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龍寵,自己隨口說出的一句話,就能引得她們反覆推敲,可到了姜嬈這裡,好像並不奏效。
“尚服局送來的祭服,朕很滿意,看來蔣衡文的女兒有些本領。”衛瑾明知那是出自姜嬈的手藝,可就是想激一激她。
但誰料姜嬈立刻應道,“陛下說的很是。”
“突然想起來,你好像還欠朕一個交易沒有履行。”衛瑾往前跨了一步,淡淡的龍涎香沁入鼻端。
“陛下說的極是”姜嬈話一出口,登時明白過來,這個交易是指的甚麼,再看衛瑾繃著笑意的臉。
才明白自己是著了他的道。
遂笑了笑改口,“陛下您日理萬機,想來記錯了也是有的。”
月色下,那張嫵媚生姿的臉,越發皎潔,不知是花映人,還是人映花,突然就讓他覺得,這樣略帶侵略性的媚態,倒比後宮裡那一干美人來的有味道。
“做女官辛苦了些,朕再給你指一條輕鬆的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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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
姜嬈想了想,仕途升遷自然是極好的事情,最好不用再對著蔣瑛的面孔,日日生厭。
再看衛瑾似乎不像是打趣,畢竟君無戲言。
她點頭,笑靨如花,連帶著眼尾的硃砂痣也閃了一閃,“奴婢謝陛□□恤之恩,不知是往那一局司職?”
其實她話裡的意思,是想問衛瑾會給一個甚麼官職,正六品典衣,正五品司衣,還是正四品尚儀?
誰知衛瑾淡淡地開口,“封一個美人,來朕的身邊服侍。”
姜嬈身子一歪,衛瑾恰到好處地一扶,觸手溫軟,如玉生香。
“陛下你說笑了,美人太辛苦,奴婢還是適合做不太辛苦的掌衣。”姜嬈低垂了頭,儘量保持嬌羞狀,往回抽著身子。
若沒記錯,當時苦求他之時,他都不要
怎麼突然就轉性了?
再將之前所有的算計一一回想,姜嬈越想越後怕,竟是出了一身冷汗,這莫非又是變相的試探?
但卻不知,衛瑾這回當真沒有太複雜的想法,不過是出於一個皇帝的本能,想要佔有能讓自己感興趣的女人罷了。
再看懷中女人愈發慘白的小臉,掌中愈發冰涼的手,衛瑾臉上漸漸擺出一副,你想太多了的表情。
“你這是要抗旨不遵了?”衛瑾冷了冷臉色,這女人怎地如此不識好歹,難道心裡還對凌平王念念不忘?
記憶中,她可並不是這樣清白純良的女子。
姜嬈還保持著半倚在他懷中的姿勢,只覺得繃得太緊,腰痠的很,羊入虎口這種事情,她斷是不想再來一回的,“奴婢只是能力不足,無法勝任,陛下還是另擇他賢為好。”
雙眸欲說還休。
撫上她耳鬢,略帶粗糲的指腹沿著耳際輕觸慢挑,徐徐往下探去。
直到那圓潤小巧的耳珠已經染上了一層淡緋色。
衛瑾這才弓下身子,附在耳畔道,“朕看你很能勝任,這本領定會比其他人強些。”
姜嬈身子本能保持著不動,
被他掌控的半邊臉,都酥麻不已。
風越發綿長,月色更是隱隱。
還沒待她反抗,衛瑾已經鬆開,沒打算給她開口的機會。
梢頭冷月幽香,花間夜風寂寂。
本領,自然是指侍寢的本領。
那樣□□裸的目光,真讓姜嬈自愧不如,果然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比起衛璃直白的話,衛瑾的段數要高得多了
姜嬈乾笑了幾聲,頓感手上力道加重了幾分,捏的她發疼,“你們從前如何,朕不再計較,如今你清楚自己的位置就好,也不必學別人裝什麼貞潔烈女。”
這句話顯然戳到她的痛處,姜嬈的笑意消失不見,徐徐抬起頭來。
是的,自從來到這裡,就被烙上了不貞的罪名,人人都可以在背後指指點點,一舉一動都是錯的,都是蓄意圖謀。
但最可怕的,竟是自己也不知道那些究竟是不是真的。
“既然陛下如此看不上奴婢這樣不貞潔的女子,為何不乾脆放任自流,也不用再汙了您的眼。”握在腰