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
從嘉撓撓頭,歉意道,“是學生的不對,剛剛確實走神了,只因昨夜裡出了些事,來得突然,這會兒尚未回過神。”看一眼青鸞道,“青鸞也是。”
青鸞沒說話,凝了心神埋頭寫字,一筆一劃斟酌著,依然是工整的隸書,寫了幾行想起先生的狂草,從袖中抽出用心揣摩筆畫,突聽先生問道:“可還傷心難過?”
青鸞忙看向從嘉的位置,才驚覺無人,先生笑道,“剛剛被皇后召了去,看你專注,便沒有擾你,輕手輕腳出去了。”青鸞將草書塞回袖筒,搖頭道,“事已至此,難過無用,總覺得從嘉被人陷害了,東宮中的幾位宮女,我會挨個查起,查清楚後殺一儆百,為從嘉出氣。可嘆從嘉不知被陷害,還不停自責。”
先生點點頭,“青鸞,那玉笄……”青鸞笑道,“問過芳菲了,昨日丟了,就從這玉笄查起,撿到玉笄的宮女,便是罪魁。”
先生沒再說話,青鸞若去查,只怕很快就會水落石出,到時候,這丫頭只怕比昨夜更加傷心難過。這丫頭雖有一雙利眼,多疑且機敏,可一旦認定了誰,就會坦誠以待全心信賴,對從嘉如此,芳菲如此,南星更是如此。
對我嘛,先生摸了摸鬍鬚,只不過是暫時放下了懷疑。沉思中青鸞喚一聲先生,微紅著臉問道:“昨夜裡在西院……今早醒來已在鸞苑,先生,我怎麼回去的?”
先生挑挑眉,“青鸞覺著,如何回去的?”青鸞做一個拎的架勢,“先生定是謹守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