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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把手機放在床邊。而他的秘書,已經將手裡準備好的膝上型電腦開啟,透過內含的衛星電話,直接與省城進行聯絡。

有時候,我很懷疑“秘書”這種生物,是不是外星來的。他們心細如塵,領導想什麼,都會提前想到。腦子裡記著的東西,簡直比一本百科全書還要多。幸虧我不幹這個,否則哪天非腦溢血死掉不可。

很快,電話接通,電腦上顯出一間病房。影片正對著病床,床上躺著一人。領導看了幾眼,說:“把影片拿近些,那麼遠怎麼說話。”

省城那邊的人聽到,只見畫面微微抖動幾下,然後被搬到了床邊。我這才看到,床上躺著的是一個長頭髮女孩。她看起來有二十七八歲,樣子不是很好看,臉上還長著許多粉刺。此刻面色慘白,躺在那閉著眼睛。

一看到她臉上的粉刺,我心裡就有數了,便對著電腦問:“你是張天行的女朋友?”

那姑娘睫毛微顫,卻沒有睜開眼,旁邊有人喊她,聲音很大,也很嚴厲,估計是警察。等了一會,我又說:“張天行快死了。”

她仍然不吭聲,我又等了會,說:“得,別攔著老張了,讓他抱著兒子跳樓吧,咱們是救不了了。”

這話說出去沒幾秒,那姑娘眼皮顫了顫,終於睜開。她看著影片中的我們,嘴唇緊緊抿著,我看到,她眼睛裡有淚水。到了如今,我已經基本確定,她就是下蠱的人,否則不會是現在這種反應,便嘆口氣,說:“我想知道,你為什麼對他們倆下蠱。”冬吐腸圾。

那姑娘既然選擇睜開眼,就沒打算再逃避這件事,她看著我,淚水不由自主就流了下來,過了會,才用帶著憤恨的語氣說:“因為他背叛了我。”

“是情蠱?”我立刻說:“所以,你用情蠱讓他受到了懲罰,對嗎?”

那姑娘突然失聲痛哭,我沒有打擾她,同時也出聲讓另一端的人別說話。姑娘哭了一會,然後才抽泣著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原來,這姑娘名叫路金瑤,是一位從苗疆大山中走出來的女孩。她是張天行大學時的同學。兩人從認識到如今,已經過了整整七年。畢業後,兩人同居,一起在社會中打拼。這七年裡,姑娘為他墮過兩次胎,但張天行始終不提結婚的事情,更從沒帶她回去看過老張。她說,張天行是個很有野心的人,總一心想要證明自己。但是,他本身能力並不高,在省城混了那麼多年,也沒混出個頭緒來。而姑娘自己也只是在一傢俬企做著很普通的工作,畢竟如今的大學生,比路邊的野草還多。每年都有無數學子畢業,懷著滿腔熱血,在無情的社會中撞了一頭疙瘩。

後來,張天行跳槽,去了某傢俬企做銷售。姑娘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張天行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有時候甚至夜不歸宿。說到這,相信大家已經和我一樣,都明白張天行在做什麼。

他認識了那位私企老闆的女兒徐美麗,兩人天天膩在一塊,哪還有時間去關心自己的初戀女友。兩人大吵了幾次,路金瑤越想越覺得憋屈,她跟著張天行那麼多年,什麼都沒得到過,現在竟要連唯一的愛人也要失去?可張天行說的好,徐美麗能讓他少奮鬥幾十年,路金瑤能給他什麼?暖床嗎?對不起,膩了,乾的都快想吐了!

相比之下,徐美麗又漂亮又年輕,爹還有錢。

我聽著這話,恨不得當場就走。這都他嗎什麼玩意?把人玩了七年,最後膩了?還有那句乾的想吐了,更是連畜生都說不出來。現在想吐,當初把人家身子要了的時候幹嘛去了?

後來,張天行越來越囂張,不僅再也不回出租屋,更是連路金瑤與他一起打拼,好不容易存下來的那點錢也敗光了。然後說,分了吧,沒戲了,拖也白拖。

路金瑤當初跟著他的時候,還是黃花大閨女,本身又出自大山深處那非常傳統的地方,哪受得了這刺激。她想了很久,自己為張天行放棄那麼多機會,甚至幾年都沒回老家看一看,就是為了多陪著他。現在倒好,認識有錢姑娘就想撒手?

她越想,就越想不開,以至於後來,念起了苗疆巫蠱之術。

於是,她從臉上取下一顆粉刺毒瘡放入下體,然後給張天行打電話,說她同意分手。但是,她想和張天行最後一次魚水之歡。張天行一聽,這可是好事,屁顛屁顛的跑回出租屋。路金瑤跟他上床的時候說:“我知道你想離開我,我也知道已經不能挽回你的心,但我希望你能最後一次把當初的誓言說一遍。”

 。。。   我說:“你女兒中的蠱,我暫時也弄不清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