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會心軟,但並不代表,我是一個下不了狠心的人。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越過我的底線,那對不起,必須弄你!
也許有人會覺得我是在多管閒事,也有人覺得我在裝腔作勢,既然都幫人解蠱了,還搞這些幹嘛?
我救了張天行,他的命,就是我的。在不死的前提下,我對他做任何事,都沒有問題。和性命相比,其它都是次要的。
 ;。。。 ; ; 我說:“蠱術當然不是唬人,至於胸有成竹……也算是吧。張天行中的蠱,不算很厲害,如果從醫學角度來說。它其實算是一種炎症。”
“不可能!”一直在旁邊聽著的周老當即說:“如果是炎症的話,我們早就能判斷出來!”
我說:“周老,您別急,聽我把話說完啊。我只是說它算,並沒有說它就是!你和晨哥在醫學領域都是大人物,肯定比我更明白什麼是炎症。這種免疫系統的防禦表現,很多人都不把它看在眼裡。但炎症如果太重,也會致命的。例如肺炎,肝炎。乃至肝硬化等等。張天行的炎症和平時所見到的有些不同,你們之前沒有查到病根,只因為這蠱是流動的。換句話說,病根所在並不固定。我之前在檢視他的症狀時。發現**部位內藏了一些東西,相信應該和體表是一樣的。但它的外表,卻很乾淨。同樣的,面板雖然長滿這種東西,但皮下也很乾淨。這就是一個迴圈,一內一外,仿如道家的陰陽太極。”
周老和晨哥互視一眼,都很詫異,但都明白我說的是什麼。這時候,領導又問:“那這蠱是什麼作用?”
我說:“它的作用很簡單,一是消耗人體機能,二是折磨人。所以張天行的體內臟器沒有受損,但意識始終無法恢復正常。”
“就這麼簡單?”領導很意外。
“確實就這麼簡單。並非每一種蠱。都會致命。”我說。
“那怎麼解呢?”領導又問。
“它中的這種蠱,如果沒猜錯的話,當初應該是吞吃了類似的東西,所以如今才會全身長滿。無論誓蠱還是情蠱,都和正常的蠱不同,它只有發作初期才有源頭。之後,所有的蠱都可以看作源頭。除非一舉滅掉所有的蠱,否則留下一個,哪怕是半滴膿血,都還是會復發。因此,解這種蠱,要先以蠱毒壓制,然後從內往外將它們同一時間全部逼出去。具體的,我也不太好描述,因為關於調配蠱毒很麻煩,詳細說的話,恐怕天黑都說不完。”
領導笑了笑,輕輕點頭,周老則笑著搖頭,說:“你小子,還對我們藏私。”
我苦笑,說:“這真不是藏私……”
“行了,不管是不是藏私,回頭你得請我們吃飯。我和周老本來打算請你喝酒,但你自己錯過了機會。”晨哥說。
領導也接話說:“聽你們這樣講,似乎沒把我算在內?”
晨哥連忙說:“您這麼大領導,哪能跟我們這些人一起,太**份了。”
領導說:“工作上我是領導,下班了我也是個普通人。再者說,楊先生是奇人異士,在他面前,我的身份如何並不重要。古時的帝王將相,位高權重,遇到楊先生這樣的人,也要禮賢下士,更何況是我。”
他這麼一說,晨哥哪好再多說別的,只能賠笑答應下來。
隨後,晨哥又磨著我,講講前幾天出去後發生的事情。我挑著撿著,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有關於自身咒鬼降以及結識殺手蘇銘的事情,都被隱去,因為這兩件事第一對我個人不利,第二對蘇銘不利。倘若讓領導知道我跟一個喜歡對普通人下手的養蠱人認識,那他還不起別的心思?我既然已經轉過來這個彎,當然不會再引火燒身。
講著講著,天已經快黑了,中間護士送來了飯菜。四菜一湯,一人一份,相當不錯,比我在家吃的好多了。
我琢磨著武鋒在家不知道吃沒吃,便厚著臉皮多要一份打包。方九的晚飯,向來都是那一竹筐毒物,至於王狗子,讓他自己尋摸去吧,我是懶得管。
吃完飯,又等了一會,外面候著的秘書敲門進來,遞上了手機。這秘書年紀比我大,看起來三十出頭,也算年輕有為。領導接過手機,嗯嗯啊啊說了幾句後結束通話,然後對我說:“已經找到張天行的女友,發現她在幾個小時前服安眠藥自殺,剛剛搶救過來。我讓人安排了影片電話,當然了,你也可以親自去省城醫院。”
我暗贊領導心細,做事滴水不漏,說:“現在去省城太費時間了,還是透過電話來說吧。”
領導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