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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兒啊?”嚴冬棋失笑,“我當是什麼呢,你看我被你吼了之後一覺醒來都沒覺得怎麼著,你還老瞎琢磨什麼呢,心思那麼重。”

韓以諾張了張嘴,但是沒想明白該說點兒什麼。

嚴冬棋把手往上挪了挪,在少年後腦勺抓了兩把:“哪有什麼對不起的,男孩子還能沒點兒脾氣,那多娘炮。我後來琢磨了琢磨,覺得你說得挺有道理的,我像你這麼大那會兒也特煩有人把我當小孩兒。但是這不能怪我啊,誰叫你長得那麼快的,我還沒來得及把你從我心裡從男孩兒轉換成男人呢,你得給我一個過渡是不是?”

韓以諾咬了咬下嘴唇:“我最煩你每次都覺得我是小孩,就老是不把我當一回事兒。”

“我怎麼不把你當一回事兒了?”嚴冬棋睜大眼睛有點兒驚訝,“你現在在我心裡簡直就是頭等大事,都快趕超嚴芷了好不好?”

“我不是那個意思,”韓以諾這會兒覺得自己嘴挺笨的,他伸手輕輕把嚴冬棋受傷的右手抓進手心兒裡,“打個比方,你昨晚受傷了就沒給我說,要不是我半夜打了個電話過去,我還矇在鼓裡呢。”

“我就覺得這事沒必要弄得那麼嚴重,其實就一點小傷,你看我這不也沒給爸媽和嚴芷說嗎?”嚴冬棋耐心給他解釋,“有的事不告訴你,是不想讓你跟著瞎著急。你昨晚跑到醫院腦袋都淋溼了,萬一感冒了怎麼辦,今晚睡覺前衝一包感冒沖劑喝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週繼續,存稿目測要跪,拼了命碼碼看能不能儘量不斷更,事太多,煩。

☆、找個妹子

“反正我不想你有事兒瞞著我。”韓以諾還是挺悶悶不樂的。

嚴冬棋被他說的心裡挺軟和,覺得有這麼一個貼心小褲衩真是挺好的:“行行行,以後肯定不瞞著你,就算半夜起來上廁所也把你叫醒給你通報一聲,您看這樣妥嗎韓少?”

少年聽了這話看上去挺滿意,想笑又要繃著,然後胡亂的點了點頭。

“唉,真不明白你一天到晚較什麼勁呢。”嚴冬棋有點兒惆悵的看著韓以諾。

韓以諾被問得有點愣,因為他的確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老要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計較。

“你不問問我這隻手是怎麼壯烈的嗎?昨晚非要問非要問的,今天也不見你吭聲了。”嚴冬棋揮了揮手上的那隻爪子。

韓以諾今天光想著昨晚跟他哥生氣的事兒,把這事兒都忘了,這一提才想起來:“要問的,怎麼回事兒,有人在酒吧鬧事?”

“可以這麼說吧,”嚴冬棋點了點頭,“我帶著保安過去勸架……”

“他們把你打了?”韓以諾眼睛猛的一睜,一副“臥槽敢打我哥老子分分鐘滅你全家”的姿態。

嚴冬棋被他著急的表情逗笑了:“沒,是我自己不小心,一巴掌摁倒沙發沿上的玻璃碴子了。那些小孩兒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面的,見到我手流血了,那一個個嚇得跟被點了穴似的。”

韓以諾挺心疼的把嚴冬棋的手捧起來,皺著眉頭仔細端詳了一下:“疼嗎?”

“還行,不算特別疼。現在小孩兒打架全是虛張聲勢,不像我們當年,晚上打群架,把書都擱在教室抽屜了,就往書包裡擱半塊兒磚,之前受傷那才是實打實的疼。”嚴冬棋不以為然,回憶起當年還有那麼點兒驕傲的意思。

韓以諾把他的手又小心翼翼的放到沙發上,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道:“昨天,送咱們回家的那個……”

“你說穆子禮啊?”嚴冬棋微微眯著眼睛看焦點訪談,漫不經心的回答道,“人挺好的,昨兒晚上跑前跑後的。”

韓以諾有點兒不高興的抿了抿嘴:“他誰啊,沒聽你說過。”

“我認識的人多了還挨個跟你說啊,你記得住嗎?”嚴冬棋沒看他,繼續認真看著電視,有一句沒一句的開口,“前段兒時間在酒吧認識的一個朋友,挺聊得來的。”

“之前我軍訓給你打電話那晚,你說跟人聊天,是他嗎?”韓以諾沉默了一下,突然開口問。

嚴冬棋愣了一下,想了想,側頭笑道:“你別說,還真是,我倆就那時候認識的。不愧是年輕人,記性就是好,你不說我都忘了。”

韓以諾還想繼續問,但又不知道問什麼,也不知道嚴冬棋會不會嫌他煩,只好跟著嚴冬棋坐在電視機前面兒看電視,看著螢幕發愣。

“那人是個搞藝術的,之前聽嚴芷小同學說覺得理科沒意思,之後學文的話想弄什麼藝術特長生。就這個穆子禮,還在美院上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