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慢半分的,這些,方姨娘應當同你說過吧?”
葉青宜點頭,葉守義和京中常有信件來往,葉青殊吩咐,她和葉青榆要是想給方姨娘寫信,便夾在其中一併送了。
她怕葉青殊嘴上說的大方,心中卻記的清楚,不許葉青榆寫信,自己卻是經常和方姨娘有信件來往的。
方姨娘不識多少字,好在葉府識字的管事丫鬟不少,方姨娘就託人代寫,十分方便。
這些事,方姨娘都在信中和她提過,葉青殊給方姨娘的銀子,有一部分夾在信裡貼補給了她和葉青榆,方姨娘還說過,剩下的銀子都留給她壓箱底。
“那方姨娘有沒有說過,她孃家的嫂子經常會上門打秋風?”
葉青宜皺眉,下意識迴護道,“姨娘說想託孃家的兄弟置辦一些田地鋪子”。
銀子放著也是放著,不如置辦些產業,還能生些利錢,日後給她做嫁妝也體面。
“這就是了,我就說,方姨娘的孃家嫂子怎的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入葉府”。
葉青宜忐忑問道,“兄長,是不是,這樣不妥?”
葉青程修長的食指一敲桌面,“確乎不妥”。
葉青宜只覺他那一下敲在了自己心上,驚惶問道,“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
葉青程鋪墊的差不多了,便直接開口道,“前幾日,方姨娘的嫂子又去了葉府,瞧中了方姨娘一支金鑲寶石的蝴蝶簪,向方姨娘索要,方姨娘不給,她便推了方姨娘一把將蝴蝶簪搶了過去”
他說到這頓了頓看向葉青宜,“我記得阿殊曾提醒過你,不要讓方姨娘同孃家人過多牽扯”。
葉青宜滿臉的怒氣,勉強道,“我也沒想到那些賤民有這麼大的膽子,姨娘沒事吧?”
葉青殊當初冷嘲熱諷的,說什麼正頭太太不在,一個姨娘就把自己當成棵蔥,跟孃家人正式走動起來,她倒是不知道一個姨娘還能有孃家人什麼的。
她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