所以他對自己雖然質問,但現在他以自己為君,只要真正的遺詔不出來,這種局面應該不會改變。
而身為左都御史,他站出來說這話,也是很符合他的身份。雖然一句是否別有內情問的毫不客氣,但是也並不算質問。
司城豐元掃了一眼站出來的那幾個,他們和左都御史一樣,都是保持中立不站隊的大臣。自己的人一個也沒有跳出來質疑反對,這在他的猜測之中,也在他可容忍的範圍之內。
第606章 逼迫
他看著司城驥,道:“不止郡王和眾卿聽說了這樣的謠傳,連我亦聽說了,為此,我好好整肅了一回皇宮,逆賊司城尚賢樹大根深,留下不少隱患在皇宮之中,藉機造謠,為的就是讓我等君臣離心,自亂陣腳,他好趁勢而起。若我猜得不錯,想必,不用多久,他們便要打著這旗號向京城發兵。景山郡王年高德劭,難不成竟也會聽信謠傳,為司城尚賢所用麼?”
他先是用一個卿字,接著又用了君臣這兩個字,
景山郡王目光銳利,道:“此事當真?”
司城豐元笑道:“當不當真,應該就會有訊息傳來,郡王何不多等兩天再看?”
對於司城尚賢,景山郡王是沒有一絲好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