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會知道什麼叫自不量力。
可那女子怎麼竟然認識左經武,看左經武的樣子,竟然還很害怕。鄧祺聽到告狀兩個字,直覺就是這女子瘋了,她居然還想告狀?
藍宵露一指坐在地上的知勇,道:“左大人你看,胡家的惡奴,指使惡狗將這位鄉鄰咬傷,惡奴還叫囂,說人命不如狗命。我想看看,左大人怎麼處置這件事。”
左經武道:“這個,這個……”
鄧祺不軟不硬地道:“左大人,事情很明顯,這幾人來到胡府行兇,殺狗傷人,還要倒告一狀。我胡府雖然是商賈之家,卻也不是可以任人欺負的,左大人可要秉公辦理呀!”他一揮手,手下人會意,把先前被打的兩個家人和那些護院給扶了上前,他一指他們,道:“大人,這是我府裡被他們打傷的人。”
他說胡府不是任人欺負的,就是暗示左經武看清楚形勢,他家胡二爺可是正二品皇城守備將軍,比他左經武還高上幾階。
這邊一片傷員,傷的人明顯比對方多,而且是在自己府裡,要告這幾個人一個私闖民宅都夠他們受的,他就不信,左經武連這形勢都分不清。
左經武聽得出來,可他聽得出來又怎麼樣呢,本來剛才叫一聲太子妃,要是鄧祺乖覺,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他也不用為難,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是太字才出口,就被太子妃給堵了,顯然太子妃不想暴露身份,他就不敢叫破。不叫破的情況下,他可不知道怎麼處理了。
思來想去,自己小小的府尹還能怎麼樣?二品守備將軍是大,再大能大得過太子妃去?太子妃揍自己那是說揍就揍不帶一點含糊的。得罪了二品守備將軍事兒是大,可是總比得罪太子妃好,得罪守備將軍,大不了以後受些冷遇穿些小鞋,可太子妃能直接取了自己的頂戴,甚至能摘了自己的腦袋呀。
計量定了之後,左經武咳了一聲,走到知勇身前,緩聲道:“你是誰,當時是什麼情況,你詳細說來,不得有半點欺瞞。”
他不問胡府家人,直接問知勇,這已經算是在表明一種態度了,藍宵露也不多說,只笑吟吟地看著。
知勇不知道藍宵露是什麼身份,見左經武這麼大陣仗來,想必是大官,心裡又驚又沒底,結結巴巴地說著當時的情況。
第295章 站隊
左經武又問那兩個家人,道:“你們也說說吧,當時是什麼情況!”
鄧祺見他去問知勇,臉色一沉,心想這左經武腦子是不是燒壞了?及至看他又開始詢問自己的人,臉色才好看了些。
兩個家人添油加醋地把藍宵露申達丁平的“惡行”說了一遍,字字誅心,句句奪理。
左經武道:“那狗,真是你們放出去咬他的?”他一指知勇。
家人甲振振有詞地道:“大人,狗是自己跑出來的,他拿扁擔要打狗,狗才咬他的,他要不惹狗,狗怎麼會咬他?”
家人乙附和:“對,大人,養狗本來是看家,在家門前跑跑是很正常的,這個人可惡,好好的要拿扁擔打狗,狗被打疼了,反咬一口也是很正常的事!”
知勇見他們無中生有,扭曲事實,氣得臉色通紅,怒道:“胡說,我根本沒有打狗,是狗追來咬我,我拿扁擔防身……”
“你也承認你拿扁擔了,我們沒有說錯吧?你自己都承認了!”家人甲得意洋洋。
左經武本來想借知勇的口,象徵性地問一下事情的經過,可是現在倒成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了,不由為難地道:“這個,你們各說各有理,都沒有證人,這可怎麼辦呢?”
藍宵露道:“怎麼沒證人,我不就是證人嗎?我可是看見了全部經過的!”不但看見了,還幾乎是全程參與了的。
左經武嘴角動了兩動,似乎想笑,又實在笑不出來,心裡懊惱得慌,早知道是這尊大神在這裡,說什麼他也不這麼急急忙忙地跑來了,那邊拖得一陣子,等他們胡府自己處理,到時候,得罪人也好,不得罪人也罷,太子妃也好,守備將軍也好,全都與他無關。
都怪自己急攻冒進,也沒有想清楚,就跑到這裡來,如今,進退不得,左右為難,想要兩邊不得罪,只怕兩邊都得罪,只好先盡太子妃這頭再說。
他恭敬地道:“那請您把當時的情況說一下!”
藍宵露看著鄧祺陰沉的臉,她的心情好得很,今天這一趟,很有意思嘛。
丁平小聲地提醒道:“太……小姐,已經快到酉時了,咱們得回去了!”
藍宵露義正言辭地道:“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