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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估摸著以後他搞不好能幫上一把。要不然我哪來的閒工夫沒事兒在酒吧交朋友,那我不得累死。”嚴冬棋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挺隨意的補充了兩句。

韓以諾聽了他的解釋之後心情好了一點兒,於是伸手把遙控器拿過來,調到軍事臺,然後向後靠在沙發靠背上,然後半個身子倚在嚴冬棋身上樂呵呵的開始看電視。

“我還沒看完呢。”嚴冬棋無奈抗議。

韓以諾微微的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不好看,咱們換個臺。”

“簡直是服了你了。”嚴冬棋翻了個白眼,也沒換姿勢,任由比他高大的少年蜷在他身邊興致勃勃的看電視。

轉眼的工夫,嚴芷和韓以諾就升到了高二。兩人一人選了文科一人去了理科,還好薛楷在高一第二學期考得不錯,和韓以諾仍然呆在一個班。

高二的課更加緊湊,還帶著晚自習,韓以諾每天早上都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嚴冬棋光在一邊兒看著都把他們學校領導的十八輩兒祖宗都問候了個遍,每天有一半時間都琢磨著要給這小子做點兒什麼補一補。

他接到周海的電話時挺意外,他倆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主要是因為這死胖子一向見色忘友,和女朋友打得火熱時從來把他忘的乾乾淨淨,這會兒不知道又抽了什麼風非要他晚上出來見一面。

外邊兒不算太冷,因為正在下雪。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從中午就開始下,有一陣兒沒一陣兒的下的很是費勁,因為地面溫度高,整個路上都糊著融化了的雪水,泥濘成一灘。

嚴冬棋裹緊身上的大衣,兩步竄進酒吧裡面,一抬頭就看到周海正坐在酒吧一角玩手機。酒吧裡燈光昏暗,手機螢幕的光打在這貨肉嘟嘟的臉上,看上去又恐怖又好笑。

“你這是要幹嘛啊大冷天兒把我叫出來。”到了冬天,嚴冬棋就不大愛喝店裡的酒水,覺得冷得很,於是乾脆兩步走過去坐在周海對面兒,一副洗耳恭聽的大爺姿態。

周海看到嚴冬棋坐過來之後,立馬把手機撇到一邊,扯出了一個神秘兮兮的嘴臉:“你猜猜看,我今兒要跟你說點兒什麼?”

嚴冬棋簡直想一巴掌糊在他這張肥臉上:“周大爺,您這是說相聲呢吧,還帶抖包袱的不是?”

“你怎麼這麼沒勁,叫你猜你就猜,哪兒來這麼多廢話?”周海不為所動,又朝嚴冬棋拋了個媚眼兒。

“你行行好吧大哥,”嚴冬棋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有什麼事兒趕緊說,以諾十點鐘下晚自習,今兒外面下雪,車不太好走,我要去接一下他。順便也把嚴芷送回去先。”

周海每次提到韓以諾都有點兒冷嘲熱諷的意思:“嚴大爺,您今年才剛二十六歲,能不能別把自己搞得跟四十六一樣的單身父親一樣,成天圍著孩子轉,瞅瞅你那三句話不離韓以諾的德行,我真是不願意看。”

嚴冬棋也知道周海老是覺得自己挺吃虧,是為了自己好,所以也不生氣,只是笑了笑答道:“我也不是天天操心,剛趕上今天下雪了不是。”

“小嚴同志,不是我說你,咱能不能不要因為你那入土的初戀女友一個囑託就把自己栽進去啊?我問你,你還準備養韓以諾多久?”周海斜著眼睛看他。

嚴冬棋真沒想過這個問題,當時韓佳也說只要讓韓以諾在自己跟前兒長到十八歲,哪怕之後賣了都行。賣是不可能了,雖然照韓以諾現在這個成色,絕對能賣個好價錢,問題是自己也沒什麼渠道能拐賣人口。

“我……沒想過這個問題,本來想著就一直這麼待著就行,等韓以諾經濟能獨立了……”嚴冬棋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周海越來越不忿的表情,聲音漸漸沒了底氣。

周海痛心疾首:“好我個嚴大爺,老子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怎麼這會兒這麼傻逼啊!你憑什麼養到人家經濟獨立,你是欠他姐弟倆的還是怎麼的啊?你說你養你爹媽養嚴芷,哥們兒沒二話,這是你應該的,但是這小子算怎麼回事兒啊?”

嚴冬棋也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只好撓了撓頭髮:“反正我爸媽愛小孩兒你是知道的,要我養了這沒兩天就把人家孩子又扔了,估計我娘得把我腿給打斷了。而且嚴芷和韓以諾關係也挺好的,倆小的是個伴兒我覺得。”

“你覺得個屁,你就在這兒扯淡吧你,反正哥們兒我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你他孃的是個生意人,幹個啥事兒虧本兒了你划得來划不來?”周海把面前的桑葚汁一口氣幹了,說話的時候張著一張血盆大口簡直變態。

嚴冬棋敷衍的點點頭:“行了,知道了,我回去肯定琢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